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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嬰必然盡力。天下蒼生如一,我絕不是隻為梵原一處著想的人。你所提的問題,我會思量出一個妥善的辦法來解決!我在清涼境,至少還要呆到海寧盛會之後的。”
玉西真也站起身來,笑道:“別看臨天似乎是口頭上答應了彭祖的提議,但在話語中卻沒有一句承諾。你和真兒終會在一起的!”
旁觀者清,九嬰聽她一說,更覺得多了點信心,對玉西真辭道:“西真姐,我這就回去了。”
玉西真上前將手放在九嬰胸口,九嬰一驚,隨即感到一股冰涼向胸中透來,那冰涼真氣一觸即收。
玉西真皺眉道:“原想幫你療一下傷,想不到你體內真氣已充沛至此!你的功力馬上就要跨入戰神境了,修得好象是火系,但似乎又不是。我的水系功法牴觸太大,你回去後讓律才他們幫幫忙。”
聽說自己的神武境已修到頂峰,九嬰大喜,告辭玉西真回使臣館而去。
※ ※ ※
彭祖和彭前回到府中,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片狼籍。
彭祖直奔禪房,發現盛龍鼎已不在。九嬰手下留情,左文的傷勢雖重卻不足以致命,在彭祖輸入真氣後很快醒來。
清涼山附近,能重傷左文的高手只能是在夜宴上的幾位。而夜宴期間,只有九嬰離開過。
彭前本就對九嬰妒忌,此時更是恨之入骨,道:“父親,我們何不把這小子幹掉!”
彭祖看著兒子,搖了搖頭,道:“前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擔當大事?”
他疲憊地在禪床邊坐下,道:“我和你去偷換盛龍鼎的原意,你忘了嗎?我們原想讓玉西真在海皇出現時無法蓄集靈元。當清涼王用海皇靈珠盛滿靈元迴歸之時,靈元在我方手上,就不是玉西真提條件的時候了。”
他昨日在玉西真手下受傷,剛剛又為左文療傷,心力交瘁,靠在牆上繼續說道:“可是,昨日換鼎之事不密,被冥後查覺,我就知此事必不能如願。如今,鼎已回到玉西真手上,我再去找九嬰的麻煩,於事無補了。”
彭前問道:“父親,你怎知鼎已回到玉西真手上?”
彭祖看著兒子,眼中帶著失望,無力地說道:“玉西真不告訴九嬰,九嬰怎能知道?”
彭前無語,彭祖站起身來,慈愛地拍拍兒子的頭,道:“現在,對你最重要的,就是在追風賽中勝過九嬰!”
※ ※ ※
九嬰回到使臣館,陸須和道無盡自然是沒有睡,潑律才仍在獸廄給黑風喂草料。九嬰拖著他便往廳房走,潑律才叫道:“拖我幹嘛,現在還有比照料黑風更重要的事嗎?”
九嬰心情極好,大笑道:“老潑,我找到件更好玩的事。也許這事,是你一生中最好玩的!”
四人在廳堂坐下,九嬰卻不開口,只是盯著潑律才。潑律才早已心癢,急道:“九嬰,你快說啊!想急死我啊!”
“老潑,這件事不是你我幾個人就能玩的,要玩,就要叫上你數十萬個孫兒!”接著便將剛才與玉西真的談話向三人和盤托出。
三人沒有料到他與玉西真的談話竟已如此深入,欣喜之餘,也為玉西真最後提出的兩個顧慮擔心起來。但這樣的大事,一時哪能拿出具體對策。
九嬰道:“還有幾天時間呢,我們慢慢想。對了,陸老師,玉西真說我的修為快要跨入戰神境了!而且我的傷,她說她治不了。”
潑律才大叫:“什麼?戰神境?我老潑前一千年就是戰神境了,想不到至今都未入通靈境,等到你這二十多歲的後生小子追上。”他將手掌把在九嬰脈上,道:“好樣的!玉西真說得果然不錯。”
他再將手掌放在九嬰胸口傷處,皺眉道:“難怪她療不了你的傷,你的功法系真是怪!但絕不是玉西真修煉的水土二系!對了,是火系……咦,好象又還是有點不對。”
潑律才戰神境修為已臻極峰,連他都無法判斷九嬰的功法系,這自然讓陸須和道無盡大為驚奇。二人輪流也探了探九嬰的掌傷。
道無盡道:“火系應該是不會錯的,我練得就是火系戰神功法。剛才試著輸入一點真氣,並沒受到什麼妨礙。但好象……”
陸須介面道:“我習得是木系,玉西真習的是水土二系。九嬰身上必是還帶著金系功法!”
潑律才奇道:“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陸須笑道:“你們都忘了?九嬰有甲冑合體!因為象禺比和他這樣對煉器注重的修真法,進入戰神境後一定是金系功法的。而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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