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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鬱,潘尼這才想起來原來的調酒師被詹華士一個驚恐術弄跑了,見達蒙一副措手不及的樣子,只好自己走到吧檯裡面客串:“您好,請問需要什麼?”
“一罐洛山濃啤。”
潘尼一掃下面的酒櫃,滿滿六行上百個陶罐,哪裡知道那一罐是勞什子洛山濃啤?用求助的眼光望向老達蒙,可是老頭顯然也稀裡糊塗:“可能是第三行左半邊。”
潘尼拿了一罐遞過去,那斗篷客聞了一下,皺起眉毛:“這是法蘭紅酒,我買不起。”
潘尼瞪了老達蒙一眼。
“這些酒怎麼擺的,只有調酒師知道。”老達蒙很無辜。
“算了,非正式營業,請你了。”潘尼無力地吐了口氣,把酒罐推向斗篷客。
斗篷客抬眼看了潘尼一陣,最後提起酒罈子走了:“……你還是記賬吧。”
潘尼往吧檯後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有個牌子上面寫著本店概不賒欠。
接下來的時間很無聊,潘尼向老達蒙詢問了安排自己住的地方,上去拿了幾本法術書到了樓下,坐在吧檯後面讀了一會,忽然覺得難以做到靜心,抬眼望著四周,那兩個酒保無精打采地,偶爾看看自己,目光也是很古怪,不過其中顯然沒啥尊敬的神色,但是潘尼想想那位希柯爾大小姐,自認自己惹不起,開門就被教育了一番,也難怪沒有威信。
而那個斗篷客,一壺紅酒喝到午夜十二點,留下了一罐洛山濃啤的錢,然後顫顫巍巍地走了,潘尼始終沒發現這個頹廢的傢伙有何過人之處,甚至發動超感知也一樣,只好認為自己想多了,落魄的豪雄果然不是大街上隨便就能碰上的。
潘尼心情越發地抑鬱了。
這樣一個酒館,指望它能賺錢,還不如去求渥金姐姐賞他一張彩票。
不行,一定要和她談談。
潘尼決定了,明天必須和這個看來很難對付的大小姐談談。
第9章 談判
第二天早晨,潘尼一起來,稍稍收拾一下,就直奔希柯爾的房間。
他問過達蒙,知道這個房間就在二樓最裡面,一個不算敞亮的角落,一般來說愛住這種地方的人都有點孤僻頑固,潘尼攢足了力氣,準備對付這個難對付的角色,到了正主門口正要敲門時,聽到門縫裡傳出一陣輕聲的啜泣。
潘尼手指停在了半空,閉上眼睛,感知到裡面一個人形正跪在床上對著牆壁祈禱,他睜開眼睛停止了這種用超能力偷窺的下作手段,決定站在門口等待一陣,然後才敲開門走了進去。
“我剛才聽到某個人的腳步在我臥室門口停駐了很久,你這個偷偷摸摸的小人!”一雙沁著血絲的眼睛瞪向潘尼。
潘尼·西恩的眼睛從一張畫像上移開,他剛才感知到這就是少女參拜的物品,上面並非什麼神的相貌,而是一個紅衣男人和矮個婦女,上面還有一行塞爾土語簽名“席琳”,字跡和外面的牌匾居然有七八分相似。
這個發現讓他嗅到了晚八點檔的味道,不過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快餐藝術亦同,只是高低說不準,潘尼曾經樂此不疲,所以很有一套主意:“我對你的事情沒有興趣。”他表情很淡漠地說道:“我只想這間酒館能賺到錢。”
“錢?難道他除了魔法與權勢,居然還開始要錢了?”希柯爾地嗤笑一聲。
“或許吧,但不是他需要,而是我需要。”潘尼如此說道。
“哦?”希柯爾有些驚異。
“我剛剛脫離了紅袍學徒的行列,作為報償,我需要為先生工作,必須證明自己的價值。”潘尼這樣說著,忽然看到希柯爾原本充滿了嘲諷與不耐的表情變得大驚小怪:“我沒有聽錯吧,噢,渥金女士在上,你剛才說了什麼?脫離紅袍法師的行列,哈,你到底是不是塞爾人?”
“血緣上來說是。”潘尼並不否認,同時他也知道了眼前的女孩居然是他的“教友”,不知道一時該作何反應。
“哈,你真是個怪胎。”希柯爾表情仍然不善,不過從“嘲諷”變成了“戲謔”:“很好,不想當紅袍的塞爾人。”
“難道小姐你認為,塞爾人一定都應該是紅袍?”
“難道不是麼?你們不應該泡在屍體碎塊和血漿裡面,和那些穿著紅袍的死光頭鉤心鬥角,每天舔食屍溝裡的膿水,除了權勢和力量之外眼睛裡沒有任何東西的嗎?”希柯爾尖叫著,眼睛又開始泛紅,情緒顯然有些失控。
“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那些東西。”潘尼的聲音不鹹不淡,這種聲調對讓生氣的人熄火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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