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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拆開後一看,竟是鮮于淳午時寄到的急信,由於他在外面擔心著卷卷的事,也就錯過。
看完鮮于淳寫完的內容後,單羅臉色凝重,“司空祿離到了濮河城嗎”嗖的,俊朗的臉上刷了一成白霜。“卷卷豈不是很危險!”
隔天,坐上花魁的卷卷,與陸離聊到半夜,陸離就離開了。卷卷倦怠的睡了會,就被崔媽媽拍門叫醒,原來,已經天亮。沒有睡飽的人,頂著熊貓眼,打著哈氣,就聽崔媽媽嘰嘰咕咕送了兩名靈活的小丫頭給他服侍,算是花魁的待遇。
崔媽媽離開,卷卷迷迷糊糊的讓兩個小丫頭候在門外,繼續補眠去了。
到了午時,卷卷才睡飽,從而也發現,當花魁還有件特權,就是能夠光明正大的走出溫柔閣,去街上買買東西什麼的,唯一的麻煩,身後必須跟上幾個壯實的打手,以防遇到花魁逃跑,被人捋走等事情。
卷卷無所謂的走在街上透著氣,這比他平時偷偷摸摸從窗戶跳出去來的方便。途中,難免引來一群人的非議,比如:這就是XX的花魁、傷風敗俗啊,好的壞的都有。
溜完一圈,卷卷就回溫柔閣了,只是,他沒想到,才一圈的時間,溫柔閣大門緊閉,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紙條。卷卷從後門進去,幾個路過的青樓女子對著卷卷癟癟嘴,就像看到什麼瘟神一樣,逃開了。
卷卷不解的搔搔頭,趕去找崔媽媽,人還沒找到,就見院子內,兩男人抬著白布覆蓋的架子出來了,腦中產生不祥,卷卷上去檢視,掀開白布,竟是一名小丫頭的屍體。
卷卷身後跟著的一名小丫頭卻沒有卷卷鎮定,她驚呼的哭了出來,“是小春。”
原來,崔媽媽安排給卷卷服侍的小丫頭,一名叫小春,一名叫小秋。卷卷出去只帶了小秋,小春就留在溫柔閣內了。
“出什麼事了。”卷卷問抬架的兩名男子。
“夏姑娘,我們我們也不是太清楚,好像是一位姐姐,路過夏姐姐的房間,看到夏姐姐房間未關,以為你回來了,就進去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小春,倒在地上,斷了氣。”
卷卷觀察了一陣,發現小春的脖子上有異樣,像是一條紅色的印子,擺明是被人用繩子一類的東西勒死的,到底是誰呢,無端去殺一個小丫頭。
“小春手腳靈活,為人單純,老天爺怎麼就忍心帶走了她。”小秋哭著訴說著命運的殘忍。
小春和小秋情同姐妹,做什麼事都是同進同出,崔媽媽為卷卷找伺候的丫鬟,原本只找了小秋,小春苦求著,不願分離,願意一起服侍夏蓮葉,也就這樣,一個丫鬟,就變成兩個丫鬟。
卷卷單獨回到自己的房間,察看了下現場,床褥被翻得亂七八糟,關好的櫃子全部敞開,鐵鎖的箱子也被撬開。
卷卷走到梳妝檯前,開啟一個撬開的小木盒,裡面的珠寶首飾一樣沒少。
“殺小春的,應該是來行竊的人,可是,他既不拿珠寶,又不取銀票,那他找什麼?”卷卷思索了會,突然,腦中竄過某個畫面,他跑到另一邊整放衣物的櫃子,翻找下,果如預料,“原來是這樣。他要找的是冰凌。”
晚上,溫柔閣繼續營業,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亦如往常般熱鬧。卷卷冷嗤,這裡是江湖的地盤,死一兩個人都很正常,又不是他們宜國,還要報官處理。如此,小春一事,就如被埋在黃土中一樣,銷聲匿跡了。
冰凌被盜,要查出真兇,只能靠他一人去實行了。
這天,卷卷故裝肚子不舒服為由,推掉一堆的客人,換上正常的女裝,吹掉燭火,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單羅孤身站在庭院,閉目感受著周圍的風動,薄削的唇瓣,彎起愉快的弧度。背後,響起輕盈的走路聲。
“怎麼又回來了。”單羅明知故問道。
卷卷在單羅背後偷偷扮了個鬼臉,仰著頭,不服氣的說,“你以為我很喜歡這裡嗎。”
“這裡離宜國,來往也要三遂吧,你來來回回不累嗎。”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誰說我回宜國了,我就在——”卷卷頓住,“喂,我今晚找你,不是跟你拌嘴的。”
單羅轉身,俊臉上故意露出誇張的不可思議樣,“不是找我拌嘴,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是可以做的?”
“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
“查人?那你真是找對人了,我們無縫堂做的就是情報的生意,迄今為止,還沒有幾莊生意是失敗的。”
“別囉囉嗦嗦了,時間緊迫。”才幾天,小羅怎麼跟崔媽媽一樣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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