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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癢症。便追問郎中那藥名,想著憑慕容氏臉面和財力,區區藥粉,自然手到擒來。郎中回是止癢無痕的金創藥新增寒玉粉後,注入冰露的“冰露寒玉粉”。
慕容覃聽此藥名,隱約覺得耳熟,似是哪裡聽到過。
而慕容素卻是凝了神。此藥她曾用過。16年前,那人就是用此藥治了自己的傷。可惜…慕容素收回思緒,問郎中:“大夫,此藥何處可得?”
郎中略有遲疑,嘆息道:“原是較易得的。只是制此藥的藥師現已是朝廷的國師,想來不易得了吧?”
“朝廷?”慕容覃像是得了寶似的,對著慕容素道:“素素,為兄知曉何處可得此藥了!”
遂打發人送走了郎中,顧自端坐在倚梅苑堂內飲茶。
慕容素有些不明所以,問道:“兄長是要去哪處求藥?”
“自然有處求!”慕容覃信心十足。慕容素卻是有些糊塗起來。
慕容覃喝完這杯茶水,便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衣飾,似是有客要迎。不待慕容素追問,慕容覃已徑自出了倚梅苑去了。
慕容覃出了倚梅苑往迎賓閣方向行去,盤算著如何求得此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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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賓閣
江琉廷自詡是赫連擎的耳報神,所有裡裡外外的事,沒有江琉廷不知道的。就算出門在外也無不例外!誰讓他的輕功如此了得,又如此耳聰目明呢…
赫連擎看著江琉廷那股子得意勁,忍不住想潑他冷水:“你就這麼點出息?!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有什麼可得意的!”
江琉廷冷不丁地被潑了冷水,有點無趣。又不好反駁自家主子,只作委屈狀:“主子爺,奴才以為您就是希望知道慕容家所有細枝末節的事情呢!所以,奴才才格外留心著的。”
“哦,依你這奴才的意思,本王連慕容覃家的吃喝拉撒睡都得知曉?!”赫連擎有些嫌棄地說:“那本王會不會太辛苦了點?”
“這…”江琉廷其實也不知道怎麼搭話,他哪裡說得過主子啊。
主僕二人正閒散地鬥著嘴,卻聽報慕容覃求見。二人甚是疑惑地互看一眼,立即有默契地各歸各位。
(無人處,主僕二人自然無拘無束,隨意亂坐。有人來了,自然得擺出皇家的威嚴來。)
慕容覃被傳入內,未及赫連擎開口,便“撲”地跪下,叩頭行禮三呼千歲。
赫連擎與江琉廷對看一眼,立又換上可親的笑臉:“岳父大人突然造訪所為何事?”
“殿下…求殿下救命…”慕容覃慼慼然,倒讓赫連擎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岳父大人所言,本王有些迷惘。不知是何事?”赫連擎是真的有點糊里糊塗地,根本不知道慕容覃唱的是哪出。
“求殿下救救我女兒,也就是太子妃娘娘的幼妹。”慕容覃幾乎要老淚縱橫了。
赫連擎倒是被搞得鬱悶起來,心想:好端端的,幹嘛到這裡來哭天搶地地?做戲?還是有什麼意圖?
心裡雖然不待見他,但面上還是得顧著些他的臉面,便應付道:“岳父大人有事,本王自然能幫就幫,儘管開口即是。”
得了太子的許諾,慕容覃自然歡喜,便開口道明來由:“小女今日不慎跌傷,怕是碰到了些腌臢物,傷口發炎流了膿。”
“哦?郎中瞧過了嗎?”赫連擎略問幾句以示關心。
“瞧了,說原不是大事,只是未仔細打理,流了膿,怕是有炎症,若無良藥,怕要落下個癢症。”慕容覃陳述。
“需何良藥?”
“我朝國師親手配置的冰露寒玉粉!”慕容覃迫不及待地道出藥名。
這藥赫連擎還真的有帶,只是要不要給倒還是兩說的事。可又不能直接說不給,也不想說沒有。
“既然是小姨子的事,本王合該竭力一幫。只是…這藥的用法僅本王知曉,若是用岔了,反而適得其反。”赫連擎故意誇大其詞,為的是為難一下慕容覃之餘,還能探些慕容家的隱秘事件。
赫連擎雖是慕容家女婿,但對慕容家族內裡的事情卻是知之甚少。作為一國儲君,將來雖能坐擁天下,但卻無法確信自己能坐擁天下的財富。兵力、財力、人力均是一個強國的必須,他須在登基前為自己打好基石。
慕容覃見太子並未推脫,倒也有折中之計報與太子:“煩請殿下為小女治傷,慕容覃感激不盡。”言罷扣拜謝恩先。
赫連擎本不甚在意將藥物出借,只是向來沒有理由讓他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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