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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
彷如驗證南棋他們的擔憂,屋內傳來飄幽的笛曲,白雪飄舞奠際,風雲變色,明晃的白天,瞬間蒙上烏紗,灰濛濛的。
卷卷回過神,吃驚的觀望了一眼外面奠色,再聞耳邊越來越刺耳的笛聲,匪夷所思:“藍顏的‘幽冥’曲?遭了,小羅。”擔心著單羅的卷卷,連忙撒腿叮叮噹噹的跑進屋內。
南棋與鮮于淳臉色疑重的跟進去,拐過外鋪,內堂,卻見內堂正中的牆壁被開啟了,成為傾斜的對角石門。門後,踏進寬闊的庭院。當眼前的場景映入目光中,鮮于淳狹長的鳳眸微微顫動,絕容上出現細小的驚秫。身後,南棋挺直的背脊有些僵硬,這對於過慣安樂生活的人來說,有些難以目視。
白雪舞動奠空下,如溪水的腥紅流淌在白色的雪地上,形成一道道血紅色的小溝,佈滿場地,交織成一片血白相間的修羅煉獄。幾十個陌生的屍體有的掛在樹上,凸著不甘的雙眼,有的扒在屋簷上,血液沿著屋簷的豎槽,滴滴答答的漏下來,有的浮在冰水裡,面板起了一層冰霜,躺倒在地上的,不見一個完整的屍身。
不遠處,鬼魅冷酷的藍衣男子閉目屹立在一塊高聳的白雪平石上,嘴邊吹著最古老的刺耳音樂,空地上,四個頑強掙扎的男人抱著頭,痛苦的在雪地上打著滾,再細聽,可以聽到男人們身上發出神經斷裂的‘叭叭’聲響。
“老爹,你再忍會。”在藍顏與地上打滾的男子之間,有個少年,持著血劍,孤身拼命的與十幾個矯健的黑衣人打鬥著,“藍顏,我要殺了你。”少年的目標只有站在前方吹笛的藍衣男子,可是,他的武功原本就學的七零八落,連黑衣人都殺不了,何況是藍顏。不多會,少年身上佈滿了血跡斑斑的傷痕。
卷卷踏進來的那一刻,找到受傷的單羅,本能的,直接撿起豎在雪地上的一把寒光泛冷的劍,躍進戰局。
鮮于淳聽到卷卷身上特有的鈴鐺聲,就知道有事,回頭看到他跳進黑衣人中,提劍護衛著受傷虛脫的單羅,抵抗黑衣人兇猛的攻擊。鮮于淳臉色慘白,“卷卷——”推開南棋,他朝黑衣人喊道:“他是八公主,你們快住手!”
黑衣人一聽‘八公主’全停下手中的攻擊,沒有見過八公主真面目的男子不敢再做決定,他們全部把視線轉向後方的藍顏,等著他的指示。
卷卷站在單羅前面,指著藍顏,他從未在乎過自己高貴的身份,更不曾想過用自己應有的權利去命令誰,這次,為了單羅,他嚴厲的喝止前面的男子:“藍顏,本王子命令你停止這一切!”
藍顏睜開眼睛,鷹一般的眸中投射出清冷的寒光,他看著卷卷堅定的小臉,嘴上沒有停止,笛曲依然飄奏,地上的人仍然在打滾,還差一點點,再等一會
卷卷見藍顏沒有聽他的話,索性提劍,抹上自己白嫩的脖子,單羅驚慌,卻無法阻止卷卷的行動,鮮于淳欲要上去,卻被南棋拉住,朝他搖了搖頭。藍顏不是冷血動物,他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八公主’自刎在他眼前。
正如南棋所想,藍顏無奈的閉了閉目,移開嘴邊的橫笛,刺耳的聲音消失在庭院內,灰濛濛奠空逐漸被白光撥開,空中又恢復一片明亮,唯有呼呼的風雪,沒有改變。
卷卷依抹劍的姿態,回頭,嚴肅的小臉變回天真的笑容,“小羅。”
單羅一手用血劍支撐著虛弱的身體,一手的摸上卷卷的小臉,眼光中竟是說不清的感情:“對不起,這次卻要你來保護我。”
卷卷搖搖頭:“你沒事就好,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
“永遠也不會。”
“走吧。”
單羅不捨的看了一眼卷卷,放下手,提著劍,腳步沉重的走向空地上四個躺在雪地上停止打滾的男人,沒有笛音的催害,四個男人——單雄,胡金平,兩個快意堂的殺手,逐漸恢復清明。
“老爹。”單羅扶起地上的單雄,單雄雙腳剛踏地,一腳突然軟骨無力的垂下去,若不是單羅及時把劍插在雪地上,穩住了兩人身體的重量,才避免摔倒的局面。
“我我的腿為什麼沒有知覺了。”單雄帶著快意堂縱橫武林十幾年,從沒像今天這樣恐懼害怕。
“是幽冥”單羅咬牙低語。
江湖的人都聽說過藍顏的‘五音神滅’。其中一首就是內震半身遂的幽冥曲。雖然卷卷威迫藍顏中途停止了笛曲,但是幽冥的威力,還是有一部分侵害到他們靛內。
單雄更悲觀的發現,不只是單腳失去知覺,就連自己的上層武功也僅剩下一層,這樣的自己,活著就等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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