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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好吧,自己還是小瞧了她,也只有這樣的性子,才能在王府被圍攻的時候鎮定自若。
元春此時也回過味兒來,自己好像太平靜了,不過王爺這語氣又哪裡興奮?
她也小聲抱怨道:“王爺您都這副語氣,難道還指望我一驚一乍嗎?”
趙之楨大笑,“又是我的錯啊。”這就乾脆利落地認了。
事關“將來”,趙之楨先給元春餵了顆定心丸,隨後他也來了興致,跟元春嘀咕起他那個知趣的大哥,“能屈能伸得我都佩服。”
“識時務者為俊傑,”元春倒挺理解大皇子所作所為,“京裡牆頭草多了去,還能讓他們都沒活路?趕緊伏低做小,省得最先遭殃。”
當年聖上登基時,正血氣方剛,也沒把所有看不順眼的人全殺了,更別提王爺您還不是皇帝。想了想,元春又誠懇道,“能審時度勢,自是長處,不過短處便是沒有拼死一搏的勇氣……總比那一位讓人舒坦,既然如此,你擔心什麼呢。”
比起太子這種自視甚高,又比較“天馬行空”想幹就乾的奇人,大皇子當真是個老實人。
再說王妃韓續跟大皇子算是一類人,嫁入王府後幾番試探,終於試探出了王爺的真心,也果斷熄掉了“管教”她這個側妃的心思。
只是王妃和王爺的關係,元春可就管不著了:面子都是自己掙來的,連她自己也不例外。
王府最艱難的時候,韓續沒有沒出頭,當然王府大勝之後論功行賞,也沒她那一份就是。這幾日,關於王妃王爺絕口不提,便是明證。
元春的言外之意,趙之楨自然聽得懂。他正要答話,就又聽元春笑道,“當年大皇子還擠兌過您呢,如今現世報來得這樣快,您不也心情舒暢一回?”
趙之楨撫掌大笑,“哪裡就舒暢一回?我為這事兒暗地裡舒爽一整天了!”
等他笑夠了,才又道,“為了父皇,我也不會亂擺臉色。”說著忽然板起臉來,還伸手指了指自己,“他們都是我高興不高興都一個樣呢。”
元春撲到趙之楨懷裡,二人當即笑作一團。不過因為笑得太猛,元春的傷口又微微疼了起來。
最後她還是讓趙之楨抱回床上老實歇著去了……橫豎這個冬天,她都要待在床上過日子了。
不過,遠在海上的賈蓉可閒不下來,他忽然撞見了個頂頂“燙手的山芋”。
卻說賈珠跟著北靜王往九門提督和禁衛軍報信之際,也沒忘了“假公濟私”一回:他安排了幾個伶俐又靠得住的家生子出城往東,在海邊找了艘快船,當夜就起航經由關口邊上那個小港口,再轉往東林港去送信。
卻說李靖將軍帶著萬餘精銳跟北狄精兵幾番纏鬥,都沒吃虧,一時之間沒收到來自關內大營的訊息,眾人商量了好幾天,還是決定暫且不輕動,而是就近駐紮在東林邊上幾十裡的小鎮上——東北若干部族向來與大齊交好,而大齊的騎兵在東林附近修養補給,也不乏先例。
而整個大軍的食宿都是賈蓉那位便宜大舅子為首,與當地親近大齊的大商賈們一起提供的——能供應萬餘騎兵的糧草,足見這些人的家底,手段以及在東林的威望。
因此堂叔賈珠的訊息賈蓉自然也是順利地收到了。賈蓉再一看他叔落款上的日期:正是三天前。他謝過便宜大舅子和姑媽在東林的大管事,懷揣著這封勝過千金的書信,就直接去找了李靖將軍。
賈珠寫信時便已經有所預料,這封信不止要賈蓉看得懂,更能讓賈蓉的上司李靖將軍也看得懂——大家先後都站到了七皇子這一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關鍵時刻真心沒什麼可隱瞞的。
如今暫時住在東林城外的這一萬多騎兵之中,校尉以上的武官有七成都是趙之楨嫡系,剩餘三成卻是聖上的人。李靖看完信,也沒有捂著訊息不鬆口的意思,招來諸將一起議一議。
話說賈蓉當初看信時,只想起事關重大,也沒空多想,光急著把信完好地送到李將軍手裡,如今看著屋裡群情激奮的同僚們,賈蓉也通身火燒火燎:王爺要……坐上那張龍椅了嗎……這真是意外之喜呀!
李靖更是發話道:“大家都說說,集思廣益,咱們得儘早弄個章程出來!”
再一琢磨,這裡自己年紀最小,而且還是王爺親手帶進大營,哪怕他出頭出錯了,也不會如何!於是他壯著膽子道:“咱們是不是得為聖上王爺分憂?”
賈蓉的小兄弟如今也作了校尉,立即遞上梯子,“怎麼分憂?”
大家之所以不敢在輕易踏上返程之路,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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