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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先做一下涼火雞②『注:原文Cool turkey,美國俚語,意即慢慢地非永久性地戒毒。』的好。
埃蒂聽得一愣,瘋狂地咯咯大笑起來,因為他知道亨利的意思是什麼。亨利呢,笑起來倒不這麼瘋狂。
從某些方面看,做涼火雞要比做冷火雞糟糕,亨利說。至少,你想要做冷火雞時,你知道自己會嘔吐,你知道自己會發抖,你知道你會大汗淋漓以為自己要被淹死了。可做涼火雞呢,就像是在等著一道遲早要來的詛咒。
埃蒂記得問過亨利,你把用針扎的那些傢伙(那些昏昏沉沉遊魂般的日子,肯定是發生在十六個月以前,他倆曾一同信誓旦旦地保證以後決不成為這樣的人)叫做什麼。
焦火雞。亨利馬上回嘴道。隨即,兩人都吃了一驚,他們居然說出了那麼好玩的話,想也想不到的好玩,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隨即互相揪在一起,嚎叫,狂笑。焦火雞,太妙了,可現在沒那麼好玩了。
埃蒂穿過通道,踱到過道盡頭,看了看上面的標識牌——無人——開啟了門。
嗨,亨利,偉大的聰明的大名鼎鼎的吸毒兄弟,在說到我們那些特別的朋友時,你想聽聽我對那些煮熟的鵝是個什麼說法嗎?那回,是肯尼迪機場海關的人覺出你臉上表情有點不對勁兒,要不就是因為趕巧他們那些博士鼻子的狗出現在那兒而不是在紐約港務局,狗們開始汪汪大叫,而且在地板上這兒那兒都嗅了個遍,就是你。所有勒著脖子的狗一下子都要撲上來,海關的傢伙把你的行李扔到一邊去了,把你帶進一個小房間,問你是不是願意脫下衣服,你說行啊,可我在巴哈馬惹上點感冒,這兒的空調打得太高了,恐怕這會兒我的感冒得轉成肺炎了,於是人們說,是嗎,你總是在空調打得太高時出汗嗎,迪恩先生,你說得對,行啊,對不起啦,現在我們把空調調低點兒,他們說,也許你最好把T恤也脫下,因為你的樣子看上去像是服用過毒品,夥計,你身上那些脹鼓鼓的地方看上去好像是淋巴腫瘤的症狀,你都不必再說什麼了,這就像那個中路的外場手似的,看著擊球手擊中了棒球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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