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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
那時候他有一瞬間的想法,有可能她不是他認為的那樣,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昏了頭,不去做調查,一昧去傷害她,用最野蠻最殘酷的方式去傷害一個女孩。
從席英彥提到“夏宗源”這三個字開始,他神經質性地眼皮一跳,接著又聽到“薛景天”的名字,電光火石間就把這兩個人聯絡到一起,再想到夏宗源曾經因為打過薛景天而蹲過派出所,陡然間一個猜想在腦海中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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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為了救關在派出所裡的夏宗源,言馨去求薛紫妍,剛巧薛紫妍正在為和他開房間的事苦惱,於是把言馨拉來做替身,承諾事成之後把夏宗源放了……
想到這裡,他覺得喉嚨乾啞難忍,一顆心霍然往下沉,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一無所知,當初明亮說過要調查她為什麼出現在他床/上的事,是他執意不聽,如今他發現自己可能犯了一個大錯誤,一個滔天大罪。
於是,一幫人還在喝酒的時候,他踱步出去給明亮打電話,要求明亮把事情查一遍,哪知道明亮說他一早就查了,只是沒把結果給他。
謝承勳把車停下來,掏出一支菸,可是打火機怎麼打都打不著,調查結果與他猜想的幾乎一模一樣,她是為了夏宗源才甘願與薛紫妍做交易。
他前思後想,想了一萬種她爬上他床的動機,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倘若發生關係的人不是他,或許她可能會獻身給別的男人,一思及到這個可能性,胸口燃燒起一把怒火。該死!她有這麼愛夏宗源嗎?居然肯用女人寶貴的第一次去救夏宗源。
真想把她拉過來,發了狠地搖,一個見利忘義的夏宗源值得她那麼去做嗎?看看現在的夏宗源,不僅沒有對她半分感激,反而和喬瑩攪和在一起,再過幾天來還要結婚。夏宗源早把她記得一乾二淨,她還可笑地去替對方做犧牲。
其實可笑的不止她吧,應該還有他才對,算起來他才是最可笑的一個人。
自欺欺人了這麼久,其實有好多疑點一直襬在眼皮子底下,可他就是看不見,仍然固執地相信她是個有心機的女人,仍然固執地以為她是帶有目的和他發生關係。
明明是他蠻橫無理,硬逼著她和暮澄交往,卻認為是她耍手段,裝可憐裝無辜,其實骨子裡一心想要攀上暮澄這隻金龜婿,從而嫁進謝家;明明是他惱羞成怒,甩手給她耳光,卻還對自己說是因為她不知好歹。
他沒有想過,他所謂的不知好歹是指什麼?是指她沒有對他阿諛奉承,還是沒有跟別的女人一樣懂得討好他?
她憑什麼要喜歡你,憑什麼要討好你,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他卻用那麼殘忍的方式去對待她,佔有她,懲罰她,毫無人性地去摧殘她。
明明是他親手把她逼上與暮澄訂婚的地步,卻忘了不了她的美好,催眠似的告訴自己她是狐狸精,是她勾引在先,所以他泯滅良心,矇住雙眼不去看不去想暮澄,只一昧地去強迫她,從一次次的性/愛中得到短暫的肉/體享受,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甚至連她下-體撕裂,都覺得是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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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懺悔
說那麼刺耳難聽的話,下那麼狠毒的手,如今回想起來,每一點都他/媽混帳到極點。(站 )
面對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孩,他怎麼下得了手,還不止一次動手甩她耳光。
她說得一點沒錯,他除了仗勢欺人,以權壓人,欺負她一個弱質女流,還會什麼,什麼也不會。
他怨恨自己,更厭惡瞎了眼的自己,怎麼會那麼糊塗,怎麼就那麼心狠手辣。
臼她罵得好,他就是個衣冠禽獸,就是隻披著羊的惡狼,就是他/媽的沒人性,沒有廉恥之心,這樣的人渣早該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按下按鈕,車頂慢慢向後退,仰頭看到烏雲密佈的天空,想起幾天前,他去N市看到她和暮澄結婚後在一起的情景,兩個人站在一起多麼登對啊,怎麼看都覺得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他又想起她靠在暮澄懷裡,被暮澄吻時的甜蜜與羞澀,笑容是那麼動人心絃。
咎他曾經也在夢中偷偷幻想過她對自己笑,自從她和暮澄結婚以來,這已經變成一種鏡花水月的奢望,她的笑,她的吻,還有她香甜的身體從此以後與他無關。
甚至連她的哭,她的悲哀與她的淚水,以後都與他毫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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