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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聲音:送他去醫院。
二個聲音:不送。
一個聲音:送!
二個聲音:不送!。
……
“送”與“不送”兩個聲音在江文溪的腦子裡輪流轟炸,讓她十分抓狂。
咬了咬唇,她轉過身看向依靠椅背上的他,他的表情那樣痛苦,如果不是因為生病,他的臉上永遠都不會出現這種虛弱的表情。
“他不仁,但我不能不義。”一咬牙,一跺腳,她決定送他去醫院。
折回他的身邊,她以手指在他的腦袋上輕輕地戳了戳,她不敢太用力,生怕這男人會記仇。佯裝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她說:“雖然你對我這麼壞,今晚還讓我加班,但看在你留下我工作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那,先說好了,你要付我加班費哦,還有待會去醫院的打車費,看病的診療費醫藥費你自己掏哦,不過我先墊付可以,但你一定要還我。”
“……嗯。”某人燒得昏昏沉沉的,除了出“嗯”的聲音,再也出其他音了。
江文溪當他同意了,便又輕輕推了推他:“能起來自己走嗎?”話音剛落,她便咬緊了下唇,她真是白痴了,如果他能自己走,此時此刻還會像頭死豬一樣趴在這嗎?
算了,算了,她就再吃虧一點扶他好了。
她伸出手,一手將他的手臂搭在肩上,一手扶住他的身體,期待他有些反應,可是眼前的男人依然還是先前那副姿態。她仰起臉,他緊抿的雙唇剛好落入她的視線之中,那性感的唇線讓她的臉微微一熱,說話有些結巴:“你……你好歹動一下嘛,這麼重我怎麼扶你?”
昏沉中的樂天隱隱約約聽到一個柔軟好聽的聲音叫他動一動,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清澈透亮的大眼,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他感覺自己渾身燙,全身股肉痠痛,四肢無力,腦袋昏沉的根本無法做主。
“你動一下嘛。”
面前那雙黑亮的眼睛裡滿是埋怨,彷彿他再不動一下,那裡一定會流下讓人心疼的眼淚。
他不喜歡女人哭,不喜歡……
“啊——”江文溪尖叫出聲。
要死了!這男人怎麼燒也這麼變態,竟然伸手摸她的眼睛和臉。
她毫不留情地揮手打掉他的賊手。
終於,樂天站了起來。
就在江文溪感到慶幸的時候,他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軟弱無力地倒在她的身上,兩個人雙雙倒在那潔白的羊毛地毯上,呈現出標準“男上女下”的暖昧姿勢。
啊!好重!重死了!
他的臉壓在她溪頸窩之處,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讓她痛苦而羞憤地緊閉起了眼。
這男人說她故意,明明是他故意,就連病著了都不忘非禮她。
被壓在身下的她偏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男人,咬著牙,卯足了全力才把他推開。她氣憤地抬手在他的胸前捶打了幾下,下一秒,才現他早已燒得失去了知覺。
造孽!要是剛才就這樣丟下他,說不準她已經到了教堂了。
她苦著臉,看了一眼樂天,咬了咬唇,只好無奈地迅爬起身,撥了內線,找了一名保安人員將高大的樂天架上了計程車。
………【第十六章】………
江文溪本來還擔心到了醫院,憑她一人的力量該如何拖動像頭死豬一樣的某人。
結果,是她低估了某人的魅力,就連燒燒得像頭烤乳豬一樣的某人,依然可以魅力無窮光芒四射。除了請計程車司機幫忙將某人架到了急診大廳,其餘完全用不著江文溪插手。按值班小護士的話說:“你只要負責把錢交了,其他的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等她交完了錢,領了藥交給護士,在護士的指引下,見到某人卻是已經安穩地躺在病床上。病房雖是三人一間,這會卻只有他一人躺在中間的病床上。
任何時間生意都異常火爆的醫院竟會在聖誕平安夜如此蕭條。
江文溪在一進門左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不一會兒,就看見兩名年輕的小護士推著醫藥車來打點滴了。
她在心裡不免有些憤憤不平。
瞧,這就是所謂永恆的“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原理。想到自己病得就差沒爬著進醫院的時候,也沒見這些小護士對她這麼熱情,白魔男從一進急診大廳就受到特殊待遇,連輸液插針都有兩個小護士伺候著。
撇了撇嘴角,她靜靜地盯著輸液袋裡的藥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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