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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是天生的皇者,對於另一個皇者的氣息,就算沒有任何證據,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恩”蕭南予點點頭:“他來凌蒼和親的時候我就很介意他,只是那個時候實在沒有充足的理由把他留下來,以他的小心謹慎和思謀縝密來看,他絕不是天下人傳的那樣孱弱無能。鳳歧的十幾個兒子裡,若有人能先一步算到我們的行動,除了他,絕不做第二人想。”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柯嘯雲皺了皺眉頭,對於這個神仙一樣的十七子的傳聞,駐守邊關的他無疑是聽的最多的,甚至還曾遠遠的望見過。
前些日子剛結束的大戰他也參加了,但卻不是作為主將,也不是作為謀士,而是象個內侍一般跟在精絕王鳳歧的身邊端茶倒水。
他從來沒有覺得這個鳳清魅有什麼大不了的,除了長的漂亮點,但此時蕭南予卻說,他很危險。在某些事情上,柯嘯雲毫無理由的相信蕭南予,這無疑是其中一件。
蕭南予看了看通向凌蒼方向的樹林,腦海裡甚至能想像數百名士兵正在那裡散成一線,地毯似的搜尋妄想從那裡逃出去的每一個人。
閉目略微思索一下,蕭南予忽然伸手指向九龍潭水汩汩流出的地方:“往那邊走。”
“什麼?”蘇暮顏控制不住的一聲低呼,她記得蕭南予在洞裡的時候說過的,那是九龍河,直向著精絕境內流去,是精絕第一大水脈。
蕭南予瞥了蘇暮顏一眼,卻開口解釋道:“順著九龍河向下四十里,可以與天雲延伸入精絕的部分交叉,他們以為我們必然會向凌蒼方向靠近,但我們偏不,我們向精絕內部深入,然後入天雲山,一旦進了山,情況會對我們有利許多。”
事己至此,沒有時間再來猶疑,在內衛的阻止下,一行人快調整方向,沿著九龍河向精絕境內行去。
然而,才走了不過三四里,九龍河岸邊的草叢中猛然豎起幾道巨大的旌旗,在風中來回搖晃,緊接著,無數彷彿從天而降的伏兵從河邊四處紛紛冒出,竟然己是將蕭南予一行人全數包圍!
蕭南予的面色霎時變的蒼白,他正前方的旌旗下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滿臉絡腮鬍的武將,還有一個風姿綽然,儀態優美,不是那傾國傾城的鳳清魅,又是何是?
此時鳳清魅臉上一派溫雅之色,笑著問旁邊的武將:“祈山將軍,小王猜的沒錯吧?”
“十七王爺神機妙算,果然是個玲瓏人!”那武將哈哈大笑,言語間卻極是不敬,哪有人會形容一個王爺,皇子,自己的上峰為玲瓏人的?擺明了是欺負鳳清鬼軟弱。
鳳清魅輕輕一笑,貌似全不注意,但蕭南予卻沒有忽略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皇上,自京城一別,數月不見,一切可安好?”轉過頭對著蕭南予,鳳清魅笑的一派豐流,態度和善,彷彿不過是多年不見的老友相逢敘舊。
“多謝永安王記掛著。”蕭南予淡淡應道,儀態風度絲毫不落了下峰。張口的永安王三個字,更是在提醒鳳清魅,你可別忘了,你是作為戰敗國的犧牲品去我那裡和親的,有什麼好得意?
鳳清魅的面色果然因這三字頓了一下。因為和親不成,永安王這個保命賞賜自然也就被收回去了,否則的話,剛才那個武將也不會只是叫他“十七王爺”而已。
但那面色轉變只是一瞬之間,下一秒,鳳清魅又是一副千年不變似的溫柔笑臉擺上,張口問道:“三更半夜,皇上攜眾多子民深入我精絕近百里,不知有何貴幹,難道是打獵迷了路麼?”
“那倒不是!”蕭南予坦然的回答:“只是有些不懂禮數的人總是喜歡隨便到人家家裡去搶東西,我現在,不過是收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幾句話夾槍帶棒,罵精絕人是蠻族,鳳清魅倒還好,旁邊那個武將先忍不住了,跳著腳罵道:“媽的,都己經在老子的包圍圈裡了,還他孃的裝模作樣,等老子把你逮著了,大刑伺候一下,看你還裝不裝,講不講禮數!”
蕭南予面色驟變,寂靜的夜空中忽然響起兩聲清脆的巴掌響,眾人還沒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沈玉樓己經打完人又退回了原地,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惋惜的說道:“手啊,手啊,委屈你了,居然去打一隻畜牲,畜牲就是畜牲,居然不知道主子說話的時候,奴才不能插嘴!”
“你……”祈山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揚手一抬,就要下令格殺勿論。
然而就在此時,半空中忽然傳來一聲清亮的哨音,這聲哨音一響,蕭南予,沈玉樓,柯嘯雲面上齊齊的露出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那邊龍默早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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