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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是肯定問不出什麼,便離開了。”
冬菇奇道:“你就這麼走了?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閒得住。”
“哈哈。”廖文介大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放任事情不管。”
“他沒有將箱子送出,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當時我傷勢大好,在家中開了個賭坊,可是平常生活太過無聊,我閒得渾身發癢,便著手調查此事。”
冬菇道:“想來你是查出結果了。”
“當然。”廖文介道,“其實事情並不難查,因為事先知道羅侯家中情況,所以我只花了一個月就查明瞭。”
冬菇問道:“是怎樣的原因?”
廖文介手指輕輕敲這桌子沿,一下又一下。
“他家中太窮,留著箱子威脅呂丘年給他錢。”
“咳……”
冬菇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她一臉無奈地看著廖文介,“不要鬧了好不好。”
廖文介道:“我怎麼鬧了,他身體殘缺,本來就生活不易,用箱子換點錢有什麼不可以。”
冬菇嘆氣,“文介,我心裡著急,玩笑話之後你想說多少我都陪你,先說正事行不行?”
廖文介撇嘴,冬菇與羅侯認識沒有幾天,可是對羅侯的瞭解似乎已經滲進血骨,這個認知讓她心裡莫名有些不爽快。
“算你猜對了。”廖文介道,“同錢沒有關係。”
冬菇道:“同錢沒關係,那就是同情有關係了。”
廖文介挑眉,“你還真是百猜百中,還真是同‘情’有關係。”
得知自己猜對了,冬菇卻絲毫沒有高興的感覺,這個‘情’字,讓她心裡不安。
廖文介看冬菇坐在那一語不發,她眼睛一轉,知道冬菇是誤會了。難得將了她一局,廖文介心裡開心。再轉眼看向冬菇,她神色迷茫,一副想知道實情又怕知道實情的樣子,坐在那處,柔柔弱弱,肩膀都搭下來了。
廖文介夜色裡,臉上一紅。
這女的怎地生得像個男人似的。
“好了好了,你別這幅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廖文介受不了,開口道,“此情非彼情,你誤會了。”
冬菇抬頭,“……那你說的‘情’,又是何種‘情’。”
廖文介臉上也露出無奈神色,她緩緩道:“是一種人人出生既有,伴隨一生,即使人死燈滅也永遠無法抹掉的‘情’。”
冬菇想到什麼,猛然抬頭。
“難道是——”
遠處,臨城的一座小宅院。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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