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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絕不違此誓言。”殷茵一怔,道:“你給我許了誓言麼?”
傅介子眼神中印著一絲的落寂,道:“許過。遵守了六年,最後一年沒有守住。”
“哦,晚節不保呀。”殷茵有些好奇得看著傅介子,道:“是什麼?”
傅介子道:“自從六年前你……你離開我之後,我就許下誓言,此生絕不再娶!接著的六年時間,我一個女人也沒有碰過。”傅介子說著見殷茵不信,強調了一下,道:“真的!”
殷茵呸了一聲,道:“我管你真的假的。”說完又哼了一聲,道:“那後來呢?”
後面就憋屈了,傅介子有些底氣不足,期期艾艾得道:“後來,後來我……”
殷茵嘴角微微翹了一下,哼道:“後來就碰了是不是?”傅介子見殷茵說得聲音有些大,忙道:“你小聲些。茵茵,你不知道,七年,七年是一個很長的時間,很多事情都會變的。”
“藉口!”殷茵哼了一聲,扭過身子道:“我可不要許什麼誓言,要許你自個兒許去。”
傅介子不由悻悻然。
這時那個山國將軍又催了起來,傅介子不由大為惱怒,喝道:“傳譯,你告訴你們將軍。你們山國的習俗不同,我們漢朝的習俗也不同。這一次是你們國王下令出的兵,那麼就該遵守軍令。在我們漢朝違令不遵者,是要斬首的。請你們將軍慎思。”
那個譯者臉色有些變了,將話說與山國的將軍,傅介子有些惱怒了,此時說話的語氣也很重,這個山國的將軍愣了一大會兒,仍是不肯同意。傅介子心裡面怒得不行,可是又不能和山國的人翻臉,只得強忍著怒火,再向這個譯者示話。
一會兒譯者過來道:“我們將軍說,如果漢朝將軍非要進去,那麼請將漢軍和山國的兵分開,作為單獨的兩支軍隊進去。”傅介子聽了臉上不露一絲喜惡,只是冷冷得道:“也罷。你們山國的軍隊從這南面進去,我們漢朝的軍隊借船走這西北的水泊,縱橫搜尋,到北岸匯合。”
那個譯者臉色大慰,道:“如此最好不過了。漢朝將軍,我們什麼時候起程?”
傅介子淡淡道:“即刻便起程。”說完看著殷茵,心裡面不陣猶豫。
殷茵見漢軍像是受了欺負一般,她也心情不好,見傅介子看來,比較賢惠得沒有發火,只是輕聲怨責道:“你又看我幹什麼,別把大事辦砸了。”傅介子嘆了口氣,不說話。烏侯道:“小嫂子,我們將軍是不願讓你上戰場冒險,可是現在又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將你寄下。”
殷茵狠狠得瞪了烏侯一眼,怨他把自己看輕了,道:“大不了是一死,我一個姑娘家都不怕,你們怕什麼。”傅介子連呸了三聲,道:“快別的說,也不怕晦氣。”
傅介子自己倒是常提到死字,從來都覺得沒什麼,但是此時殷茵提起,他立時就有了心理陰影,殷茵哼道:“你能提我就不能提麼,瞧你緊張的。”
傅介子苦笑一聲,這個姑娘又怎麼會明白失而復得之後那種患得患失的感受。
與山國的大將軍定,傅介子便一方面派出探子打探車師人的位置,一方面派人到這下游的地方找漁船,山國的大軍已經走陸路去了。
經過半日,終於找來了十多條大小不一的漁船,因為是軍家來租漁船,這些漁民不想租也得租了,但是一聽說是進蒲昌海,寧可將船送與漢軍也不願意進去,最後只租得這一些船隻,舵手一個也沒有。
傅介子是地道的北方人,有些怕水,所部也多是北方的人,沒有幾個真正會水的,最後找出了幾個會水一般的當舵手,就這麼殺進了蒲昌海里面。傅介子和殷茵坐在一條最大的船上面,這樣暈起來沒有那麼厲害。
漢朝進了抬頭望不到天,低頭看不到水的蘆葦蕩裡面,立時就有些分不出東西南北來,傅介子也不亂下令了,讓幾個會水計程車兵看著辦,對直往北邊趕。
在蘆葦蕩裡面走起來十分得慢,幾乎就看不到前面的路,船下的水,下面與其說是水,不如說是淤泥,漢軍在裡面走起來極慢,劃到天黑也沒有見到個盡頭,前面沒有路,走過的路也被甘蔗給壓了過來,一直趕到天黑之時,幾個士兵突然高呼起來,道:“將軍,你看,前面有岸。”
傅介子大喜,道:“快些靠岸去。”說著有些迫不及待,這半天他強忍著沒有吐出來,此時早就已經撐不住了。
漢朝將船極速劃近,可是當再進一些,有士兵道:“將軍,前面似乎有人。”
傅介子放眼望去,可然見岸邊不遠處大大小小的營房連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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