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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是花魁的命,我怎麼就看走眼了呢,該打該打。”
“行了行了,有事就說吧。”
“你看,你不是剛坐上花魁的位子嗎,那群大老爺都等不及爭先恐後,想要與你秉燭夜談。媽媽我幫你做主,挑選了一位英俊溫雅的公子爺,你一定喜歡的。”
英俊溫雅?嘖,是他價格出的最多吧,又一個冤大頭。
“好,我這就去。”卷卷與小丫頭告別完,就往自己的廂房走去了。
卷卷剛離開,後面走來一位男子,崔媽媽一看男子,掛上招牌的笑容,扭腰纏上去:“哎呦,這不是單老闆嗎,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單羅擺著臉,拿出一袋銀子,丟給崔媽媽。
“我找夏蓮葉。”
現在 6
卷卷回到廂房,毫不意外,發現屋內多了一名男子。男子頎長身影,揹著門,站在敞開的窗外,欣賞著夜空中朦朧的月色。聽到背後開啟的門聲,男子悠然回頭。
卷卷愣了下,心想,這次媽媽倒沒騙他。男子俊俏穩重,掩不住一身的威嚴。只是,臉上溫柔的笑容叫人有種突兀的奇怪,好似男子不應該如此和煦。
“公子,是第一次來此嗎。”卷卷帶上魅惑的笑容,雖然,一大半的笑容都隱在了面紗中,只見雙眼中透露一股勾魂的笑意。
“蓮葉姑娘,不會歧視一個外人吧。”男子依然含著溫柔的笑。
“公子說笑。”卷卷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笛子,兀自倒了杯上等的女兒紅。拿起杯子,遞給走過來的男子,“就當蓮葉為剛才的話,向你賠罪。”
男子笑眼微垂,對著卷卷手中的酒,不拿也不推拒:“蓮葉姑娘似乎弄錯了,這酒不是該陪酒的人自己喝嗎。”
切,這男人是過來給難堪的嗎。卷卷把杯子往桌上一擺,故裝嗔怒。“公子找蓮葉,既不喝酒,也不賣帳,是為何事。”
男子坐了下來,目光投向桌子上散發著寒氣的冰凌,閃過驚訝。頃刻,恢復冷靜,回道:“姑娘誤會了,陸某被姑娘奪魁的那場比試深深吸引,想與之結交而已。”
“結交?”男子看冰凌驚異的眼神沒有逃過卷卷,他嘲笑:“公子該是一位王族吧,與我這樣的風塵女子結交,不怕玷汙了你的清白。”王族的氣度,不管用什麼身份,如何也掩蓋不掉的。他也是王族,不過因為常年好玩,所以,很少有權貴的氣質。
“哈哈哈。”男子突然歡暢大笑,毫無隱瞞之心,款款而道:“蓮葉姑娘實在是好眼力,陸離私自擅出,可得幫我保密身份才好。”
私自擅出?那不是跟他差不多。卷卷來了興致,坐下來,問:“你為什麼偷偷跑出來?”
陸離輕輕稻氣,微帶悲傷:“我的妻子,患上了絕症,醫藥無用,病入膏肓。有一次,我在一本古書中,發現有一件寶物,據說能夠起死回生,我瞞著父母,出來碰碰運氣,能否有這個造化,找到它。”
卷卷不禁同情,熱心的問:“有沒有尋到那件寶物的下落?”
“也許,我與妻子緣盡於此了,世上或許根本就沒有這種寶物。”
卷卷半真半假的安慰,“只要還有一線希望,你都不能放棄。”他頓了下,道:“對了,那寶物叫什麼,我這裡來往客人五湖四海,說不定,可以幫你打聽一下。”
陸離挫敗的搖搖頭。
“誒?長什麼形狀,你總該知道了吧。”
“可惜,書上沒有具體寫明。”
卷卷無語,難怪他找不到了。
無縫堂。
單羅氣急敗壞的從溫柔閣返到家,他不過是晚了一步,就有人出了高價,買了卷卷一晚。
“少爺,今天不成,明天屬下一早過去,把卷卷姑娘定下。”跟隨的手下善意的說。
“不了。”他又不是去嫖妓。現在他也能肯定,夏蓮葉就是卷卷,聽崔媽媽講,他既不賣藝也不賣身,那就沒什麼好擔憂的了單羅暗罵了一聲,他擔憂什麼,就算賣身,那小傢伙甘願以女子身份,與阿狗還是阿貓的男人怎麼樣嗎。以他的性子,最多在青樓玩玩,消遣一下,只要不出什麼狀況,就沒事。“卷卷的事就到此為止吧。”
“是。”
單羅坐在書房,一夜的折騰,氣也氣飽了,再看外面漆黑的夜色,連一點的睡意也沒有。
“你先下去吧。”
待跟隨的手下退離房間,單羅隨手拿起書桌上的一本書,翻了幾頁,注意到一旁,還有一封完好未動的信封。單羅拿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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