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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只能看見自己模糊的臉。
可就是這樣,謝清溪還是忍不住想哭了,這大概是她最醜的一次了,也不知道方才在草地上蹭的時候,臉上有沒有破皮。
她看著自己的臉,又想起在帳篷裡的一幕,她就知道這幫韃靼人綁了她肯定是為了要好處,不管是牛羊也好,還是銀子,只要他們提出來了,陸庭舟肯定可以答應。
而她在帳篷裡頭表演這麼一幕,也就是為了震懾住這幫韃靼人,沒想到效果還挺好的。要是這個阿齋沒在第一時間衝出來,她也只能用身子先抵住柱子,這樣頭就不會受傷的。
也幸虧今日她面前的是一幫韃靼人,要是是一群漢人的話,肯定能看出來她壓根就沒有必死的決心,因為要真是想死的人,撞柱子肯定是頭在前,身子在後,而她撞柱子則是側著個身子,這樣撞上去頂多就是肩膀青了,半邊身子不能動幾天。
沒個金剛鑽,還真別攔這瓷器活。
此時門口又有了動靜,謝清溪立即轉頭,臉上又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果真是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演戲。 第兩百章
陸庭舟看著面前的馬車,早已經空無一人,而鎏金湯婆子此時滾落在馬車地板上。沒有血跡,沒有掙扎痕跡,馬車甚至看起來都完好無損。
他回頭看了一眼左邊,那裡躺著一排的人,衛戌正在給他們檢查。沒一會,衛戌站了起來,他走到陸庭舟身邊,低聲道:“王爺,他們都是被曼陀花粉致昏。”
“除了王妃娘娘之外,其他人都在,”衛戌眼中有些擔憂地看著陸庭舟。
這隊護衛之中,有一個是長庚衛的暗衛,可這次居然也中招了。如今王妃娘娘失蹤了,而這些侍衛和丫鬟都還在,衛戌害怕王爺一怒之下會要了這些侍衛的命。
誰知陸庭舟朝那邊掃視了一眼,便淡淡道:“將他們都帶回去。”
衛戌剛放下心來,就聽陸庭舟森冷道:“我要一個一個審問。”
硃砂是最先被弄醒的,她是陪著王妃娘娘待在馬車之中的,所以她的供詞是最重要的。剛到了王府,她就醒了。
陸庭舟並沒讓人將她關在牢房之中,此時硃砂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對面的謝清湛目光深沉地看著她。而硃砂則是搖著頭,眼中滿是淚水,她捂著臉說:“是小貂,她上了我們的馬車,然後在馬車裡頭**了我們。”
“不是的,奴才是聽了硃砂姐姐的吩咐,才往城外走的,”被綁起來的馬車伕一臉驚懼地說道。
侍衛隊長看著面前的衛戌和王爺,若不是他此時還被綁在椅子上,他恨不能立即跪下請罪:“是奴才失職,當時王妃和她身邊的侍女都吩咐了要往城外去,說要送那個叫小貂的姑娘。奴才雖覺得不妥,並不敢違抗王妃的命令。”
“小貂不見了,”謝清湛在審問了這三個最主要的人之後,便失神地說道。
硃砂是謝清溪的貼身婢女,她身家清白,而侍衛和馬車伕的供詞卻又都說後面聽到了硃砂和清溪兒的聲音了。
謝清湛忍不住捂著臉:“是我害了清溪兒。”
“那不關你的事情,”陸庭舟說道。
此時裴方從門外進來,他看著裡面坐著的兩人,輕聲說道:“穆青被帶回去來了。他今天還在鋪子裡當差。”
“說,小貂把我妹妹帶哪兒去了?”謝清湛紅著眼睛看著穆青。
而穆青此時一臉茫然,他有些戰戰兢兢地看著謝清湛,顫抖著說道:“六,六少爺您說什麼呢?小貂在玲瓏坊呢。”
“到現在你還嘴硬,我……”謝清湛霍地便要起身,卻一下子被陸庭舟拉住了衣袖。
陸庭舟看著面前的穆青,顯然他一臉迷茫,如果說他真的知道這事,那隻能說他隱藏的太好,若是他不知此事,“小貂是你的親妹妹嗎?”
“是,小貂是小的親妹妹,”穆青迅速說道。
“撒謊,”陸庭舟瞧了他一眼,立即便斥責道,“如果你這時候還不想說實話,那我就只能給你上刑了。”
“來人,”陸庭舟喊了一聲,立即便有人從外面推門進來。
來人拱手便問道:“王爺有何吩咐?”
“人交給你們,務必要給我問出實話來,”陸庭舟看了穆青一眼,淡淡說道。
陸庭舟起身便往外走,而謝清湛則站在原地望著母親,他走到門口時,便回頭看著清湛說道:“清湛,你不會想看見的。”
謝清湛知道他的意思,他咬著牙不再過問,徑直往外面走。穆青一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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