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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樣的哀告絲毫不能博得施暴者的憐憫,炎熱天氣所引發的煩躁情緒藉著這個機會盡情地發洩著,軍官更加殘暴地揮舞著鞭子往死裡抽,還不時地夾雜一兩記踢踹,每一腳都往要害部位招呼,完全罔顧瘦弱戰俘的生死。
周圍的人都面無表情地看著。這樣的情形他們三天來已經看慣了,麻木了。這種時候誰站出來,就意味著誰將成為瘦弱戰俘的替罪羊,經受殘暴的軍官的毒打折磨。面對生死抉擇,沒有人願意挺身而出。
瘦弱戰俘的哀告聲漸漸弱下去了。
暴行卻仍沒有停止的跡象。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憤怒地自軍官身後響起:
“住手!”
斬釘截鐵的兩個字,引起了周圍所有人的震驚與騷動。人們都把目光聚到了一名青年戰俘的身上。
挺直的鼻樑,硬朗的唇線,一雙眸子閃著堅毅的光芒,毫不畏懼地怒視著施暴者。剛才的怒喝,便是從他口中發出來的。
被人打斷了興致,軍官不禁詫異地盯著面前這名青年戰俘。一時的驚愕過後,被羞辱的感覺衝上了他的心頭。他氣極敗壞地咆哮道:“什麼?你是什麼東西?敢叫我住手?你不想活了?我抽死你這豬玀!”
毒蛇一般的鞭子再次厲嘯起來,狂風驟雨般抽在青年戰俘的頭上、身上。青年戰俘一邊捂著頭躲閃,一邊叫道:“媽的!有本事一對一角鬥。怕你我就不算特里耶的戰士!”
然而,他的激將法對那名習慣了以強凌弱、作威作福的軍官完全不起作用。軍官一邊吼著“還敢嘴硬”,一邊更加用力地鞭撻著青年戰俘,蹬踹著青年戰俘,就差沒有拔出劍來直接刺殺了。
青年戰俘本來就已經精疲力竭,再加上這麼一頓疾風暴雨似的毆打,不一會兒,便失去了招架之力。他跌坐在地上,一隻手臂吊在鐵鏈上,另一隻手抱著頭埋在胸前,將整個脊背賣給軍官,任由他施虐。
軀體麻木,已經感受不到劇烈的疼痛。神志漸漸昏亂,惟一清晰明瞭的就是一個意識:我要死在這裡了嗎?
就在他失去最後一點意識前,有馬車鸞鈴的聲音傳來,然後,青年戰俘這一輩子永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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