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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齊光寵溺地將被權千年隨手甩至一邊的銅鏡放好,見權千年氣呼呼地嘟著嘴,將她一把拉起,旋身坐下,又將權千年安安穩穩地放在膝上坐著:“為夫的眼光,霄兒自是當信的。”神情微動,“這普天之下還不曾有人比你更適合金色。”
權千年聞言愣了愣,隨後咯咯咯地笑得前俯後仰:“齊光這話說的,只是因為這是帝王色麼,你當知不是我適合什麼,而且我需要什麼,什麼就必須適合我。”
權千年止住笑,神情驕傲霸道,隨即斜著眼看著帝齊光,纖手微抬輕撫著帝齊光玉石般光潔的脖頸:“是我的我就要拿到,就如你,不是我的我就要毀掉,就如白朮。”
聽了前面半句,帝齊光頗為受用,但後面半句卻讓他變了臉色,緊了緊環在權千年腰間的手臂,帝齊光語氣有些陰沉:“你還是放不下白朮?”
權千年一點不受他低氣壓的影響,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頑皮一眨眼,掙脫了帝齊光的桎梏:“只不過某人小氣,給他吃顆定心丸罷了,虐一虐白朮讓某人開心下。”
看著笑得一臉狡黠的權千年,帝齊光又是好氣又是無奈,恨不得將眼前的女子揪回來狠狠打一頓才好。
正如權千年所預料的一樣,以白朮自以為是的性子,定然會將後位作為彌補蕭汨羅母子的工具,但蕭汨羅的身份擺在那裡,注重傳統禮教的老臣們意見肯定很大,而白朮一意孤行勢必會得罪這些人。
雖然已白朮的能力,拔除這些老臣盤根錯節的勢力也是可以的,但此時多事之秋,牽一髮而動全身,白朮要動這些人時機顯然還未成熟,。
白朮想要向蕭汨羅顯示誠意,這皇后必定是要封的,那麼跟大臣的衝突定然也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刺一旦種下就拔不了了,就如先前權千年拜訪金赤時那些貴女的選擇,當時比試新奇,大家也不會多想,但現在若是細細想來,貴女擇婿,卻大都是大族世家。但是等到現在察覺又有什麼意義,木已成舟,而權千年佈下的網正在慢慢地收緊。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烈冥的軍隊攻城了,剛剛前方傳來急報,天潼關已被攻破,此時溱湖關也是岌岌可危了!”
白日裡剛剛完成立後大典,晚宴席間,門口的侍衛領著衣衫襤褸計程車兵衝了進來,一眾人都受到極大的驚擾,然而當那人稟報完情況,就不上驚擾那麼簡單了,簡直就是驚嚇了。
“青城!”白朮厲聲喝道。
“臣在。”白青城立刻出列。
“你為監軍,輔助楊玄保領五萬人馬立刻前去支援。”白朮的聲音透著刺骨的寒意。
誰都知道三座護城關皆是易守難攻,烈冥能在悄無聲息中以如此快的速度攻下天潼關,怕是等白青城趕去連溱湖關也已經保不住了,這樣的情況也是很明瞭了,金赤裡面出了內奸。
大臣們都低著頭不敢出聲,通敵叛國這事哪怕是沾上了一丁點兒也是屍骨無存的下場。
“今日晚宴就此散了吧。”白朮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待眾人都退下,白朮看到眼前一雙玉手端著茶碗,錯愕地抬頭,蕭汨羅溫婉一笑:“不會有事的。”
白朮接過茶盞,神情有些動容,他沒有想過在這種時刻,蕭汨羅能出言安慰他:“汨羅,終究是我負你啊……”
蕭汨羅不再說話,只是淺笑著看著他。
“事情既然已經做了,你有沒有做乾淨,白朮可不傻,要是被他察覺了,我們不回管你們娘倆的。”坤寧宮內,一個壓低了嗓音的男聲響起。
殤看著坐在床上抱著孩子的蕭汨羅,試探的問道:“你現在當了皇后,按理來說,若是一心向著白朮也是無可厚非的。”
蕭汨羅聞言,移開凝視著懷中幼子的眼神,注視著殤,冷冷一笑:“殤王爺怕是有所不知,我蕭汨羅此時所無所依仗,但好歹還剩一身傲骨。”
可能是周身起了怒意,白啟爾敏銳地覺察到她孃親的變化,不安地動了動。蕭汨羅立刻閉口不言輕輕地拍哄著他。
神色幾變,殤有些不耐地開口:“若是這樣最好,希望你不會給我們帶來什麼麻煩。”
“我蕭汨羅向來說一不二,你放心,這絕對是一次愉快的合作。”蕭汨羅的聲音極輕,殤卻聽得一清二楚,這個女子,若不是陰差陽錯,怕是也不必受這些苦楚。
三大國中唯一還算安穩的烈冥國內,此時也不算很太平。
“羅長淵,你居然瞞著我,對金赤出手!”柳青蕪氣沖沖地跑進書房,對著羅長淵劈頭蓋臉地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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