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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候”,令人詫異的是他生在將門卻從未習武,只好讀書好文墨,曾今一局手談勝了當朝棋聖羲之,收官之後當場將後者一劍刺死。
比起其他幾位已有戰功的兒子,羅藝獨偏愛這個只吃文墨的長子。
“呵呵,你可看出個究竟?”羅藝不禁無奈一笑,轉身對長子羅成問道。
“孩兒也看不透,既然看不透那便是說他藏得深,深不可測,不能與之為敵。”羅成沉聲道。
“你倒是自信!”羅藝面sè恢復神彩,聲sè欣慰。
復兒兩父子良久無語。
直到望見李顯車駕消失在視線之內羅藝才又是一聲嘆息,隨之再度開口道:“為父這一生敗就敗在缺了一絲心謀,謀不過老相魏文通,更謀不過李繼山,封侯拜將便已經是到了極致。”
“嗯!”羅成只細細聽著,不做言表。
“將來這侯爵封號必定是你的,東三郡的兵馬你要握在手中也散不了,武勇大將軍也是你的,不過為父對你的期望卻不止於此!”羅藝目中深邃,聲sè隱沉。
“孩兒知曉!”羅成細細聽著面sè淡然。
“也不知誰給為父安了一頂二王爺的高帽子,真是可笑至極,為父看似風光無限卻始終跳不出局外只是一顆棋子而已,不過我兒rì後當做掌局之人!”說道最後,羅藝目中灼耀。
“孩兒當盡力而為!”羅成神sè未有絲毫波動,依然淡漠。
車駕出青河郡,繼續向北而行。
魏嚴得了《九曲連環刀》,一路坐馬而看單手拖刀一手捧書,看到jīng要處他握刀的手會不禁加重氣力,使得重刀微微震顫,時而便有絲絲刀氣脫出只在經過的地面上劃出一刀刀切口。
李顯坐車駕內一路不語,心中只一遍遍回想在侯府中這三rì間的一切。
“羅藝真當是梟雄一世,不過這一世也止步與此。此人雖然心術不算上乘但對於觀風望象,保全自身可是真正的行家。可笑的是宮中那位四殿下以為與羅藝結成姻親便是找了一座大靠山,殊不知最終他可能只是羅藝的棄子而已。”
“羅藝難道會為了他去拼掉三郡百萬兵?”
“那小郡候羅成可是有些門道,在侯府三rì也沒能見到他下樓,也不知他終rì裡高居九層重樓至頂處登高望遠望了些什麼。傳言他前年一劍刺死了當朝棋聖羲之,就是不知那盤棋最後是何人勝了?”
“若是他勝了,恐怕四殿下李珣還在他之後,他又豈會屈尊李珣之下?”
…………
三rì之後,氣象明顯變得清寒,遠處的山脈峰頂都成了冰霜寒蓋,隱隱可以見得那些高聳的山脈間有雪花輕舞,在陽光耀耀下冰紛幻魅。
“呼!”李顯微微呼氣,便是一口霧皚悠長吐出。
車駕入李朝至北大霄郡,此時只是秋季山中秋葉漸黃楓葉紅透似火,一旦入冬以後,這至北處的天地便是銀裝素裹了,大雪能堆砌成厚厚的冰毯將整個大霄郡掩蓋。
不過在這種天象之下也造就了李朝戰力三甲之中的三十萬寒甲鐵騎,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下兵士的體魄因為適應天寒霜打都會變得耐力驚人。
江湖高手多有在入冬以後至大霄郡尋山閉關之輩,清寒的天地似乎能讓人心平靜更能與天道相近。而三十萬寒甲鐵騎因為常年經歷這種清寒,自身似乎也化為了冰寒的雪,不過是久經殺伐浸透鮮血的雪。
霄城立在群山環抱之下,城起六十丈,不過震個城池只有王城的一半大小,因為這極北之地畢竟天象惡劣不適居住人口不多。
李顯探身出車駕,登高望遠將山下的城池收入眼中。遠山若星辰點點鋪陳開來拱衛中心處的一座城池,川流在山間曲折奔騰似萬馬咆哮。
李顯不禁嘆了一句“風水好地,天賜寒城”。
而後便見城中有一縱烈馬奔襲出城,領頭的將領孔武雄勁,挎的一柄方天戟。李顯隨之棄了車駕翻身上馬,一騎當先衝下山去,魏嚴低肩一頭貼馬隨行,六百騎浩浩墊後奔襲而下捲起滔滔塵煙。
大霄郡總兵大將孫單先前是羅藝軍中扛旗大將,後來升遷官至正二品在極北之地掌兵已有十年。此人也是當朝一名陷陣猛將,十年來與北涼交兵無數各有勝敗,但大霄郡疆土在他手中未損一絲一毫。
此人唯一的缺點便是好酒嗜醉,醉酒之後鞭撻手下兵士在所難免,他曾今醉酒後打死過一名偏將引得朝野震怒,以至於他前路只能止步於二品大將再無晉升的可能。
轉眼間孫單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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