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果,希柯爾喘著粗氣,聽著潘尼繼續說:“各類人都有不同的需求,即便不能自主,我還是希望能夠在令我感到舒適的地方生活。”
“哦,說說看,你想怎麼辦?”希柯爾眼神變化了一陣,氣息平和了幾分,現在她看潘尼的目光裡,敵意卻已經少了很多,至少沒了那股劍拔弩張的凌厲,更像一個合適的談判物件了。
“還是那句話,希望酒館能賺到錢。”潘尼重複了一遍來意,這回看來希柯爾能夠聽進去了,才繼續說道:“至少這能改善我和你的生活。”
酒館很破舊,希柯爾身上的衣服也比較寒酸,樣式雖好,但是質料一看就很低劣,想想倫格·詹華士的生活作風,在紅袍裡似乎也堪稱簡樸。
見希柯爾沉默不語,顯然是認為這樣的改善生活可能改善到某個她不喜歡的人的頭上,潘尼斟酌了一下,繼續說道:“每個人都向往著快樂的生活,我一樣,我認為你也一樣,雖然我不關心小姐您的事情,但我認為因為自己的痛苦而讓別人也一起痛苦是不合適的做法,何況,小姐你認為,詹華士先生真的會因為小姐你的行為而痛苦麼?”
紅袍法師即使沒有額外商業收入,本身從組織裡得到的財物也足夠生活,只是不算寬裕而已,酒館究竟能不能大賺,或是勉力維持,其實沒多大關係。
而且潘尼見到了希柯爾,才明白詹華士為什麼允許這樣一間不可救藥的酒館支援十年之久,不過他不認為大小姐能夠理解這一片心思,也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勸服這位小姐去理解,更不認為自己有義務化身知心哥哥去開解這種深不可測的隔閡,畢竟他只是個從苦役學徒轉正的打工仔,所以為了省事,言語中帶了不算善意的誤導:你認為你這麼痛苦,你爹真會當一回事?
眾所周知,紅袍法師都是些情感淡漠的生物。
所以醒醒吧,不如把酒館經營好,賺點錢讓自己過的舒服一些。
希柯爾的表情變化了幾次,終於變得有些頹喪,她揮了揮手,似乎已經厭倦到了有氣無力的地步:“得了,別動門口那塊招牌,其他的(深吸口氣)……其他的都隨你。”
然後搖搖晃晃地臥倒在床上,扯上有些髒亂的棉被,蓋住了半邊臉,淡金的髮絲散亂地灑在床上,顯得很纖弱。
交涉檢定透過。
潘尼鬆了口氣。走出房間門,老達蒙站在樓梯口,看到潘尼一臉輕鬆地走出來,頓時頗為驚愕。
“去找個木工,新做一塊招牌,順便做一塊牌子,這樣……這樣,然後掛在原來那塊的上面,恩,去木工鋪定做一批沙發椅,再到製革作坊做些靠墊……錢不夠?算了,用布的也行,大概多長時間,恩,這樣,那先把招牌換上,椅子過一陣訂做好了再換。”
老達蒙和那兩個酒保見潘尼居然能夠說動自家的大小姐,態度頓時變了,變得很敬畏,這是以前沒人做到過的事情,當然令無不從,紛紛做事去了。
潘尼坐在門口,等到下午,看到酒館旁邊那塊“再見,豺狼人”的招牌掛在了舊牌匾的上面,同時還得到了一個驚喜,昨天被一個驚恐術嚇走的調酒師偷偷跑了回來,想要取回落在吧檯裡的東西,潘尼怎麼能讓他跑了?立刻一把揪住,要聘請他做事。
“好心的少爺,你饒了我吧。”調酒師一臉苦澀,昨天他已經被老詹華士嚇破膽了,今天趕回來,已經打了十二分的膽量,哪裡還敢呆在這裡。
“你知道,先生的身份是什麼吧。”潘尼反問道。
調酒師點了點頭,紅袍,光頭,紋身,在塞爾,甚至整個絕境東域,傻子才不知道。
“那想必你也清楚,先生在這片土地上的力量,而我如今掌管這所酒館,那麼在這個酒館裡,我的話就代表了他的意志,你若是違背了一名紅袍……”潘尼不懷好意地笑了。
“我懂了,少爺,我懂了。”調酒師哭喪了臉,苦大仇深地鑽進了酒吧檯。
潘尼輕鬆地打了個響指。
威嚇檢定透過。
該有的都有了,作為一間酒館,法師凳雖然坐著不是很舒服,但賣點是酒,而且這問題需要一定時間,現在更關鍵的,是一個足夠吸引力的噱頭。
新的招牌其實就不錯,“再見,豺狼人”就能夠讓人聯想到過去,再對比現在,就會生出興趣,但是現在的酒吧,吸引力明顯不夠,凸顯不出反差,還需要加點別的……
潘尼四處尋找可能出現的靈感,忽然眼睛掃到窗外,一愣,看到一個女人正在街旁端詳著酒吧的新招牌。
這美女二十來歲,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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