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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天淡掃一眼她的絞著的雙手,輕道:“手機給我。”
江文溪怔了怔,轉身走回房間,從包中取出手機,然後折回客廳,遞給了樂天。
樂天接過手機,按了一串數字,直到自己的手機聲響,結束通話,將手機還給江文溪,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哦……”江文溪清澈的雙眸黯淡了下去。
換了鞋,出了門,樂天驟然轉身,道:“明天,早上八點在樓下等我,我來接你。”
“你、你要接我上班?”江文溪驚撥出聲,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連忙擺手道,“不要!”
“為什麼不要?”樂天有些動怒,他接她上班,是省了她搭公車的時間。
某一天下班,正好他看見她追著公車跑得氣喘吁吁,結果還是沒追上。她立在寒風中,拉著衣帽,不停來回走動瑟縮的樣子,讓人憐惜。以後他接她上下班,不用風吹雨淋,豈不省事?
江文溪咬著唇,吱唔了半天,終於說出憋了很久的話:“我們並不是……那種關係,別人誤會了就不好了……”
和顧廷和如果是兩條交叉線,那她和他基本就是兩條平行線。妍妍說過,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剛才,他又一次強吻她,或許就是受了那該死的碟片誘惑。說起來,禍是她惹的。從頭到尾,他都是那一臉被強迫的姿態。他喜歡她才會吻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樂天眉頭緊蹙,慍道:“那種關係?那你認為是哪種關係?”
“嗯?”江文溪不明所以地抬。
“人頭豬腦!”樂天被她氣得無話可話,轉身下了樓梯。
坐進車內,樂天倚在車座上嘆了一口氣,大把的鮮花等著他去採摘,他偏偏就是要來拔這根窩邊草。真是快被她氣吐血了,沒見過腦袋這麼轉不過彎來的,他的意思已經這麼明顯,有那麼難懂嗎?他真是折服了。
樂天又嘆了一口氣,抬望了望五樓還在亮著的燈,挫敗地動了車子,飛馳而去。
江文溪怔怔地望向那一片黑暗,許久,才有氣無力地合上了門。背抵著門,她想著他臨走前的話,究竟蘊含了什麼樣的意味。
她滿心期待會和顧廷和有所展,可是全讓那幾張碟子毀掉了,所以事情完全走了樣。
抬起手,她看著掌心那塊創口貼,想到被白魔男握住自己冰涼雙手的瞬間,有一股暖意直透心底。
唉,怎麼才短短几個小時,心中的那杆天秤就偏離了,難道她天生就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
走回房間,她看見寫字檯桌上那塊光碟碎片,不由得雙頰又滾燙了起來。
作孽哦,都是那個死小販,真是會坑人。
將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下,她洗洗上了床,躺在床上望著雪白的牆頂天花,習慣性地咬著嘴唇,腦中糾結著明天早上八點,白魔男要是真的來接她,她該怎麼辦?
想著想著,“潛規則”三個字一下子跳進她的腦海裡。
黑暗中,她慌張地將被子往上又拉了拉。
憑良心說,她既沒財又沒貎,比起見過他身邊的幾隻鶯鶯燕燕,人家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貎有美貎,像她這種傻頭傻腦的笨鳥還不知道排到哪邊去,更別提那個經常出入他辦公室的曾姓美少*婦,還有那次婚宴上見到的方氏美少*婦。
唉,就憑她這種樣子,哪裡值得人家“潛規則”。
假如,那句接她上班只是客套話,她到時候不只是要挖地洞鑽了。
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她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右手握著,莫明其妙地,就好像與他的手相握一般,她找出最後一個通話記錄,盯著那一串數字,猶豫著要不要存進手機。
下一秒,她又緊張地開始輸入他的名字,從“樂天”“阿天”到“口香糖”“白魔男”,甚至還有一個噁心的暱稱“天天”都輸過了,可是反反覆覆,她都覺得不太滿意,最終還是輸了樂天兩個字。
對著這兩個字,她又起了呆,不禁喃喃自語:“真的是男女朋友那種關係嗎?”
漫漫長夜,自父母和大舅相繼去世,這麼久以來,卻是江文溪一次失眠。
二天早上八點,樂天開著車提前幾分鐘到了江文溪家的樓下,可是左等右等,過了八點,卻仍不見她的蹤影。
他在心中低咒了一聲,本想衝上五樓,但轉念想到這個窩邊草可能提前獨自一人走了,他氣憤地摸出手機,撥了江文溪的手機。
手機響了很久,才聽到一聲軟弱無力的聲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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