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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可不是你那表妹。
“王爺。”破風望著冷著臉在思考的王爺,王爺怎麼一下子說這個金元寶是郡主了?破風有些搞不清楚王爺想的是什麼。
“與其防備著他再往賢王府送殺手來,敵在暗我在明的,不如現在變成我暗敵明。”王爺淡聲而言。
“王爺的意思——”破風看著眼前的冷漠的男子,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可是,破風心裡卻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捨。他還沒有來得及問這個金元寶,到底是不是當年救自己的那個人。
“王爺,萬一她是當年救破風的人。”
傷筋動骨
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冷冷的揚起了完美的弧度,“能從混亂中救你的人,會這般沒用的被你傷到?她手上的那個玉佩,我在一個人的身上見到過。那玉佩,天下間可不多,能戴這玉佩的人,又怎麼會是簡單的人。破風,這刺客可來的沒有那麼的簡單。敵暗我明,何不必將計就計的反將一軍。如果她是那個人的人,他就不會允許我要做的事情。破風,本王的破大人,準備看一齣戲吧。”
破風沉默了一下,那個人是很厲害。可是,這腰際的刺青,明明卻是一模一樣的。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王爺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遊戲才剛剛開始,一切都才不過剛剛好玩。
千百年後……
王爺冷冷的握緊了拳頭,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身影。這些年,難道你終於開始準備反擊了。
“他最近有沒有聯絡你?”
破風在聽到自己的主子問自己這句話的時候,微微的暗下了眸子淡聲的說道:“沒有。”
破風知道王爺問自己這句話的意思是想做什麼,如果她真的是那裡的人的話,他肯定能清楚。可惜,他向來飄忽無蹤的,誰也不能確定他到底身在何方。
郡主?金元寶在甦醒後的十天還沒有搞清楚狀態,難道說自己的樣子長的很像那個什麼叫楚輕歌。對!這個什麼賢王爺的,就是叫楚輕歌。
楚輕歌的表妹?而且好死不死的,楚輕歌的表妹也叫金元寶。大粽子,你這個玩笑跟我開大了吧!難道說,這大粽子以前跟這個王妃不對盤?還是說,這古人愛表哥表妹很般配,所以有很多狗血而有冗長的廢話連篇的故事?
中和一下的結果是,這金元寶郡主離家出走,也許就是因為這王爺娶了王妃,那王妃又怎麼死翹翹的呢?
金元寶是那個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是沒有辦法搞清楚這皇家後院的事情。反正自古這些地方就是是非之地,女人多了,這戲碼也就多了。歷來記載的歷史中,多少女人成就了一個男人,又是多少女人毀滅了一個男人。男人的成王敗寇的同時,又有多少是因為女人。
金元寶感覺,這一趟渾水,自己還是能不進去,就趕快的離開吧。這古代人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的,她這小命可金貴著呢。
金元寶躺在床上嘆息了一下,因為自己,到現在王妃的靈柩還沒有下葬,不知道這個楚輕歌到底想做什麼。
“那個鄂環,我還躺在床上多久啊?”
金元寶問在自己身邊忙來忙去,只有十二三歲的小丫頭。
這個就是那個楚輕歌給自己的貼身丫鬟, ;二十四小時的老媽子般的伺候著,隨叫隨到,真懷疑這小丫頭睡不睡覺。
“郡主,大夫說您要躺的腿好了為止。”鄂環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金元寶想哭,這傷筋動骨的,哪有天天的躺在床上就能好的。這也要下床走動走動,骨頭才能癒合的快一點啊。這每天都是燉著補品大補,自己的這引以為傲的小蠻腰,馬上都要變成大腹婆了。
真難伺候
她真心的不是這個什麼郡主的,能不能別這般的伺候她?
“我能不能出去曬一會太陽?”
“郡主。”鄂環瞪大了眼珠子,“這外面可是烈日當空,會把郡主您曬黑的。而且,要是王爺知道奴婢沒有伺候好,說不定把奴婢賣到窯子裡去呢。”
金元寶想哭,大聲的哭泣,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的!她只不過去盜墓了而已,怎麼現在就變成了郡主了。放她回去啊,她還是要回去盜墓啊!
“那個,那你能不能把王爺給我叫來啊?”
“王爺忙著國家大事,現在正在皇宮裡呢,奴婢沒有那個資格去面見。郡主,要不奴婢找著書來讓您瞧瞧?”
金元寶翻白眼,那些寫的像蝌蚪一樣的外星文,她一個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