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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她就是猜到了這事。
“秦太醫,我到底怎麼樣?”子佩見他久久不語,不由著了急,以為自己得了什麼不好的病,顧不得他是清如帶來的張口問道。
秦觀收回手以及子佩腕上的錦帕,沉思了一會道“佩答應別慌,只是一般的小病,待微臣開幾副藥就沒事了。”他說的有些猶豫,似是一邊想一邊說。
“那到底是什麼病?”
秦觀飛快地看了清如一眼,眼中傳遞著一絲資訊,清如心中一震,又看到放在床邊的痰盂,心裡有些明白了,她接過話對子佩道“既然太醫都說沒事了,你就放寬了心,等會讓太醫煎好藥送過來,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啊,皇上那邊還需要你服侍呢!”這近一個月來福臨幾乎沒再召寢過子佩,清如這話擺明是正話反說。
子佩狠狠地瞪了清如一眼,扭過臉不再看她,不過從她緊握髮白的手指節,可以看出她心中怨恨,她雖然如願成了主子,卻沒能得到什麼寵愛,想要超過清如看來難度不是一星半點來,清如一語不發地回到了重華宮,留下秦觀一人將其他人都遣了出去,她在正位上坐下後對站立一旁的秦觀道“秦太醫你現在可以說了,永和宮那位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觀苦笑道“娘娘,你不是早猜到了嗎,何需微臣再多說一次,佩答應的脈象根本就是喜脈,且已是一月有餘,不過她的症狀不是很明顯,所以一般人才沒看出來!”
果然是這樣,雖已有準備,但從秦觀口中證實,清如還是忍不住拍案而起,怒火如蛇一般在心底啃著,好一個子佩,居然還有這手,若是讓皇上知道這事,只怕要封她個貴人,搞不定將來還要踩到她頭上來。
“娘娘,請恕微臣多嘴,佩答應之事,恐怕瞞不了多久,咱們是否現在就應該上稟皇上?”秦觀不無擔心地道,皇嗣之事畢竟非同小可,他今日隱瞞不說,已是有罪。
“不!”清如想也不想就否決,雖然她還沒什麼主意,但直覺就是不想讓福臨知道,上天還真是愛開玩笑,她們幾個侍寢這久還沒訊息,子佩剛晉封沒多久就傳出喜訊,當真是諷刺。
“那這事娘娘您準備怎麼辦?”秦觀問道,他不解清如為何不許他上報,要知這種事可大可小,即使她是皇上的寵妃也不能隱瞞。
清如低頭看了眼拍紅的手掌輕聲道“讓我想想,明天再說,你先下去吧,記住,在我沒想好之前,不許將這事告訴任何人!”
“是,微臣告退!”秦觀無奈地退了下去,清如目送他離去,回眸間瞥見天上流霞凝聚,日紅如血,心中竟是無端的彷徨起來,她該怎麼辦?
日已落,月已升,初二的月亮,已過了最圓的時刻,缺了一個小口,如被什麼東西吃掉了一般,
清如坐在桌前,左手小指上的金殼鑲珠護甲在未鋪桌布的桌子上無意地划著,一下一下,發出咯咯的響聲,她該怎麼辦,子佩……這個忘恩負義讓她恨得牙癢癢的人,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清如只覺得腦子裡一團亂,在腦海深處有一個詭異地聲音在說著,但清如卻怎麼也聽不真切。
子矜聽湘遠說了今日之事,以為小姐是看到子佩所以心中不痛快,連晚飯也不想吃,為免她餓著所以端了碗燕窩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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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恩怨相了時(2)】………
“小姐,您餓了吧,喝碗粥墊墊肚子吧!”她叫著沉思中的清如,剛把粥放下突然看到了什麼“呀”地一聲驚呼起來。
“怎麼啦?”清如不解地問著一驚一吒的子矜“什麼時候你喜歡大呼小叫起來?這麼沒規矩!”心情不好說出來的話也嚴厲了些。
子矜低頭帶著些委屈地道“奴婢只是突然看到桌上的字,有些吃驚!”
“字?什麼字?”清如奇道。
這下子矜也奇怪了,怎麼小姐自己寫的都不知道,她指了一下桌上清如的手邊,清如低頭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居然用護甲在桌上劃了好幾個殺字!
殺!清如於低頭間似乎明白了什麼,苦笑浮於臉上,原來自己的殺心早已起,只是一直不願承認罷了,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起殺心。
再無法接受她也不得不承認,白嫩塗著丹蔻的雙手緊緊握起,裡面似乎握緊了她不想看到的東西,在子矜不解的目光中她抬起了頭,目光中盈滿了如九寒天一般的冰冷“給我叫秦太醫過來!”
子矜一愣過後為難地道“小姐,現在是半夜,秦太醫恐怕不在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