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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也不怕會有人診出子佩是小產滑脈之象,畢竟秦觀的醫術可是擺在那裡地,早在來時她就將整個計劃細細說與其聽了,秦觀亦坦言要改變脈像不是沒有辦法,不過脈象不能立即改變,需要一段過渡的時間,,所以她才會在這裡消磨時間,以待脈象之改變,然後再走下一步。
正在這時,外面起了喧鬧之聲,緊接著就是清如安排在外面的小祿子大聲叫著“寧妃娘娘吉祥!貞貴嬪吉祥!”他叫地這樣大聲,分明是在通知裡面的清如。
聽得她們兩人來,清如眉頭頓時皺成一團,好端端地她們來幹什麼,反觀子佩地臉上則掠過一陣陣的狂喜,雙目放光,彷彿是一個絕處逢生之人。
不容清如多想,寧妃已經帶著貞貴嬪氣勢洶洶地進來了,在她們後來還跟了好些奴才,不論是否情願見到她們,清如還是不得不屈身行禮“臣妾見過寧妃娘娘,見過貞貴嬪,不知兩位娘娘駕到所為何事?”
“放肆!”寧妃一進來就先喝斥了清如一聲“本宮來這裡還要跟你報備不成,再說這裡是永和宮,不是你的重華宮,再怎麼著也輪不到你來問本宮!”
豔麗的臉上是咄咄逼人的光芒,與之相較,貞貴嬪就顯得寧靜許多,她拉了寧妃一下和聲道“姐姐莫氣,想是宛嬪一時情急而已,咱們還是看看佩答應吧,你不是說來探望她的嗎?”說著目光掃了一眼坐在血跡斑斑床上的子佩。
寧妃聽到貞貴嬪這明幫暗提的話頓時醒悟過來,想起來這裡的正事,她狠狠地瞪了還行著禮的清如一眼,然後走到子佩床前,極力斂了臉上的厭惡裝著關心地道“佩答應,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會流這麼多血,是不是有人要對你不利啊,別怕,有什麼話儘管說,本宮和貞貴嬪一定為你做主!”她一邊說一邊拿眼瞄著清如,意思再明顯不過。在寧妃還來不及反應前,子佩染血的手就抓住了她華貴的衣服,緊緊地攥著如救命稻草一般,她泣厲道“娘娘救我啊,宛嬪這個賤人!賤人她串通太醫謀害我肚子裡的龍種!不止皇上的龍種慘遭毒手,她還要置我於死地,娘娘你可一定要為我作主啊!”她又怒又怯地指著清如以及門邊的秦觀,因為剛才的事,使得她對清如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懼,現在不過是因為悲痛與不甘而讓她暫時有了勇氣。
寧妃在聽到子佩的話後僅短短一愣就轉成了蔑色,她來,為的不就是抓到清如的把柄嗎,只是她沒想到會是這麼大的事,而清如居然敢正大光明的謀害龍種,這下看她還怎麼脫罪。
貞貴嬪則一臉詫異地回過頭來盯著清如,肅然道“宛嬪,佩答應說的話可是屬實,謀害龍裔的罪名可是非同小可!”
不待清如回答,寧妃就說道“妹妹,這還用問嗎?瞧瞧佩答應那一床子的血就什麼都清楚了,難道宛嬪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成!”她心裡可高興的很,所以連子佩將她的衣服弄髒了也不在乎,笑意遏止不住的出現在臉上。
清如從看到她們進來的那刻起就知道事情不可能善了,說是來探望,其實還不是收到訊息來抓她的把柄,否則一個小小的答應豈能勞動兩位娘娘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竟讓她們知道了此事,不過她只要拖得過一時半會兒,待子佩的脈象一改那就任誰都診不出來了。
心中思緒電轉,面上則故作驚訝地答道“兩位娘娘只怕是誤會了,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謀害龍裔,何況佩答應還是從臣妾宮裡出來的,若她真是有了龍種臣妾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加害!佩答應,枉我特意帶了太醫來給你看病,你這樣汙衊我,你居心何在!”她一臉悲切地指著子佩,宛然一副被冤枉的模樣,如今她是斷斷不能承認的!
“你!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有臉在這裡顛倒黑白,我殺了你!”子佩被她的話刺激的狀如瘋狂,不顧身子虛弱,揮舞著雙手就要向清如衝過來。
寧妃側過一邊,不說也不阻,竟是一副看熱鬧的架勢,倒是貞貴嬪皺了眉,子佩這樣又罵又叫的架勢實在失禮,哪有一個宮妃應有的模樣,寧妃不理,她卻不能作視不管,何況清如是否有罪現在還不能定論。
貞貴嬪舉目示意身後跟來的太監,讓他們去按住子佩,讓她不要亂動“佩答應先緩了心,孰是孰非,寧妃娘娘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姐姐你說是嗎?”她扭頭溫言而問,寧妃略一頷首道“這是自然,佩答應事情到底如何,你如實說來!”她示威般地睨了眼清如,然後與貞貴嬪一併在闊椅中坐下。
子佩恨恨地瞪著清如厲道“是她,就是她昨天串通秦太醫來給我瞧病,在明明診出是喜脈後他們騙我說是什麼陰陽失調,經血淤積體內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