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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還在睡。”說到這,巍恩忽然笑了笑:“他這一下子,把它一年的覺都睡出來了。”
文森特莞爾一笑:“你這兩天看上去精神不錯,比剛離開時王都時強多了。”
巍恩用手扒拉著篝火的餘燼,若有所思地道:“那天在小鎮上,蕭特曾經和我談過一次。”
“噢。”文森特微笑。
“這兩天在馬背上,我仔細想了想,他說的的確很有道理。最近我是很消沉,還老胡思亂想。”
“嗯。你本就是樂觀積極的品質,遇到一些挫折,需要自己靜一靜其實也正常。等想通了,自然會好起來。”
巍恩點頭:“我記得你那次出發為嫂子去掃墓,我和芬妮去送你,回來時她曾經說,無論有什麼困難,最重要的是快樂,現在想想,童言無忌,說得卻往往是真理啊。”
文森特聞言哈哈一笑,解開腰邊的酒袋,仰頭飲了一口,遞給了巍恩。
巍恩接過酒袋,順手晃了晃,看著文森特:“你倒是什麼時候都有酒。”
文森特嘿嘿一樂,手裡捏著一根木枝,虛空揮舞,低聲唱道:“
好男兒流血不流淚,缺錢不缺酒。
那管他山高水長,提著酒壺,靠一雙鐵腳,
征服所有的冷眼彷徨。
好男兒從不彎腰屈膝,事權貴,
那管他寒風冷雨,提著酒壺,用一顆熱心,
點燃所有的生命激情。
巍恩默默聽著,忽然笑道:“歌不錯,就是唱得太難聽。”
“你懂什麼?”文森特橫了他一眼:“這是我們當年的行軍歌,一個人唱當然感覺不出什麼,可要是千百人同時齊聲高唱,嘿,那氣氛可就不一樣了。”
巍恩正要說話,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敲碎了深夜的寧靜,馬蹄聲越來越近,竟是往他們的宿營而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站了起來。
不多時,一匹快馬來到了營地附近,馬匹剛剛停住腳步,馬上的騎士晃了幾晃,摔了下來。
文森特與巍恩快步上前,只見躺在地上的漢子衣衫破爛,面容憔悴,渾身帶著撕扯的傷痕,已經暈了過去。文森特一揮手,招呼隨後趕來的守衛,把他抬到了篝火旁邊。片刻之後,切尼也走了過來。
一番救治包紮,巍恩站在旁邊觀察,發現這名漢子身材不高,但很壯實,衣著打扮與他們也很不一樣。文森特長吁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巍恩問道:“情況怎麼樣?”
“問題不大,他傷得雖不輕,但只是皮肉之傷,加上勞累過度,不至於有什麼危險。”說完,他皺眉道:“只是他的傷口不像是刀劍之傷。”
“那是什麼傷?”巍恩奇怪道。
文森特沉聲道:“好像是動物嘶咬後留下的傷口。”
果然,漢子進了些粥水之後,便恢復了清醒的意識。甫一醒轉,便掙扎要起來。文森特皺眉道:“朋友,你傷得不輕,不可貿然行動。”
漢子聞言一愣,彷彿才明白此刻自己的境況,過了一會兒方道:“多謝您的救命之恩。”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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