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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秀錦這麼說,俱都有點沒意思地皺了眉,一個接著一個連珠炮般地向秀錦張嘴:“蘭妹妹,你就算不想給,也不用扯這樣的謊吧。什麼你家大姐姐的東西,這東西今兒隨你入了宮,就是你自己的了。你還能做不得主?再說,初選都未開始呢,蘭妹妹就想著要回家去了,蘭妹妹說這話,是在同姐姐幾個說笑嗎?”
“是啊妹妹,咱們不過一人要你一件首飾,不想給就直說便是,何必說這些沒意思的話,得咧!算是咱們好心幫了白眼狼,一件首飾都這般吝嗇!”
秀錦本想說什麼為她自己辯解一番,然而還不待她張口說話,一旁看戲的袁鶯鶯忽然也插入嘴來,先前還對她和善的樣子此刻眼裡卻含了一絲的輕諷:“我說蘭妹妹,你怎麼這般小氣啊,秋菡和純秀幫了你的忙,不回報咱們是不會怨怪你的,可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確實好沒意思……”
袁鶯鶯這轉變模樣的速度讓秀錦目瞪口呆,她立馬就想到剛才那驕橫少女的變臉,就跟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秀錦心裡咚咚地跳,她感覺到腦子裡有一根筋一直揪著她,心中莫名慌起來。
這些人都是妖怪吧?
一定都是妖怪吧?
袁鶯鶯等幾人見秀錦就這麼睜大眼,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連回擊都不會,這讓袁鶯鶯幾人覺得沒勁透了,特別是袁鶯鶯,她是走在秀錦前頭的,方才秀錦和後面人發生爭執的時候她都看在眼裡,袁鶯鶯還當秀錦能有適才那樣的魄力呢,哪想到……原來就是一條蟲。
袁鶯鶯嘴裡發出一聲嘲諷的輕微嗤笑,隨後打著哈欠同秋菡和茹純秀說道:“好了好了,秋菡,純秀,你們就別和蘭妹妹開玩笑了,蘭妹妹可開不起一點玩笑啊……咱們走罷!”
秋菡、茹純秀聽了袁鶯鶯的話,仍是有些不願放下手裡的漂亮首飾,然袁鶯鶯自己已經先走了,秋菡和茹純秀只好把東西隨意地扔到梳妝檯面上,朝秀錦哼了聲,跟著袁鶯鶯步出屋內。
秀錦連續面對這種陣仗,她之前還不曉得這宮裡人有多厲害,現在可算是完全明白了。
她……她好想回家啊……
大姐姐,這裡真的好可怕!
☆、第六章
秀錦將秋菡和茹純秀扔下的首飾撿起來,寶貝似的放回妝奩內,之前那驕橫少女怎麼欺負她,說她是鄉下人她都沒覺著怎麼,連罵她傻子的時候秀錦也只覺委屈,覺著為何她會莫名遭人辱罵。如今袁鶯鶯等人過來,將她的妝奩盒子番的亂糟糟一片,不僅把祖母綠圓珠手串給扯斷線,藍寶石祥雲紋飾手鐲還留下一道劃痕。
她將斷掉的祖母綠圓珠給一顆顆撿起來,捧在手心,之後包入手絹裡,隨後用袖子擦著手鐲上的痕跡,見擦不掉那刻意留下的刮痕,眼淚水真就一下掉出來,然轉瞬秀錦就抬起袖子抹掉淚花。
大姐姐和蓉嬤嬤都說過,宮裡人很可怕,要她自己保護好自己,她怎麼能一進來就哭呢?而且她哭了,大姐姐不在,蓉嬤嬤也不在,連娘都不在,沒人會心疼她的眼淚。秀錦想罷,心裡酸酸澀澀的一陣,但起碼是緩過那股幽怨勁來。
她揩掉淚珠子,睜大眼,將祖母綠圓珠重新給串入,遂極細心地打了個小結,再在每一段處又打個結,這線是有彈性的,故而少了一圈戴在秀錦的手上都不顯大,她用手晃一晃,上頭的圓珠瑩潤光澤,於光線下襯著秀錦的細手腕格外纖秀漂亮,秀錦笑了起來,心情好轉許多。
她直接戴上,隨後把手鐲收起來,繼續回頭疊被時,怕揮舞的動作太大會讓手串鬆開,便摘下來放到挨著床頭的櫃子上,待整理好行裝,一件件都擺妥後,秀錦才拿出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漬,手叉腰,環顧房內,臉上活潑暢快。
秀錦是忘性大的人,當初蕊錦沒少欺負她,秀錦睡一覺就忘了。之前的驕橫少女和袁鶯鶯幾人帶給她的不痛快,在秀錦忙碌一番後全部被拋諸腦外。
秀錦雖是頭次入宮,但蓉嬤嬤她提及過,新選秀女全部都安排妥善後,會有一日的緩衝時間,第二日就要接受集訓,第一輪初選是定在一週後,所以這一週的時間,過來教秀女的教養姑姑會著重教導新選秀女在面對皇上時的儀態表現。
初選是不需要秀技的,複選還會要求秀女進行個人才藝展示,這一項是極為重要的關鍵環節,若是表現得好,屆時就會留牌,就算選不上被撂了牌子,還有機會被其他世族貴爵看中,收入房中。
那些都是頂尖上的人物,便是做個姨娘都是極榮耀之事。
不過能入宮的秀女都是五品官並以上的良家子,這般的說不準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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