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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泉慘呼一聲,疼痛使得他冷汗涔涔,劉泉忍著痛開口,幾乎要將牙齒咬碎了去:“你什麼都別想知道。”
羅蓮陰狠一笑,向來清雅如蓮的臉上突顯如牡丹頹敗的豔色:“哪怕你一個字不說,我也能查出來,留著你不是問話的,吊著你的命,我要讓你為你的選擇付出應當的代價。”劉泉的臉色一瞬間僵硬,卻硬是一聲不吭。羅蓮嗤笑一聲,他倒想看看到時候他還有沒有這樣的骨氣。
跳下馬車,羅蓮來到權千年的車上,簡單地止了血,權千年此時雖傷的極重,到底保下了一條命。此時她正疲憊地眯著眼,不能動彈只得平躺著,聽見動靜,權千年有些虛弱地問道:“聯絡上諸葛嗔了麼,查到什麼了?”
羅蓮情緒有些低沉,上前給權千年掖了掖被子,語氣卻是極其溫柔:“你別操心這些小事,我會查清楚的,我們不是說好了,作為你的武器,若連這些都做不好,還有我存在的必要麼。”
權千年知道他也是個倔脾氣,只得嗯了一聲。
見她確實疲累,羅蓮也不再說話,只靜靜地靠在車廂上,他確實跟諸葛嗔取得了聯絡,只是這聯絡著實有些不容易,或許因為權千年受傷影響對諸葛嗔的控制,那這個訊息究竟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封印完成後,雖然不再有新的妖獸出現,但光是起先跑出來的就足夠大夥好好喝上一壺了,諸葛嗔的信上說皇城一切安好,邊境依然混亂,有白青城在倒也尚可支撐,而靈劍派似乎真的只是一個江湖門派,只是羅蓮並不認同。一個無冤無仇的門派弟子,不可能如此有計劃地接近他們並且不要命也要殺了權千年。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羅蓮看著權千年頗為不安的睡顏無聲地嘆了口氣。
緊趕慢趕,好不容易到了皇城,將劉泉關了起來,羅蓮抱著權千年回了相府。狂蟒一路緊跟,生怕再出什麼事情,雖然相救權千年是出於道義,但對他來說這也不失為結交他們的一大契機。羅蓮自然能猜到他的想法,只是承了別人的情,也是應該回報的。
一進門,離火飛一般從裡屋撲了出來,眼淚汪汪地咋咋呼呼險些撞上羅蓮。羅蓮冷眼一瞧,離火自知理虧不得不乖乖站在一旁,只伸長了個脖子看著羅蓮忙裡忙外給權千年安置妥帖,直到大夫診斷說傷情很重但性命是保住了,只是修養是必須的,才神情陰翳地開口吩咐離火:“讓人通知白朮,就說權相不辱使命,但重傷而歸危在旦夕。”
離火瞪大了眼睛,顯然不明白權千年明明性命無虞,為何要往嚴重了說。北堂烈上前一巴掌拍在離火的腦袋上,見她呲牙咧嘴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解釋道:“千年都回來這麼久了,白朮那傢伙一點動靜都沒有,顯然被人攔下了,不刺激刺激他,他還真當自己多能耐。”
離火恍然大悟,轉身就跑了出去。北堂烈看她幾個呼吸間跑遠的身影,不禁啞然失笑。
“烈,你喜歡這丫頭?”羅蓮將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給了一個很中肯的結論。
北堂烈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炸毛:“一個都沒長開的小丫頭片子,我怎麼可能喜歡她。”
羅蓮一臉你別解釋我都知道的模樣,不鹹不淡地搭了句:“也不小了,明年就及笄了。”
北堂烈頓時無言以對,見北堂烈難得的耷拉著腦袋,羅蓮的心情才難得好了些。
皇宮內,白朮狠狠將密信摔在身前人的腳下,因為怒氣顯得面龐格外駭人:“讓你們查就給朕查出這麼些東西,權相跟這些人無怨無仇,他們哪需要非致她於死地。”
“這事沒那麼簡單,朝堂上查不出來給朕去查後宮!”彷彿下了什麼決心,白朮有些陰沉地吩咐。
直到暗衛離去,白朮才疲憊地癱坐在榻上,他也才重傷初愈,確實在放心不下:“六年無子,朕可以不計較,只這一次,汨羅,朕不希望是你。”
恍然間記起明堂喜殿,那一低頭的嬌羞,那時的她驚羨眾生,那時的他們相顧柔情。白朮暗暗嘆了口氣,是從何時開始她越來越難懂,離他也越來越遙遠。他其實知道,權千年趕赴泗水三城時遭遇的伏殺也是她的手筆,只是他不想因此事讓兩人生了嫌隙才揭過不提。
也不曾歇息很久,只一會白朮便起身吩咐來人備了馬車前往相府。看著遠去的馬車,,蕭汨羅站在宮門口暗自神傷。蕭淖在一旁看不過眼,忍不住提議道:“陛下對權相未免太上心,娘娘還這般放任她的存在麼。”
“既然本宮做不到讓陛下只本宮一人,那麼權千年也不可以。”蕭汨羅緊緊地攪著手指,恨不得掐進肉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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