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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公共馬車,也進了一中,到了自己的編修廳,將案牘袋放下,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弄明白,剛才在公共馬車裡為什麼沒有發火。要是別人坐座位離她這麼近,當即就會教訓教訓他。相反,她一直以為是公共馬車太擠了,而當時的石安卻顯得很慌亂,並非有有意的。
“請問行政編修主任的編修廳在哪兒?”石安上了樓,遇到一個穿元代僕人服裝的問。
穿元代僕人服裝的人,正認真擦樓道門口的一幅畫,抬頭看了看石安,往一個方向指了指。
石安順利找到了行政編修主任編修廳。
他整了整衣冠,開始敲門。
“進!”房內傳來一聲。
這聲音聽上去有點熟悉。
石安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道,“是編修主任不,我是來應聘秀才的。”
“是你!”
兩人同時喔起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
“咳咳,您就是編修主任!”石安乾咳了兩聲,顯得尷尬。
這行政編修主任竟然是在公共馬車上遇到的穿絲綢裙的女的。
石安心想這下完了,都怪自己在公共馬車上太不注意形象了。
“嘿嘿。”石安傻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石安不知道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
她皺了皺眉,敲了敲隔壁,一個僕人走了進來,“賈甘,秀才招聘部暫時不要新人了,你帶他到一中的夜裡巡邏部”
“席洋洋主任,前兩天,你不說要嗎,怎麼不要了,好吧,就這樣”僕人很詫異。
石安一直站著沒有說話,然後跟著僕人,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心想,我才不去夜裡巡邏部呢。
一個時辰以後,他又回到好再來旅館,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
下午,吃過飯後,舒玉接到大元國子監通知,要加強一中的朝廷軟體建設,為了給大元灃南一中的做這個工作準備,舒玉帶張局長一起去“金陵十二釵茶樓”找一位叫陳容國的元曲撰稿人,他儘管寫元曲,也提供偵探服務,所以也稱大元偵探作家。舒玉準備邀請他去大元免費醫院-灃南一中演講。
“十二金釵茶樓”是元代兗州最有文學氣息的茶樓,裡面儲存著,好多詩人、劇作家、影評家的題詞,水泊梁山常委、副書記、著名詩人吳用,大觀園管理局書記、著名詩人賈寶玉,丐幫委員會主任、總舵主、《我是一名流浪漢》歌曲的詞作者洪七公,都在這裡設有辦事館。
此刻,在茶樓的貴賓接待室,舒玉和張局長一起受到陳容國的接待;他正寫對聯,上聯是“金鐘敲動吃寶草”,張局問:“這對聯,我沒見過,什麼意思?”
陳容國笑了:“以後你會明白”
陳容國放下筆,呷了一口茶,開玩笑說:“其實我很早就聽說過你,舒副館長,元代文壇的大哥大,我拜讀過你的很多文章,比如《紅樓夢》、《水滸傳》、《三國演義》、《基督山伯爵》,你老家是直隸府唐山的吧”,舒玉說:“別說了,你真逗我玩,哪個不過氣,當今皇上退休了,都不能例外,何況你我草民,跳舞吧,我請客”,舒玉一拍桌子,渾身開始顫抖,這是他要跳舞的前兆,每當他回憶起過去在文壇的風光歲月,馬上就想跳舞,這是他自編自導的元舞曲《永不過氣》,他扶著柱子哆裡哆嗦跳起‘霹靂---鋼管’舞來,滑動的舞步隨著節奏忽高忽低,屁股扭動起來,像一團天空的白雲,他把元代鋼管舞、元代太空舞、外國的剛輸入元代的---霹靂舞、國標舞、倫巴、恰恰、探戈、跆拳說、金鐘罩、鐵布衫,全都結合起來了,200斤的體重,震的這個茶樓,晃悠起來;他利用跳舞,便可一下子回到過去的光輝歲月--那是大元十七年,由於舒玉在《大元作品與爭鳴》等期刊上發表了一系列評論文章,使他誤認為自己是翰林院大學士轉世,尤其是在《大元直隸府評論》上因其中一篇元曲評論“《海灘》——新觀念與舊觀念衝突的戰場”,使其成為大元朝元曲研究會直隸分會的理事,讓他更是自戀的有些厲害;跳‘鋼管’舞就成了他自我麻醉的愛好。
張局長很欣賞舒玉激情表演。
舒玉邊跳邊遺憾的說:“今天忘了穿元代進口的比基尼泳衣了,你知道,這會影響我的表演效果”。
陳容國看著滿頭大汗的舒玉,說:“表演累了,喝些毛尖吧”,他突然瞥見了張局長的手袋,說:“你是不是剛去了一家旅店?”
張局長驚訝了:“你怎麼知道?”
“你這手袋上印著‘君再來’旅店的字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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