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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也正為此事頭疼,下令讓蕭老國公徹查此事。目前知道的人還不多,瞧皇上的架勢,像是下了狠心。”
武安侯說了一堆,反應過來時,有些忍不住撫額,他怎麼跟安容說這麼多朝堂上的事。那些又不是她一個女兒家該過問的。
安容也沒覺得不應該聽,鹽引一事本來就年年徹查,年年照舊,安容有些擔心,自己這麼一阻攔,鹽引徹查一案不會往後挪個十年八年的吧?
橫州馮家帶著雄心而來,肯定不會空手而回的,肯定還有別人上鉤,就是不知道誰會這麼的倒黴?
安容為他默哀兩聲,不過又想到,若是沒有貪婪之心,又怎麼會上鉤,是以默哀了一聲就算了。
相反,她更關心另外一件事。
安容抿著唇瓣看著武安侯,“爹爹,退親一事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武安侯也頭疼了,“明國公倒是退了親,收了玉簫,可是右相沒有收信和戒指,說是裴氏族長送出去的東西,他不能代收,不過倒是可以幫著轉達兩句話,現在就是裴家和蕭家在爭,誰厲害些,誰娶你過門。”
安容,“……。”
安容是真的要哭了,她是武安侯的女兒,武安侯卻告訴她,她的親事他做不了主,相反,卡在兩座大山之中受夾氣,讓她看開點兒。
武安侯嘴上雖然惋惜,可是心裡比誰都高興,女兒優秀才有人搶啊,不知道便宜哪個臭小子了,要是蕭家的話就一個,要是裴家,那是好多個適齡男兒任他挑選……
嫡子拜了周太傅為師,不用他操心了,嫡女聰慧機靈,不愁嫁不到好人家,自己又仕途順暢,春風得意,想不到自己離京辦差一個月,武安侯府就發生了這麼大變化,到現在他還有些不敢置信。
看著武安侯親暱的拍著安容的腦袋,遠遠站著的沈安姒幾個妒忌的咬緊唇瓣,父親從來沒有那樣對待過她們!
等武安侯一走,幾人就圍上來問安容,武安侯跟她說了什麼。
安容眉頭幾不可擦的閃過一抹厭煩,把玩手裡的繡帕道,“說了退親的事。”
沈安玉冷聲道,“退親的事,我們都知道,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肯定還有別的事!”
安容掃了她一眼,嘴角緩緩勾起,就在大家以為她要說的時候,卻忽然冷了下去,“你們要真的好奇,可以去問父親,我是不會說的。”
她討厭自己所有事都被人關注掌握,不能有一絲秘密的感覺。
說完,安容便轉了身。
沈安姒把芍藥拉住,笑問道,“四妹妹心情不好,我們又不知道怎麼幫著排憂解難,你說。”
芍藥望著自己被抓著的手,又不敢甩開,可是把她當傻子哄也太不應該了吧,她很聰明的。
芍藥抬眸看著沈安姒,笑的雙眼眯眯,“四姑娘說奴婢雖是二等丫鬟,卻是她最信任的,不可像秋菊姐姐和冬梅姐姐那樣廉價,要跟奴婢打探訊息,一次二兩,不能少一個銅板,四姑娘的叮囑,奴婢不敢不聽,三姑娘,你看是不是……?”
芍藥另外一隻手輕抖,意思,你懂的。
大膽跟主子索賄的丫鬟還真沒見過,可芍藥就是敢了,她也是聽主子的吩咐,你們要是不樂意,可以不打聽,就是這樣囂張。
沈安姒氣的嘴皮直哆嗦,狠狠的把芍藥的胳膊一甩,芍藥輕嘟了嘟嘴,福了福身子,便追著安容跑了。
芍藥巴拉巴拉跟安容倒豆子,安容抿唇淡笑,沈安姒的月錢不過十兩,打聽五次就沒了,她會捨得才怪。
剛要邁步進玲瓏苑,便聽到身後有丫鬟輕喚道,“四姑娘。”
安容停住腳步,轉身回頭。
一個身著天青色裙裳的丫鬟疾步走近,氣喘吁吁的道,“柳大夫派人送了兩大箱子藥材來,福總管讓奴婢來問問你,那藥材是放在前院藥房的還是送玲瓏苑來?”
福總管沒往安容製藥上面想,他以為是安容入了柳記藥鋪的股,柳記藥鋪給的福利,武安侯府就有藥房,裡面有不少常用的藥,是以防出什麼事,急需用藥,去藥鋪抓,怕貽誤病情。
可是除了藥,還有銅秤、石舀、石碾、炭爐……
所以藥材抬到庫房後,福總管覺得不大對勁,便趕忙差了丫鬟來問安容。
安容沒想到這麼快就把藥材準備齊了,喜不自勝,這些日子正無聊呢,正好可以打發時間,叫丫鬟趕緊去告訴福總管一聲,給她送來。
進了玲瓏苑之後,安容望著玲瓏閣,眉頭輕隴,要是在樓上製藥的話,肯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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