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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廣眾,假戲真演,這戲要是繼續演下去的話,那、那……正在這時突然聽
到禁閉室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丁絡耳胡趕緊湊攏門縫一看,只見兩個侍從士押著許光熙推進了另一個緊閉室。丁絡耳胡一看這情景,馬上眼前一黑,“哎呀”失聲驚叫了起來。這不明擺著了嗎:許光熙是別字之根,我則是別字之知,除掉我二人,不就斬草除根,蔣介石譏別字的醜事不也就死無對證,一了百了了嗎?丁絡耳胡想到這兒,臉嚇得變成了白紙一樣,什麼金錢美女,兒女妻室,還有老父老母,一齊都擁擠在他腦海裡亂閃快逝。他雙手把臉緊緊捂住,“哇”一聲,哭了起來。
這時,突然“嘟——嘟——”兩聲汽車喇叭響,一輛小吉普車開到禁閉室外“嘎”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兩名全副武裝的侍從士,他們把丁絡耳胡架出了禁閉室。丁絡耳胡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一下癱倒在地上。這時從吉普車門邊伸出了一個光頭,接著蔣介石緩緩跨下車來,上前一步,伸手把丁絡耳胡扶起,輕輕拍了他兩下肩膀,說了聲:“你受驚了,上車吧。”丁絡耳
胡如夢初醒,馬上化悲為喜,得意洋洋地捱到蔣介石屁股後頭,鑽進了小吉普車。網首發
第二天丁絡耳胡就離開了黃埔軍校,少尉軍服已經換成了呢制上校軍裝。許光熙呢?從此便不知去向了。
兩親家搶“根”
牛家莊有個叫牛得子的老漢,今年六十歲,他中年喪妻,膝下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叫牛巧兒。年前,同村朱富貴的小兒子朱小三到牛家做了上門女婿。婚後,小兩口恩恩愛愛,一家三口
和睦相處,日子過得蠻舒心。不久,牛巧兒懷了孕,牛得子是又喜又愁,喜的是牛家後繼有人,愁的是不知孩子是男是女。牛得子這些天是扳著指頭過日子,可難熬啦。
昨天傍黑女兒進了醫院,牛得子在家裡象只熱鍋上的螞蟻,轉了一夜沒睡好。今天一早聽女婿回來說生了個男孩,喜得他真好比拾了顆九天銀河落下的夜明珠,樂得合不攏嘴。他一捉摸
給外孫起了個名字叫牛一根,意思是他牛家要靠這條根一直傳下去。網首發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牛得子三步並作兩步j興沖沖地趕到親家公屋裡去報喜。剛進門,一眼看到親家公朱富貴獨自一人在堂屋裡喝酒。他滿面春風地說:“親家公,喜事!喜事!我
家巧兒生了個兒子,今天我要請你去喝幾杯。”誰知朱富貴一不打招呼,二不讓座,卻陰著臉,自顧自倒滿一杯酒,一飲而盡。這倒把牛得子鬧懵了。他想:這就怪了,親家公一向待我親親
熱熱,今日巧兒生了兒子,這可是件大喜事,他為啥不高興?莫非是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可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究竟來。再一想莫不是親家公碰到了什麼難事,自己是親家,理當相
助。於是,牛得子慷慨地對朱富貴說:“親家公,你有什麼難事,儘管說來,我一定盡力幫忙。”。
朱富貴一聽牛得子這句話,他那臉頓時陰轉晴了。急忙站起來!招呼牛得子入座,滿滿地斟上酒,恭恭敬敬地捧到牛得子手裡,說:“親家公,請喝酒,喝酒:……”
一杯酒下肚後,朱富貴說:“親家公,既然你肯幫忙,我就跟你實說吧:這幾天我天天喝悶酒,為啥?你知道,我家老大老二都只生一個女兒,眼看我朱家要絕了根。現在老三有了這條
根,但他已做了你家的上門女婿。唉!我是後悔莫及啊!親家公你積積德吧,這老三的兒子就讓姓朱吧!”牛得子挾了顆花生米正要往嘴裡送,一聽朱富貴說出叫他讓姓,猶如晴天響了個霹
靂,震得他手裡的筷子連同花生米一起掉落在地。他目瞪口果,坐在那兒半晌說不出話來;兩隻眼睛直瞪著朱富貴,好半天才緩過氣來。他站起來氣沖沖地說:“好你個親家公,虧你說得出
口,別的事情我都依你,要我讓姓,除非日頭從西出!”
朱富貴幾杯悶酒落肚,已有七八分醉意,聽牛得子的話講得這麼絕,好不氣惱!他猛地把酒杯往地下一擲,只聽“啪”一聲,杯破酒濺,濺得牛得子滿褲腳都是,牛得子哪能忍得下這口
氣,跳著腳破口大罵起來。朱富貴也不相讓。於是,兩親家對著臉,瞪著眼,對罵起來。爭吵聲驚動了朱小三和牛巧兒。小兩口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們能說啥呢?結果這場官司一直打到大
隊口大隊幹部怎麼說也說不通,怎麼勸也勸不停,最後只得想了個折衷的辦怯:一根暫時有名無姓登記在大隊戶口冊上.可是兩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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