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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也許她可能真的不是什麼刺客。她這般,也許只不過她那的風俗習慣跟我們北冥天朝的不一樣。”
“鄂環,你先出去。”楚輕歌淡淡一言,冰冷的眸子看著遠處的人,沒有一絲的溫度。
“奴婢告退!”鄂環很識趣的出去,把門關上好。
“破風,是與不是,時間會告訴我們的。去看看我們的郡主,怎麼欺負她表哥的女人。”楚輕歌邪魅的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冷冷的暗了一下那妖治而深邃的眸子。
破風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跟著楚輕歌去。
“姐妹哪一個不知道,你是破風從王妃的墓裡面抱出來的。這到底唱的哪一齣,我想你比我們姐妹心知肚明吧!這不是刺客的,那麼風=騷的被破風裹著衣服出來,這在墓穴裡做了什麼,也許只有你們自己知道。”樂姬說的是尖酸刻薄,對著金元寶是冷嘲熱諷,連著破風也給拖下水。這破風給她們這些個人的臉色可不少。哪個想見王爺,如果破風攔住不同意的,誰也不會見得到王爺。
玩把戲的
望著鄂環出現在院門口,金元寶微微笑道,對著樂姬勾勾手指:“你過來一下。”
樂姬有些懷疑的看著金元寶,打量了她一下。懷疑著金元寶這變臉的速度快的讓她有些無法接受,一臉的警惕的看著金元寶,防止她耍什麼鬼把戲的玩什麼心眼的。這後院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玩這些小手段的人。
這能走到王爺身邊的女人,不可不防備。
金元寶無公害的笑道:“我都一個半殘廢的人,還能怎麼你。你是比我早進王府,想也不用想,幫你的人,比幫我的人多。你說,是不是?”
樂姬走到金元寶的面前,冷笑的說道:“還算是識時務。”
眼眸瞥了一眼,微笑的伸手去拉樂姬。隨即臉一變色,苦苦哀求道:“姐姐,求求您,求求您不要這樣。元寶不是有意的,元寶不是有意住在這裡的,是王爺表哥這麼做的。姐姐,元寶知道錯了,您別這樣。元寶一定聽姐姐的,以後再也不纏著王爺表哥了,以後一定不跟姐姐去搶王爺表哥。元寶保證,元寶保證。”
剛剛還是微笑的容貌,現在換成了梨花帶雨的,兩行淚水掛在臉上,可憐兮兮的祈求著。
“你放開。”樂姬急了,再傻也知道怎麼一回事。在這大院裡生活,什麼樣的爭鬥沒有過,沒有想到在最後還陰溝裡翻船。
她以為一個殘廢不能奈何自己,沒有想到自己最後卻輸在了輕敵上。
金元寶藉著樂姬甩手的那個勢頭,人‘咕咚’一聲掉到了地上。眼眸中望著遠處的兩個男人的聲音,金元寶知道這一局,也許自己勝的。
不管怎麼樣,她也要楚輕歌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騎在她金元寶頭上拉屎撒尿的。不管結局如何,反正她金元寶陪他玩,反正都是死,總的也不能窩囊而死。
望著眼前模糊的身影走路,金元寶想微笑。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王爺。”樂姬看到來人,嚇的跪到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苦苦哀求。
“求王爺贖罪,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
楚輕歌蹲下來,捏著樂姬的下巴,溫文儒雅的笑道:“本王知道。”
俯身抱起身輕如燕的金元寶,楚輕歌冷眼的掃過眼前嚇的跪在地上腿打顫的奴才。
“你們照顧郡主不利,自己到管家那領罰吧。”
破風冷聲的呵斥道:“還不下去,鄂環叫大夫過來。”
“哦!”鄂環連忙跑出去,她怎麼那麼命苦啊,今天一直都在跑腿。
楚輕歌把金元寶放到床上,才發現這個女子,原來是這般的輕盈。如果有一陣風飄過,她已經就會隨風離開了。這樣的女子,真的是殺手嗎?如果真的如她自己說的,那會是真的嗎?那個人,這麼多年沒有見了,這一次到底想做什麼?是你嗎?是不是你這般故意安排的。到底為什麼?當年,救了我的人,如今又準備做什麼?
很有意思
王妃到現在,他還沒有下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自己在暗中窺看她的一切,她似乎並沒有殺手要做的一切。不過,她的心計倒是不錯——
楚輕歌揚了揚嘴角,一切都還只是一個未知數。也許,會越來越好玩。或許,他應該換另一個方法跟她玩。
在大夫把脈後,告知只是疼痛引起的暈厥,沒有多大的事情,好好的調理就好了。
破風送走了大夫,楚輕歌坐到了床邊,連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