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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咒術,封入動物膀胱製成的小囊,最後將其放入縫好的寫有被施蠱之人的布娃娃之中,放在那人的房中。
一咒術動,被施蠱之人就會渾身疼痛,痛不欲生,隨著施蠱者對蠱術的不斷加深,中蠱之人所感受到的疼痛也會一日重似一日,直到百日之後,被活活疼死為止。
這種蠱術的解蠱方法其實並不困難,只要找到施蠱之人並取其心脈新鮮血液,然後給中蠱之人服下極可。然而,一則,僅憑一包被混合過的血液,要想找到施蠱之人極其困難。二則,就算能猜得到與中蠱之人有仇的人,那人也並不一定是用自己的血液下蠱,極有可能是隨意找什麼人的血來下蠱,這樣一來,人海茫茫,要想找到那麼一個毫無頭緒的人,談何容易?
最簡單的事情也往往是最不簡單的,這樣一個看似簡單易解的蠱術,在苗疆眾多方法複雜惡毒的蠱術中,致死率居然是最高的。也所以,即使是苗疆人,若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也輕易不會使用這種蠱術。
可是現在,這種蠱術卻偏偏出現在了皇宮裡,出現在了蘇朝顏的身上。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太讓人費解。
126。 猜測
“你怎麼看?”沉默了一會兒後,蕭南予突兀的開口,沈玉樓從記事起就一直在四方遊蕩,再加上又是醫聖的徒弟,這種事情,他的意見絕對是權威性的。
沈玉樓眉頭皺的死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卻在掙扎著,到底要不要說。
“玉樓!”蕭南予加重聲音叫了一聲,沈玉樓的這種表情是他極少見過的,他不明白,有什麼事情,居然能讓沈玉樓為難成這種樣子,難道他己經猜出了那個下蠱的人?
沈玉樓的身體隨著蕭南予的喝聲輕輕一震,面上的表情雖然依舊凝重,但顯然,是打算把自己心裡所想的告訴他了。
“我只是想到了一種可能而已,你聽完以後,不要太急著下結論,最好再好好的想一想。”沈玉樓努力平復下心中起伏的情緒,沉聲緩慢的說道。
“我知道了。”蕭南予簡潔的回答。
看著明顯是隨意說說的蕭南予,沈玉樓面上流露出微微的不贊成之色,卻也並沒有說什麼。
深呼吸一口氣,沈玉樓小心的尋找著措辭說道:“這種蠱術,雖然學起來並不困難,但是因為他的惡毒,對施術之人並不會全無影響。因為施蠱者要用自己的血液做為蠱蟲的引子,所以,在蠱蟲與施術者之間就建立起一種無形的聯絡,隨著蠱術的加深,蠱蟲所消耗的血液增加,施術者的身體也會越來越弱,甚至呈現出一種失血過多的症狀……”沈玉樓說到這裡,抬眼看了一下蕭南予,果然如自己所料,蕭南予的臉色開始變的極為陰沉嚇人。
然而話說到這裡,又不能不繼續往下說,於是沈玉樓硬著頭皮說道:“那些症狀包括消瘦,蒼白,體弱,不時的暈厥,以及諸如此類……南予,你做什麼去?!”
蕭南予忽然越過沈玉樓,抬腿就要往隔壁走去,卻被沈玉樓一手死死的拽住了胳膊:“我不是說過,我說的這些只是作為參考,叫你不要這麼快下結論!”
“還用得著參考麼?”蕭南予猛的轉過身:“所有的事實都己經這麼明顯,哪裡還用得著參考?沈玉樓,你不要告訴你,你相信她是是清白的!”
“南予……”沈玉樓皺著眉頭叫蕭南予的名字,卻被憤怒之中的蕭南予一口打斷。
“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不就是二十多年前事情的翻版麼?蘇朝顏和蘇暮顏就是胡輕雲和董賢妃,而她們腹中的孩子,就是當年的我和蕭遲!枉我以為那個女人善良,原來只要一涉及到皇權之爭,每個人都會變成如此麼?”
胡輕雲和董賢妃當年的明爭暗鬥,蕭南予看的實在太多,太清楚,也因此,對於這種事情有著一種自本能的痛恨,也因此,雖然僅僅是毫無根據的猜測,也讓他一瞬間拋開理智,想當然的認為,事情就是他所想的那種樣子。
“那不一樣!”沈玉樓低聲喝道:“蘇朝顏肚子裡,不是你的孩子!”
“可是我認了!只要我認下來,不就和我的子嗣是一樣的?一樣有權爭奪皇家大統,所以在蘇暮顏的眼睛裡,那個小孩必須死!最好連她的姐姐蘇朝顏,也一塊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南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玉樓猛的喝道:“暮顏就睡在隔壁,你想讓她聽到你這些胡言亂語麼?”
127。 驗證
她憔悴的面容因為失血過多而帶著種病態的蒼白,但面上的表情卻堅持而倔強,彷彿只要是她所做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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