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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監是席青第一個發現的,於是便要找機會做文章了。
蕭貴妃對皇上道:“死去的雖是個奴才,但卻是對臣妾最忠心的奴才,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要拔掉臣妾身邊的左膀右臂,好更方便的對付臣妾!”
皇上聽罷,問道:“聽愛妃如此一說,有什麼高見呢?”
誰知蕭貴妃猛然跪在皇上跟前,哭哭啼啼道:“皇上,還請為臣妾做主啊,現在害死的是臣妾身邊的人,那麼接下來便會是臣妾如同那奴才一般死於非命了!臣妾未經皇上許可派人暗自查了那屍首,死屍項上有一勒痕,看來是被人先用東西勒死,然後投進湖中的!皇上定可從這兇器著手查詢兇手!”
“這個朕知道,太子殿下親自查過屍首,是先勒住脖子窒息之後投入湖中的!只是恐怕兇器早已經被毀!不過愛妃放心,朕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蕭貴妃拭了拭眼淚,先向皇上道了謝,然後緩緩道:“皇上,臣妾雖為宮中妃位,且又是眾妃之首的‘貴妃’,卻在宮中和姐妹們一向相處融洽,臣妾以為一定不會是哪個宮中的姐妹要對臣妾下毒手!這麼一分析,那便是外來人了,而且可能和臣妾有一些小小的過節,於是見到貞番宮的管事奴才就起了歹心……”蕭貴妃說著說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聲音頓時提高,大聲道:“皇上可知道是誰先發現了貞番宮奴才的屍首?”
“是恆珠公主啊!怎麼了?”皇上淡淡道。
蕭貴妃先一愣,叫了身邊侍奉的宮女道:“把那根在明畔湖邊發現的蠶絲拿過來!”
蕭貴妃把那蠶絲遞到皇上眼前道:“皇上請看,這是臣妾一早在明畔湖邊發現的上等蠶絲,這蠶絲皇上應該認得出,是今年土族進貢上來的,由於質地上等數量少,只有皇太后和皇后娘娘那裡分了些,而且皇上請看,這蠶絲上還有斑斑血跡!”
蕭貴妃既然是有備而來,那麼自然很容易的便把矛頭指向了席青,皇太后喜歡席青,連大順歷來從未有過的頭銜都在席青頭上開了端,何況是一截上等的蠶絲?而且那太監死之前是到過寧懿宮附近,最重要的是席青剛進宮那會兒確實和蕭貴妃有了一些不愉快。
皇上知道那太監死於“主子”之手,只是還未找到這個指示他的“主子”是誰而已,聽蕭貴妃這麼一說當然不相信是席青所為,但見蕭貴妃說法合理、證據確鑿,皇上為安慰她只得把席青找來走過場的問問,又怕驚擾太后,於是派人到寧懿宮稟報太后說皇上想問問席青功課而已。
席青來到皇上跟前,怒眼盯著蕭貴妃道:“我席青一向不懂禮數慣了的,蕭貴妃在我面前無理取鬧也就算了,現在竟然在皇上面前講話也胡說八道起來了!說來蕭貴妃應該感謝我才是,那奴才可是我先發現的?”
蕭貴妃聽席青完全不顧宮中規矩,不僅沒有在皇上和自己面前自稱“臣妹”,還沒有自呼皇上恩賜的名字“莊青”,冷哼一聲,也不與席青狡辯,低低對皇上道:“皇上,聽見了吧!看見了吧!這便是民間來的‘公主’!進宮這麼長時間了,不僅連最起碼的稱呼都沒有改過來,就連皇上恩賜的名號都不曾上心記下!一個連大字不識幾個,連規矩都學不會的女子,怎麼可能知道大順律例?為報復臣妾,對臣妾宮中的人狠下毒手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依臣妾之見,還是把她送到宗人府審判才對!”
席青在一旁聽蕭貴妃一番言語早已氣的臉色泛著紫,大叫一聲:“蕭貴妃!你不要血口噴人!”
皇上見席青就要動怒,拿出一副長兄對弟妹好言相告的口吻道:“恆珠切莫動怒,蕭貴妃言之有理,你是應該好好學學宮中規矩才對,朕已經賜你名號‘莊青’怎麼可以自呼乳名‘席青’?”
皇上本無惡意,只是想轉移兩人話題,找個適當的藉口結束這段無謂的爭論而已,誰知席青誤以為皇上信了蕭貴妃的話,有意幫著其說話,惱羞成怒,大叫:“難道皇上也信了這賤妾的話?那可是我……臣妹第一個發現的屍首,如果是臣妹所為,那臣妹藏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再去撈那屍首上來?”
皇上平日所聽到的“賤妾”是他的妃嬪在他面前的自呼,若是別人這麼稱呼了他的妃子,那定是對他的一種侮辱。皇上這時真的有些動怒,低吼一聲道:“恆珠,適可而止啊!”
蕭貴妃才不管席青這個時候怎麼說她,只有把席青不懂禮數的一面完全的表現出來才是她最想要的,更加肆無忌憚的在一邊添油加醋道:“臣妾還聽說了,恆珠公主在入宮之前是京城南陵街一帶的‘霸王’,蠻橫到連小混混都不敢對她如何!可見雖然是一個女子,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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