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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p,緩緩的走到落地窗前,來到這個公司不到一年,之前我曾在一所名不見經傳的師範學院裡就讀,那時候的我根本就無法體會到現在所要面對的種種困境,我曾樂觀的認為車到山前必有路,即使不幹設計這行我還可以選擇很多工作來做,大不了就自己當老闆或者選擇在網路上做做小生意也一樣可以餬口。可是當真正面對困難的時候又發現原來它是那麼的強悍,強悍到連一條活路都沒給弱小的我留下。
我苦笑著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搖了搖頭,又狠命的吸了口煙,電腦似乎跟我作對似的放著一首傷感的歌曲,我發洩的嘶吼著,直到嗓子感覺有點嘶啞。
滅掉了菸頭,關了顯示器,拿著我的YAMAHA鑰匙走出了公司的大門,任由那首歌曲帶著三分悲傷七分嘶吼的繼續唱著,我想總會結束的吧。
大街上真的很安靜,偶爾有夜行的路人也只匆匆而過。他們都有自己的生活,許是快樂,許是悲傷,不過我想只要還有明天,他們應該不會輕言放棄的吧,而我卻在偶爾的幾次失落的*後妄想用跳樓來解決一切已面臨或是將面臨的困境。
人性真的是很脆弱的東西,我曾在校園裡親眼目睹一個文靜的女孩子從教學樓頂義無返顧的跳下去……然後,血淋淋的屍體,一大灘鮮血和著汙泥流向那本是碧綠的青草地,一個生命就這樣過早的結束掉,換來的只是幾聲尖叫以及事後的嘆息,然後就是淡忘,直到這樣的悲劇又如地球的公轉自轉一樣再次發生,情景依然……
我沒有去開我的YAMAHA,因為我不敢確定自己會否在某一時間會跟那些跳樓的女生一樣選擇那種方式的解脫,所以我選擇安安靜靜的一個人把路走下去……
手機響起,那是簡訊的鈴音,我把它設定成信樂團的《挑釁》,那是信樂團《挑信》專集裡的主打歌,也是我最喜愛的曲目之一,資訊是我以前大學裡一個同學發的,問的無非就是現在混的怎麼樣了,卻無端端的把我勾入到回憶當中……
如果說遺忘愛情真有嘴上說說那麼容易,那麼海枯石爛的守侯,雙雙徇情的痴怨就成了哄騙世人的最荒誕的戲言。假如再過一百年你尚在世間,昨日的種種你還會否記得:鄰家的痴少年對你說過的他從未改變的誓言。只是物是人非,今日的海景大廈,明日的滄海桑田……
2001年是我剛進大學的第一年。
剛進學校必須軍訓,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想出來的好主意,不參加軍訓者少算兩學分,這跟強制坐牢有什麼區別?
可是中國人的最大特點就是安於現狀,覺得還過的下去就會低頭,寧願狗一樣的求得安定,而不願給自己找不自在,軍訓很乏味,不過卻是我跟大學同學的第一次接觸,至今難忘。現在想起來,我寧願再回到過去,去過一下軍訓生活也不願跟那幫相處四年的朋友,哥們到別,可是我真的回的去嗎……
“報數!”那個矮小猥瑣的教官顯然不滿足我們用看猴子的眼光在他身上打量,一出聲就一記獅子吼,把正在發呆的我嚇了一激靈,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猴子已經走到我面前了,“你應該報幾?”
我四顧數了數:“7。”
“那為什麼不報?”猴子顯然在報復我眼神的輕佻,我眼定定的看著他身後自然會被這個自信嚴重匱乏的教官以為想從他屁股上找出條尾巴來,“你叫什麼名字?”
“原翰毅。”剛進大一對於周邊環境不是很熟的我顯然在回答猴子的話時有些中氣不足,但也無奈,畢竟目前的BOSS是這個人,或者說是這個猴。
“軍訓時心不在馬,想什麼呢?”猴子說了句蹩腳成語,臉上似乎蕩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許教官,我沒想馬……”我想跟他逗逗悶,卻裝著一臉無辜的樣子,家裡的老人說的話太對了:老實人不吃虧。殊不知,老實人最壞了,在我後來的四年大學裡見過的一臉*相的男生,騙到手的女生最多,可能是因為這樣的人防不勝防,女生以為那些外表傻乎乎的男生是最知足常樂的,於是就很放心的一個個飛蛾撲火般的湧上,其實除了性別取向有問題的以及骨子裡就堅持一夫一妻制的男生外,只要是個男人都在潛意識裡不希望自己一輩子只老死在一個女人身邊。
“沒想馬?我用的是成語!”猴子顯然很不滿意我的孤陋寡聞,“軍訓的時候心不在馬的,眼睛直往女生身上瞟,幹什麼呀?”人群裡傳出幾聲稀稀落落的笑聲,也不知是笑猴子的心不在馬呢還是他說的我眼睛瞟女生,敢情他是真看我不爽了,把我說的這麼難聽,將來我還怎麼在班上混呀,我看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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