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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與他,是不同地人。
雖然燕凜是容謙教出來的,但他們的性情,為人,和理想可以說是完全不同。容謙雖然幾世以來。都忙於政務,調教國君,但本人對於和國家相關的千秋大業並沒有什麼興趣,掌握一個國家,展示所有理政的才華,都不過是照顧小皇帝所必要的手段罷了,只要達成這個目的,其他地都無所謂。燕凜卻是一個有絕對野心和權力慾地人。他能夠英明地治理國家,令國勢日強。百姓生活越來越好,自己也能從中得到很大的滿足感。
燕凜地生活裡,充滿著殺伐決斷,權謀機變,而容謙卻儘量讓自己的生活,更悠閒更自在一點。
容謙不會過多地介入燕凜那身為強國之主,叱吒風雲地事業中,就象燕凜也不會陪著他。完全地享受那悠閒平靜的日子。
他們完全可以體會彼此的心思,也可以接受對方的堅持,對於一些和自己想法完全不同的事,儘可能地包容,卻絕不會過於遷就自己去完全融進另一種生活。
那樣地愛護他,所以可以接受他隨性自由地按自己的心意行事。
那樣地在意他,所以萬事考慮他的想法做法。卻也絕不會放棄自己的想法和做法。
所以,就算容謙在宮裡,該忙的事,燕凜一樣在忙,容謙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所以,容謙總是會離開,燕凜每一次都是微笑著相送。因為他知道。不管天涯海角,那個人也總是會回來。
他與他都把對方看作極重要地人。但他和他的生活,卻不可能僅有對方。
燕凜有他的國,他的家,他的事業,而容謙,從來不會讓自己淪落到,只能無所事事地守在某處,等什麼人有空來尋,即使那個人是燕凜。
他們能給予對方最大的關懷信任和尊重,就是在對方面前,很自在地做他們自己。
容謙離開燕凜之後,有時候會去和青姑安無忌他們相聚幾日,但大部份時間,還是容謙自己一個人,擔風袖月,遊遍南北。
他入繁華都城,也經偏僻小村,他和普通百姓一樣踏青遊湖,攀山觀巖,也施展絕世身手,凌絕頂,入大漠,登雪山,行絕壁。他也拋開俗念,只醉山水之間,他也結交朋友,把臂共歡。
他行過那麼多山山水水,便把那大好山河,如斯美景,繪於筆下。便把那繁榮盛世的光景,百姓安樂的生活,記於文字。所歷所見,諸般趣事,種種妙聞,大千世界,萬丈紅塵,他總會細細化於筆端,遙遙寄給燕凜。
他不是自己在遊歷,也是在代那困在深宮中地燕凜,看盡這一片山山水水,每思及此,就是偶爾生起一些寂寥之意,也都淡淡散去了。
有時,他看何處城防不妥,哪處雄關有失,哪些地方還處於貧困之中,哪裡的官員過於狠酷,以至百姓悽苦,這些他也會寫在信中。
他雖是用一個全新的身份遊歷,但身上一直藏著燕凜所給的最高令符公文,可以直接接管各地政務,對官員也有臨機處置之權。
不過,一般來說,即使看到貪酷的官員,發覺不妥的政令,他也不會自己直接插手去管,而是告之燕凜,讓燕凜透過正常的國家程式來查處或糾正。
相比之下,燕凜地回信反而寫得少些。宮中生活沉悶,少有什麼特別之事可以和容謙分享,便心中有許多思念,燕凜卻也不會過多糾纏於書信之間。
容謙總是離開一陣,又回到京城住些日子,來也從容,去也灑脫,從來也不曾拖泥帶水。燕凜總是歡喜迎他,也微笑送他,亦難見不捨哀容。
容謙回來,總會帶些東西給燕凜,有時是各個地方的特產,有時是他覺得甚有意趣的閒飾雅玩,有時。不過是某地美酒,某種小吃,有時,又會是田間豐收時農民採摘的稻穗,會是春天踏青時,百姓摘了把玩在手中地柳枝。
整個國家的強盛安逸,百姓的快樂富足,便也在這些點點滴滴地小東西里,包含已盡。
這幾年。容謙回來,便與燕凜大大方方相處,從來不避嫌疑。但他本人對國家地功績,和超然的地位,註定所有人都只能仰望著他。不管是朝中還是宮裡,對他和燕凜如此親密地關係,也只能懷著複雜的心態接受,惡意,誹謗,妒忌,等等東西,也許不是沒有,但根本就沒有人敢於流露出來。
他對待後宮中的女子。溫和坦蕩,因為愛惜燕凜,所以願意給予最大地善意,因為尊重自己,所以,也不至過於親近示好,或是刻意疏遠冷淡。
這樣的生活極是自在逍遙,只除了偶爾升起的一些煩惱。而這煩惱的根源。自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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