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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陌陌地吃著麵條,只能聽見吸食麵條的“咻咻”聲。
驀地,江文溪想起了學拳皇的事,抬眸又問樂天:“樂總,我今天還能不能學那個遊戲?”
樂天淡淡地看了她的右手一眼,道:“你覺得呢?”
江文溪看了看自己貼著創口貼的右手,握緊復張開,還有些痛,右手掌心那個傷口一週之內肯定不可能會好的。這就意味著,她準備罰款了。
搗著碗中的麵條,隔了許久,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口:“為什麼那場比賽一定要規定最後一名的部門罰款五百?”
樂天抬眸,一臉莫明,完全不知她在說什麼。
他皺了皺眉,不解地問:“什麼部門罰款?”
“哎?就是參加拳皇對決啊,贏得一的部門有五千元獎金,最後一名的部門罰款五百啊。”江文溪咬著筷子說。
樂天的嘴角微微抽搐。
為了激勵所有員工的鬥志,江航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每年年會活動必設一份大獎,同時也有一份懲罰,這個不成文的規定已經成了江航特有的企業文化。
“怎麼了?有異議?”他挑了挑眉。
江文溪咬了咬唇,說:“我只是覺得這個對決遊戲不太公平。”
“怎麼不公平?”
“總經辦只有我和嚴助兩個,別的部門至少也有一兩個男同事,我們怎麼可能會這種男生會的遊戲,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有總經辦墊底。”江文溪的聲音越說越小,“我不想被罰款……”
樂天的表情一片木然,沉默了許久,有些不悅:“所以你就想學這個遊戲?保證至少不是最後一名?”
本來他還有些欣喜,以為她會和其他女人一樣,知道玩一些手段接近他,結果卻是讓他咬牙的是,完全是他自作多情,這女人壓根是為了不想罰款。他與那二百五十塊比,有那麼差勁嗎?
“嗯。”江文溪喝了一口麵湯,點了點頭,“賺錢對我來說,很辛苦,你不會明白的……”
江文溪的話讓樂天想起自己剛出獄的時候,什麼事都做過,每天十幾個小時的勞動強度,累得就像是一條死狗一樣,一個月下來只能掙幾百塊。
不明白?呵呵,賺錢有多辛苦,他比誰都知道。如果不是他好命,遇到深叔,也許他現在還只能捧著一份盒飯蹲在馬路邊上吃著。
忍不住,他從口袋裡又摸出了一支菸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江文溪錯愕地看著對面表情有些古怪的樂天,難道她又說錯什麼話了嗎?
起身拿起茶几上菸灰缸,放在他的面前,她伸手在他的眼前招了招,輕輕叫了一聲:“樂總……”
彈了彈手中的菸灰,樂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沒有外人的時候叫我樂天,或者阿天。”
“……”江文溪說不出的驚詫。
樂天起身端起碗筷走向廚房。
江文溪見著,急忙端著自己的碗筷追上:“你要幫我洗碗?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樂天額上的青筋隱隱泛起,嘴角不停地抽*動。一句粗口硬生生的忍住,都是那該死的“拳皇”,才會讓他意亂情迷地看上這個白痴一樣的窩邊草。
“走開。”他奪過她手上的碗筷,將她轟出了廚房。
………【第二十八章】………
江文溪倚在廚房的門框上,靜靜地看著樂天不停動作的雙手。
白熾光下,映襯出他側臉完美致極的側臉,犀利的線,飽滿的額頭,漂亮的眼眸,挺拔的鼻樑,還有那張薄而性感的嘴唇……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似乎無法移開視線,腦中突然浮現之前陽臺的一幕。排除先前他蠻不講理的啃咬洩,繼而綿柔溫暖的唇細細包含著她的,靈活舞動的舌頭,總似在有意無意的安撫又挑逗,唇齒糾纏間,她迷失了……她控制不住地以齒輕咬著下唇,雙頰越來越燙……
“你……能不能換個地方呆?”磁性的嗓音飄來。
“啊?”方才明明離得還很遠的薄唇,此時此刻卻是近在咫尺,江文溪尷尬地別開視線,羞紅了臉轉身離開。
擦乾了手,樂天看了一眼牆上掛鐘的時間,已是晚上九點半。
“我該回去了。”這時間對經常應酬的他來說,連真正的夜生活開始都算不上。但,他該回去了,他可不想在一個晚上就嚇到了他的窩邊草,讓她誤以為自己有什麼不良企圖。
“……哦。”江文溪又咬了咬唇,“那明天下班後,你還會教我遊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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