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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等本谷主養好了傷,咱們單打獨鬥!”
“嘖嘖嘖,好大的口氣!可惜啊可惜!等你養好傷?”來人悠悠然地坐在前邊不遠的一塊大石之上,“本少爺沒這個耐心!等你下了地獄,到閻羅王那裡訴苦去!或者你有耐心,等我八十年,我們黃泉之下再較量較量。”範貉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手裡拿著一柄摺扇,搖啊搖的,故作瀟灑。
慕容執看了他一眼,輕輕揚了揚眉:“他不會死,你讓開。”
範貉呆了一呆,懷疑地看著這青衣婦人,只見她眉目端正,並無出奇之處,看來看去著實看不出她是何方高人:“我讓開?你以為我範貉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
慕容執淡淡地道:“讓開!”她根本不理範貉是蠻龍嶺第二高手,其實她也完全不知道範貉是什麼東西,她只不過是個淡然的女人,做的也是淡然的事。
範貉反而被她唬住了,眼見著她扶著上官無益從身邊走過,過了好半天,他才醒悟過來:“喂,你這婆娘,回來!留下上官無益的命來!”“刷”一聲,他摺扇一揮,直襲慕容執的後頸。
頸後“大椎穴”若是被他這一記擊中,那定是非死即傷,慕容執知道自己武功不高,當下提一口氣,又是那“衣上雲”身法,拖著上官無益向前撲出。
但她實在不擅動武之道,依她的武功造詣,一個人也只能閃出三步遠,何況帶著上官無益一個大男人?結果是範貉一扇拍來,勁風直襲兩個人的後心,雖然頸後是閃過了,但結果只有更糟!
上官無益雙目大睜,不能置信——她竟然用這麼差勁的方法來對付眼前這個強敵?
範貉一扇之勢未盡,嘴角已現微笑,心中暗道,這女人,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
他們都在片刻之後大吃了一驚!
只見慕容執突然放開了上官無益,一把將他從身邊推了出去,她出力極大,上官無益整個人幾乎是被她丟擲去的;然後,她就帶一臉淡淡的表情,回身,一下迎上了範貉的摺扇。
——範貉出其不意,這一扇的勁道使得不足,慕容執以左肩去撞他的摺扇,“啵”一聲,摺扇入肉三分,鮮血直流;而慕容執臉色未變——她迎過來,範貉一扇擊中了她,兩人間的距離已經很近了,範貉的兵刃此時正插在她身上,自不免微微一頓——
此時,慕容執毫不容情,右手疾出,一支木簪緊握在手中,尖利的簪腳莫約三寸來長,直直刺人範貉的小腹!
範貉大叫一聲,一腳把她踢出三丈之遙,無比恐懼地看著自己重傷的腹部,雙手顫抖,不知道該不該把木簪拔出來。他怨毒地看著慕容執,聲音淒厲:“臭婆娘,今天你讓本少爺活了下來,就不要後悔,下一回本少爺要把你挫骨揚灰!丟下蠻龍嶺去餵狗!”他一生對敵,鮮少受傷,如今竟傷在一個武功比他差了不知多少的婦人手上,叫他如何甘心?
慕容執充耳不聞,也不在乎肩上的傷口血如泉湧,拉起上官無益就跑。
範貉重傷之下,根本無力追人,只能發出煙花訊號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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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之智勇不下於江湖豪傑!”上官無益震驚於她的鎮靜與利落,實在很想讚歎一番,只可惜他重傷之下,氣息不勻,說不了長話。
慕容執只是淡淡一笑:“谷主是否應該通知本門中人前來救援?”她從來沒有和人動過手,自然也沒有受過傷,但不知為何,心中一股淡然的情緒,讓她完全不在意身上的傷痛——因為,她是來求死的啊!不是麼?她不能與他同生,只求與他同死。
上官無益搖頭:“我把本門的傳信煙花弄丟了,沒辦法,只能走回去,否則我也不會躺在外面的野地裡動彈不得。範貉既然進來了,那蠻龍嶺其他高手應該也已潛入了谷中,我們即使發出訊號,也是自找麻煩。”
慕容執也不在乎他弄丟了本門信物是怎樣荒唐的行為,她聽他說要走回去,那就走回去好了,她不在意的。
於是兩人並未商議,依舊默默前行。
“前面那青松之後,大石之旁,有一個石門,你推開它,往左轉,就可以看見無益門的幾間破房子——”上官無益這幾句話說得齜牙裂嘴,痛苦之極,家門在望,支撐著他的一口氣登時鬆了,他就有些支援不住了。
與柳折眉對她一樣,上官無益想得到慕容執的一句關心簡直難若登天,她雖然知道他傷重,卻不會出言安慰,只是一徑地默然無言。
“開門的時候,要說是本谷主回來了,這是——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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