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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倒也不再跟她玩笑。只是叮囑她:“去叫頂軟轎來!”
“啊?”蜎兒有些意外小姐這麼吩咐。
見蜎兒愣在那裡,弋甯有些不耐煩:“怎麼,還得考慮那麼久?我的話在你這兒沒有效用是吧?”
蜎兒更是詫異:小姐今天怎麼了?小姐平日裡不是如此難相處的啊?
弋甯見蜎兒的腦瓜簡單到無法形容,只好指指自己受傷的膝蓋,無奈地說道:“那麼沒有眼力的笨丫頭!我看索性把你隨便許個家丁得了!省得留著礙眼!”
蜎兒看到弋甯略滲出些血絲的裙襬,這才反應過來,立馬緊張起來:“小姐,您這是怎麼受的傷?都是奴婢不好,奴婢的錯!”說著說著便放聲哭起來。
“哭什麼!怕別人不知道你家小姐受傷了?”弋甯有點無語地看著這個衷心卻略粗神經的笨丫頭,好意提醒她:“你如果再這麼喳喳呼呼地,到時候挨板子的可是你!別臨了還得蹭我的藥粉來擦你那開花的臀!”
蜎兒終於收起那稀里嘩啦的鼻涕眼淚。匆匆辭了弋甯去召軟轎。
些許光景,弋甯便乘軟轎回倚梅苑,梳洗更衣上藥略去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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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府
昨日鬧騰的一天,讓慕容府雖沾喜事,卻氣氛沉重。簇簇一早遵照慕容家規早起向主公、主母斟茶謝禮不說,更是向同為側室的蘇姨娘見了禮。
除了慕容覃面容肅穆外,當家主母和蘇姨娘倒也和氣。簇簇自知自己進門有些下慕容覃的面子,處處謹言慎行,不敢多說一句,多走一步。
慕容覃見簇簇這般謹慎顧忌,臉色也略柔和了些。畢竟是太子殿下賜婚,慕容覃也不敢表露太多不滿。
慕容府上下各人也都各司其職,相安無事。
突見一家丁來報,說是小姐在園內傷著了!急得慕容覃放下茶杯匆匆進園去了,徒留一眾女眷空自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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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苑
慕容素心疼地看著弋甯的傷口,雖然傷口不深,但觸目驚心。
本來是小傷,無奈弋甯為了掩飾,未將傷口好好處理乾淨,再加上林內潮溼的環境,泥土中滋生了很多細菌,又用棉布一捂,不出一個時辰居然就化了膿水出來,一片紅腫…
慕容素甚是情急,便遣人去告知慕容覃。慕容覃匆匆而至,還帶來了郎中。
偏弋甯又自幼習禮,膝蓋處的傷豈容陌生男子探視,一概拒絕看診。急得慕容覃拖出蜎兒給了一頓板子後,弋甯才乖乖聽話。
郎中先用清水洗滌了傷口,再用火上烤過的竹片刀劃開了留有結塊的膿水傷口,並用乾淨的紗布吸走膿水。幾次三番,才把膿水放完流出了鮮紅的血水。
如此疼痛,弋甯愣是忍了下來,只管咬牙堅持,手用力扯著貴妃塌上的絲被,幾乎扯出裂縫來,而嘴裡一句喊疼聲都沒有,只有額頭不斷滲出的汗水昭告眾人:她很疼!
慕容素看著弋甯如此強忍,更覺心疼,便安撫弋甯:“甯甯,疼就喊出來,不打緊,彆強忍。”
弋甯仍不發一語。
慕容覃知是弋甯賭氣,氣自己打了蜎兒,但也一分不願讓。“讓她去!一個女孩子家,那麼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體髮膚,那就是不孝!”慕容覃根本不知道來龍去脈,只管氣弋甯跟自己賭氣,也亂說一通。
弋甯斜眼看了看慕容覃,便再也不願多看。
郎中手上功夫了得,不多時便已將傷口處理完。淨了手,邊拿布擦拭,邊對著慕容覃道:“慕容老爺,小姐這傷其實很小,只是未認真打理才流了膿。日後仔細處理,半月左右即可安好。”
聽郎中如此說,慕容兄妹皆鬆了口氣。
郎中復又說道:“不過,因起初棉布纏繞,使得炎症明顯,需得用些消除炎症效用好的藥才能好的快。不然,慢慢癒合中容易再度炎症,反反覆覆反而落下個週而復始的癢症。”
慕容兄妹一聽倒都有些急了。慕容素是因為血濃於水,所以心焦。慕容覃是因為弋甯無人能及的美貌,那是慕容家的資本,總不能留有殘缺誤了慕容家的前程。
“大夫,您可有此良藥?”慕容覃追問。
“老朽自是沒有此等速效良藥。”郎中也無能為力,寬解道:“府上若能仔細打理小姐傷口,毋需此藥也自可康復,只是略拖些時日和帶些癢症罷了,不影響日常生活起居。”
慕容覃自然不允許自己女兒本來完美無缺,突然降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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