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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介子一副理所當然得樣子,又在殷茵的下額上輕輕捏了一下,向譯者道:“傳譯,你是相信聽到的,還是相信看到的?你說她是不是我的妻子?”
譯者忙不跌得點頭,道:“是了,是了。一定是了。”
“……”
殷茵看著傅介子,又看了看這個傳譯,好一陣無語。
抱著殷茵,傅介子心裡面頓時升起一種久違的親切感來,但是又與親人不同,還有些莫名的興奮,就像是抱到了哪個陌生的小妹妹一樣。
殷茵本來就是你的妻子啊,你興奮個啥?
傅介子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沒出息了,把自己的妻子抱一下,還能興奮得頭重腳輕的。
傅介子將殷茵摟著了就不肯再放了,殷茵也不好太掙扎,這樣前面辛辛苦苦演的戲就泡湯了,任由傅介子這麼抱著,心裡面老大一片殘念。傅介子看殷茵這神情就知道這個姑娘在腹議,心裡面也有些好笑,似乎惹得她越生氣,傅介子就覺得越高興。
譯者向山國的將軍說了一下,山國的將軍不像這個譯者,仍是一臉的不信。傅介子心裡面且憂且喜,如果山國的將軍不相信,那麼公事上將變得麻煩,但是這樣自己勢必有理由再把戲演足些,雖然委屈了一些殷茵,但她可不就是自己的妻子嘛!
想到這裡,傅介子就有些理直氣壯。
山國的將軍再向譯者說了一下話,譯者相信了的臉色又顯得狐疑起來,道:“漢朝將軍,我們將軍是個直性子,說話您別介意,將軍他、咳……”
想必是什麼難聽的話,傅介子還是忍著道:“你但說無妨。”
譯者道:“我們將軍說,這個姑娘不過是將身邊的一個營妓……哦,不!是歌女,是歌女……”
傅介子聽了大怒,喝道:“你休得胡說,小心我軍法處置!”
殷茵聽了也勃然而怒,一下子從傅介子的懷裡面掙脫出來,抓起那個譯者一個提撩,就將譯者提著掄了個圈兒,重重得摔在地上,踹了一腳。殷茵是打小就練過武藝的,而且連陸明都不是對手,傅介子以前也常受欺負,這個譯者本來就是個軟腳蟹,而且又沒提防,一下子被殷茵這麼摔了一回。
殷茵踹了兩腳仍是不解氣,想把這人宰了銼骨揚灰。
傅介子一怒之下立時恢復了過來,忙將殷茵拉住,將那個譯者扶起來,臉色仍是不太好得道:“傳譯見諒則個,內子脾氣大。”
譯者被摔得腰都直不起來,一臉恐懼得看著殷茵,委屈道:“這個是我們將軍說的……哦不,是我說的。可是漢朝將軍,哪有將軍出征還帶著妻小的。”譯者經殷茵這一摔,也看出她絕對不是一般的歌女什麼的,哪個歌女有這麼好武功,哪個歌女有這麼大膽子?
一看就是漢朝將軍家的地主婆。
譯者自認倒黴,要想跟漢朝的將軍發火,自己還沒有這個分量,只能倒是點兒背,看著山國將軍,一臉的無可奈何。山國的幾個將軍臉色也不太好,傅介子讓傳譯向山國將軍道個謙,此事就此揭過。
山國的幾個將軍也想息事寧人,不願意多生事端。經此一事,他們也相信了這個姑娘確實是傅介子的妻子,但是這幾個山國的將軍剛一同意進蒲昌海,一個老成的將軍立時看出了破綻——年紀。
據他所知傅介子是在七年前結的婚,而這個姑娘怎麼看都不過二十,七年前不過十二三歲,一個十二三歲的羊角丫頭,結的哪門子“黃昏”?
傅介子聽了也不由蹙眉,殷茵的事情太過曲折,說出來更是沒有人信,這倒坎還真的是邁不過去。殷茵聽了急道:“誰說不是!本姑娘今年都二十六了,你們眼瞎了麼?”
殷茵被當著眾人的面羞辱了一下,心裡面很是惱火,此時是真的怒了。
那個老成的山國將軍到底是老成到底,向譯者說了幾句,譯者道:“漢朝的將軍,我們將軍覺得此事甚大,宜謹慎為上。所以希望你們能當著這怪柳許個誓言,我們方才能相信。”
傅介子聽了不由看向殷茵,這個對他來講是沒有一點問題,殷茵確實是他的妻子,海誓山盟本來是很惡俗,但此時的傅介子早就有這個心思來做這麼件惡俗的事情。
殷茵不由大為不滿意,忿忿得看著這個山國的老傢伙,肚子裡面唸了一肚子的咒語,將這個將軍從頭髮到腳丫子都罵了個遍。山國的將軍仍是不依不撓,是個倔強的驢子。
傅介子看向殷茵,過來小聲道:“殷茵,以前我為你許了一個誓言,我沒有能完成,今天再為你許一個,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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