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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都說要讓爹爹另起府邸,可是爹爹和江姨娘硬是要繼續住在豆腐坊!說什麼過這樣‘自食其力的窮苦生活’才最長久、最安心!”
熙正雖然看見席青聽到司空純的訊息歡喜的模樣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但見席青此刻擔憂家人的樣子,肅然安慰道:“也許是江嬤嬤待在宮中的時日久了,看多了宮中娘娘們為勢力之爭的跌宕起伏,只想平平靜靜的過著貧困百姓的生活吧!江嬤嬤這麼做,對你也是有好處的,畢竟你現在是太后身邊的‘紅人’,沒人認識你最親近的人,反倒少了很多‘禮上往來’的麻煩,江嬤嬤也是用心良苦啊!”
席青看一眼熙正,想起剛才熙正抱他的那一瞬,突然之間感覺沒有之前那麼厭煩了,她也沒有再大吵大鬧說他佔自己便宜,心想,也許是把他當做司空純了吧!再看現在熙正認真的看著她,眼睛裡隱隱還能看得見閃閃發光的東西,心間一動,席青再不敢看下去,猛然轉身,道:“你……你是我姐姐的夫君,幹嘛緊挨著我走?去去去,站姐姐那邊去!”
第一卷 陰差陽錯 034城門前失火
月光嫵媚,隱隱看見不遠處有太監抬著轎子朝著這邊走來,那轎子通身用桃紅棉布做成,轎子周圍還繫著長長棉紗,時而有風吹過飄蕩起來煞是好看,轎子的四周繫著小金鈴鐺,隨著轎子一搖一晃發出輕微“叮噹”的碰撞聲,還有那轎子頂部用銀線墜著的辟邪花型銀錠,有光照射發出刺眼的銀光。
席碧瀲眼尖,指著轎子道:“像是皇太后派人接妹妹的轎子!”
“哎呀!時辰不早了,太后還讓我早些回去呢!”席青一看果然是太后派來的轎子。
席碧瀲自責道:“都怪姐姐,只顧和妹妹說話,不僅沒有去姐姐的宮中玩,還耽擱了妹妹回去的時辰!”
說話間,轎子已然來到了跟前,有宮女從轎子裡取來厚一點的狐皮披風,幫著席青披上。
熙正定眼看那白色狐皮披風,再看戴在席青頭上純白色長毛狐皮帽,帽子頂部是三個雞蛋大的白色長毛絨球。他腦海裡忽然閃現出那個差一點臨幸席碧瀲的晚上,他走出碧香殿,無奈之餘信步走出東宮,來到東宮的後花園……是的,是她,原來那個堆雪人的“公主”竟然是她!原來自己早在她冊封為莊字輩的恆珠公主之前就已經見過了她!
熙正情不自禁喚一聲:“等等!”
已經坐上了轎子的席青,回頭不耐煩道:“幹嘛?”
只見他此刻滿眼的悵然,是的,如果……如果當時我再多跟她說一句話也許就知道是她了!也許就會早一點祈求父皇開恩,便可以制止今日的“輩分之分”了。不過,熙正終究不願意在席青面前表現滿心的惆悵,輕鬆的一笑,似是恍然大悟般對席青道:“原來又是你在搗鬼!”
席青一臉茫然,問道:“我……我搗什麼鬼了?”
“那晚堆的雪人煞是逼真吶!如若不是你這純白狐皮披風……”
他話未說完,席青已然想起那晚就是身著這件披風捉弄了他,調皮的一笑道:“起轎、起轎!”轎子緩緩抬起,轉了彎就要前行,她撩起轎窗朝著席碧瀲道:“姐姐再見!”然後不忘朝熙正做一個鬼臉,算是承認了那晚捉弄他之事。
席青回到宮中太后已經歇息了,怕擾了太后清夢便沒有去太后寢殿問晚安,只讓太后近身侍奉的蘇嬤嬤待到太后口渴醒來要飲水的時候道了安。太后飲一口安神的茶水,問蘇嬤嬤:“幾時了?”
“回太后,近一更天了!”
“這孩子,忒貪玩了,都忘了時辰!”
“恆珠公主回來有半個時辰了,怕擾了太后清夢,就讓奴婢待太后醒來代問安好!”
太后肅然道:“看來恆珠這孩子沒有被那太監的屍首嚇壞,哀家擔心是多餘了,這孩子,膽也真大,真真不像女兒家!”
這些日子席青在宮裡參與的大小場合,不僅行為舉止欠思慮,就連最起碼的禮儀規矩都成問題,而且還和蕭貴妃再一次的鬧不愉快,這一切太后也看在眼裡,嘴上不說,但心裡也總在擔心,在宮裡這麼個是非之地,這般的不學無術,可如何是好?現如今有太后護著,可她這一輩子不可能總有太后護著啊!太后想過早一點把席青許了哪個貴族公子,但又一想,大費周章的把一個民間女子認作義女,就是想讓她近身陪伴,晚年也圖過得不太過孤獨。於是太后便想著如何讓席青適應這個皇宮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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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喜歡席青的蕭貴妃,現在更是極度厭惡,知道了貞番宮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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