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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不住地向林天龍和船老大打招呼:“施主高抬貴手,貧憎領教了。”
林天龍見船老大神力非凡,已把眾僧鎮住,也就順勢落篷,假意喝道:“徒兒不得無禮,還不住手!”一面向色空抱歉道,“下人粗魯得很,法師海涵。”
色空暗忖:好厲害呀!徒弟有此神功,師父本領可知,幸虧沒有交手,否則還不知要吃多大虧哩。當下強打哈哈說:“施主,你我原是敘舊,以武會友,不想令高足誤會了,快請到方丈
室待茶。刀林天龍也哈哈一笑,說:“在下還有要事,不打擾了,就此告辭。”說完,一抱拳就要離寺。網首發
“且慢!”忽然船老大一聲大喝,猶如晴空霹靂,他一面用腳一蹬,移開大柱,輕輕職出衣服,放好大柱,一面對色空吼道:“老和尚既然以禮相迎,為何不以禮相送?”色空聽說,連
忙點頭強笑道:“應當,應當。”就親自陪著走出山門。那些小和尚正想跟著去,船老大回頭把眼一瞪,大喝一聲:“留步!”三百多小和尚頓時象中了定身法,一動也不敢動。色空本來仗
著人多勢眾,還想暗算,這一下反成了孤身一人,又不能裝孬不送,真是進退兩難。正在猶豫,船老大又擺手說:“請!”色空只好硬著頭皮陪著向寺外走去。
三人走過寺前樹林,船老大又開口說:“師父,俺看這棵歪脖子樹害人不淺,待俺把它收拾了吧!”邊說邊輕輕一掌,只聽得“咔嘹”一聲,一棵碗口粗的柏樹立即一劈兩段。
林天龍會意,稱讚道:“徒兒劈得好!”轉臉對色空道:“老法師,看來這樹也和人一樣,還是正直上長為好;如果歪著脖子害人,到頭來難免要被劈斷,不知老法師以為然否?”此時
,色空早已嚇得只會“喏喏”連聲.他卑躬屈膝地把4師徒刀送上船,才合掌道別。船剛離埠,林天龍在艙內對船老大納頭便拜,口稱:“師父!您才是我的師父!今天若不是師父大顯神威
,智勇兼施,制住兇僧,弟子就別想回來了。師父有此神功,必是武林高手,敢問貴姓大名,日後也好報答。”船老大仰天大笑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的行藏已露,此
地不可再留。客官還是另僱別船,你我後會有期。”說完,拱手請林天龍上岸,扯起篷帆,飄然自去。
蔣介石認別字
在黃埔軍校一次莊嚴隆重的畢業典禮上,校長蔣介石坐在主席臺上,手裡捧著金晃晃的同學錄,親自一個一個點名。當他念到一個叫許光照的名字時,一連唸了三遍,臺下卻沒人應聲。大家正感到奇怪時,臺下的學員隊伍裡,突然有一人舉起手來,喊了一聲:“報告!”蔣介石望著臺下點了點頭,那個舉手的學員馬上站出列隊,跑到主席臺前,行過軍禮,大聲說道:“報告校長:學生叫許光熙,不叫許光照,報告完畢。”說完又行個軍禮,做了個標準向後轉的姿勢,跑步回到了列隊。
這下,蔣介石的瘦臉“刷”紅到了耳根。但他馬上又鎮靜下來,煞有介事地把腦袋向前微微一傾,湊近金晃晃的同學錄,假意認真審視起來。
這時坐在主席臺最後一排的一個綽號叫丁絡耳胡的少尉軍官,眼睛迅速轉了幾下,猛地站起,向前一步,挺胸並腿,右手甩上了帽沿:“報告校長,本人失職,謄錄致誤,責無旁貸,請求處分!”網首發
蔣介石鼻子一“嗯”,把手中金晃晃的同學錄向桌上重重一撂,“霍”站起來,頭也不回,環視臺下大聲說:“軍校學員,民國棟樑,吾黨精英,民族希望,此等列冊入史之要務,怎能容此疏謬?哼!送軍法處嚴懲!”話音一落,兩名全副武裝的侍從士快步上前,緊緊擒住丁絡耳胡的膀子,押下主席臺,推入禁閉室,“咔嚓”上鎖,還派上武裝門瞽看守起來。
丁絡耳胡坐在禁閉寶裡,心中暗想:堂堂校長——總統——委座,竟然“熙”“照”不分,當著廣庭大眾,鬧出了認別字的笑話來。要不是我靈機一動的話,看他今天咋個下臺?此種貼心衛護,汗馬功勞,今後的提拔重用,哪還消說嗎!想到這裡,他眉毛變成了彎豆角,心中活象吃了蜂糖拌餈粑,又甜又綿實。於是,他蹺起二郎腿用口哨輕輕噓起了京戲…‘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過去了,丁絡耳胡在禁閉室裡,一次又一次挨攏門縫朝外張望,結果一點動靜也沒有。到天快黑的時候,他開始心慌起來。他想到蔣介石的一向為人,翻手為雲,復手為雨,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而今天這場戲不也正是如此嗎?明明是自己認別字,卻還要熊起一副臉子,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