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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尚不曾聽人說起過呢。”桂圓一愣,停下腳步轉身超錦歌道,“小主,依你看,此事是不是相爺壓下了?”
錦歌蹙眉,細細想來,此事倒也不是不可能。
按福爺爺的說法,趙黑子的仇家剛剛出現在京城,便能叫趙黑子得了訊息尋上門去,想來也不是多大的門戶。
爹爹若是刻意攬下此事,並非不可能。
不過趙黑子傷的那麼嚴重,可見當時打鬥的激烈,難道不會叫旁人瞧見了去?
錦歌一時有些想不通。
“或許,是事情暫時還未傳開吧。”
錦歌一路想著昨日發生的事,一面往前走著,前頭突然傳來桂圓略帶訝異的聲音。錦歌一時好奇,便問:
“怎麼了?”
桂圓停下腳步,指了指前面一顆看著約有十米高的大榕樹道:
“這棵樹前月就快要枯死了,陳管家還說近日找人來將它挖走了的,免得影響了府裡的風水。奴婢怎麼瞧著這棵樹彷彿冒出了些青葉子了呢?”
錦歌順著桂圓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見這棵已死的榕樹就長在院子的外面,僅靠著院牆。
樹幹很是粗壯,看著足有百年之歲。
大部分枝丫都光禿禿的,上頭還有不少蟲眼,彷彿已經腐朽道不堪。
不過另外幾根支桿上抽了新芽一般,長出一些細小的綠葉。
“呵呵,這就叫枯木逢春唄!這可是好兆頭呢!”錦歌看著這棵生命力如此頑強的榕樹,一時心情有些好轉。
“嗯嗯,總算不枉費奴婢這些日子裡的澆灌。”
小桂圓倒是鞠躬自傲起來。
“呵呵,聽香棗說你平日裡不是最怕提水麼?竟有這份兒興致澆灌起樹來?”
桂圓一聽這話,當下紅了臉;結結巴巴道:
“奴……奴婢常在這兒給小主洗衣裳,就……就著那洗衣剩下的水……”
“哎呀!如此說來,那都是本小主的功勞哦!”
若論起臉皮厚,誰人能比得過樓錦歌呢?
二人一路談笑著離去,殊不知那院牆外的榕樹下,立著一人,衣帶飄玦,仙姿綽綽……
第38章 孟堯嫡脈
聽風壁是相府落墨齋內一處會客的廳堂,因西面對著一塊巨大的石壁,夏日裡很是涼爽。
聽風壁內多以花草實景佈置,裝飾華麗但不失風雅。
樓相今日休沐,無需上朝,廳內一早便佈置了幾道精緻的糕點,只是今日的聽風壁卻是比往常多了一分肅殺之氣。
聽風壁內以一道天然的紫竹為屏障,將內外廳一分為二。
樓墨年此刻正一手背在身後,一手侍弄著幾支竹枝,眼神卻有些遊離之色。
不一會兒,傳來管家陳福與另一人的寒暄之聲,由遠及近。
樓墨年微微眯了眼,並未轉身,手中方才摘斷的竹枝被緊緊捏在手裡。
只一用力,那些竹枝便都成了塵沫,順著指縫流進根土裡。
“相爺,南宮世子到了。”陳福先行一步進廳,躬聲道。
“嗯。”樓墨年這才輕哼了一聲,徐徐轉了身。
來人正是方才立於榕樹下一襲白衣的青玄國鎮國公世子——南宮臣。
南宮臣本就生的貌美,配上這素淨的錦袍,更顯出幾分飄飄欲仙來。
若不是今日是坐著馬車前來,恐怕京城大街上定要擠滿了圍觀的人群。樓墨年一瞧這南宮世子打扮的沒有絲毫奢華之氣,倒是與平日裡宮中盛傳南宮世子愛錦衣玉食的名聲毫不相稱。
當下扯了扯嘴角朝他一笑,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吶。
“樓相,今日叨擾了。”南宮臣輕撩了袍子下襬進來,朝樓墨年拱了拱手客氣道。
“哪裡,南宮世子客氣,請坐。”樓相面上又是一副風輕雲淡之色,絲毫不見方才的困頓。“福叔,上茶。”
今日落墨齋內所有婢僕一早都被遣了出去,只留陳福在旁伺候。陳福點了點頭,轉身去外廳泡茶。
“樓相府邸果然雅緻。”南宮臣微微頷首謝過,與樓墨年一道在金絲楠木椅上落了座。
“南宮世子謬讚了,本相寒舍,哪裡比得青玄王宮?”
樓墨年一番謙虛的話,卻叫南宮臣聽了眸中一閃。他讚的不是鎮國公府,而是青玄王宮,看來樓相遠比他預料的精明的多。不過也正好,至少證明自己沒有找錯人。
“樓相這是過謙了,不知相府那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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