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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疑問,問道:“'奇Qisuu。書'你從不飲酒,卻是為何?”
他低沉道:“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現在……我只想做一件事。”說著將我輕輕放回床榻之上,抱在懷裡輕吻。我只得嘆一口氣,隨他去了。
[第二卷:第47章 設計]
文昕的傷一天天地好起來,我心裡漸漸安慰。只是缺了她幫手,又不能再隨意進宮,只得將那遼東王舊案放了一放。想起那後窗外的暗影,心中仍然梗得慌。
這日用過午飯後也睡不著覺,便又開啟那後窗來瞧。這次是白天,後窗外的情形倒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池塘不大,最多也就一百來平米,離我的房間大概也有十米遠。出了我這樓閣廊沿,還有約五米的草坪地,池塘後面的左邊種了幾棵柳樹,彷彿還有幾張石桌石凳。右邊有一條小徑,卻不知通向哪裡。
我心一動,獨自繞過屋子,沿著那池塘細細地檢視,那小徑一旁栽有三排柳樹,柳樹再往外,便是我真意園的圍牆了,另一旁倒是一片空地,有一些淺淺的花草。我慢慢地前行,順著那小徑繞過一座假山,走過一座小橋,竟然來到我院子的門口。原來這條路是貫穿我真意園的一條小路,順著這條路,可以把整個真意園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樣說來,任何人只要熟悉地形,要走到我後窗去都不是難事。
當下復又走到那池塘邊上,想起那天下雨的晚上,不由得心生一計。
日子平平靜靜地又過了一個多月,有凌宵宮的傷藥,文昕恢復得很快,已經可以下床慢慢地行走。青荷自我那日罵過她之後,變得越發地沉默寡言。我還是一如既往,沒事兒就出門亂逛,東方汐也拿我無法,只得任由我去。我吩咐青荷碧葉,不再限制那些小丫頭進我的院子,只要有事,都可進去。珏兒自上次之後,對我越發地盡心,全當我是個仙女,讓她做任何事,她都跑得飛快。
這天傍晚又下起雨來,東方汐還未回府,我獨自在屋裡用了晚飯,便讓青荷請了文昕過來。摒退下人,進了內室,特意往那後窗邊上略靠了靠。
文昕見我神色不定,問道:“小姐找我來有何事?”
我淡笑道:“沒什麼,我想問問你的傷究竟怎麼樣了?”
文昕道:“我沒事,小姐大可放心。大夫說骨頭基本上已經長上,只要不劇烈地運動,均無大礙。”
我不由得寬慰道:“那就好。只是你一直傷著,我也不能讓你再出府去查案。那案子的事,就暫時擱一擱。我只是還有一事不明,想問問你。”
文昕道:“什麼事?”
我掏出那塊布料,故意壓低聲音道:“你怎麼會有此物?”說著往那後窗瞟了一眼。文昕一驚,當即會意,輕聲道:“這……難道不是小姐拿給文昕的?”
我故作失聲道:“我拿給你的?怎麼會?”
文昕道:“那日文昕受傷後,一直躺在床上不曾動,後來服了藥,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好象有個人拿了此物來,塞到我手裡。我以為是小姐,也沒仔細辯認。後來看這上面的字跡,確是與小姐的相似,所以文昕才會以為……”
我冷笑一聲道:“以為我是真的要遣你回凌宵宮,所以你絕望之下,才會服了符魂散?”
文昕低聲道:“正是。”
我氣道:“此人好狠毒的心腸,居然冒我之名置你於死地!只是她怎麼知道你看了這個,就會自盡?”
文昕道:“這……文昕就不知道了。”
我想了想道:“是了,那天下午我跟你說了那麼多絕情的話,你已經萬分傷心,想必那人定是在門外聽到,所以才會冒我之名,寫下這遣退書,令你回凌宵宮去,使你一見之下,必定會心生絕望,自行了斷。你既已死,就死無對證。只不過他運氣不好,你不僅沒死,連這遣退令也落到了我的手上。”
文昕沉吟道:“小姐這樣說倒是有理。只是何人與我有仇,想置我於死地呢?”
我冷笑道:“他不是與你有仇,是與我有仇。他以為若你死了,我必然就再也找不到人幫我去查那遼東王舊案!如此說來,你受傷這事,恐怕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文昕驚道:“啊?小姐這樣一說,我倒是突然想起來,那日在千荷麗景,子默為何不在小姐身邊保護?”
我想了想道:“我總覺得那日在回府路上行刺我之人,並不是想殺我,而是在警告我,先前我以為是你不願我再查此案,所以才安排了這樣一件事,因此讓子默去盯著你。那天子默說你去了翠微山……”
文昕訝異道:“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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