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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多虧了四姑娘呢,要不是爺爺立了功,在老太太那裡有了臉面,不然真不好意思為還是個小小廝的他說夏荷,夏荷可是老太太身邊的二等丫鬟啊,放在姑娘身邊做個大丫鬟綽綽有餘了。
安容道了聲喜,又問,“府裡今兒可有什麼特別的事?”
七福笑道,“今兒江二老爺來給姑娘賠禮道歉,結果姑娘出門了,老太太讓江二老爺在門口侯了兩刻鐘,才告訴他,讓他明兒再來,走的時候,江二老爺的臉都是綠色的。”
以前大夫人當家的時候,別說通傳了,江二老爺從來都是直接進府的,今兒被攔在門外,受幾個小廝的冷眼指點,還不敢走,那滋味兒……酸爽。
沈安玉蹬了七福一眼,輕提裙襬進了府。
安容嘴角勾起笑容,雙眸閃亮如星,想著明天要不要再出去做客,讓江二老爺再吃個閉門羹才好,看他以後還幫不幫人背黑鍋了,最好是扛不住,把黑鍋卸下來才好。
安容和七福說了幾句話,便也進了府。
等她去松鶴院的時候,沈安姒和沈安芙都在了,臉色鐵青難看,本來以為自己是十拿九穩的可以參加梅花宴了,沒想到好好的請帖從兩張變成了一張!
沈安芸不用說,她本來就是順帶的,沒有她的份,但是現在呢!
一份帖子,她們還得和沈安溪競爭,方才她們回來之前,沈安溪還來瞧了老太太,說她身子好了,想問問她們梅花宴都玩些什麼,也好有個心理準備,明擺著也是要去的!
說什麼不小心被蟲子咬了,掉了一張請帖,鬼才信呢,不過是耍的小手段不要她們去參加梅花宴罷了,心如蛇蠍之狠毒!(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九章 藥膏(粉紅240+)
兩人陰陰著臉色,牙關緊咬,一肚子火氣還不敢亂撒,還得討好巴結她,因為安容說了,她那份請帖帶沈安溪去,求她也沒用。
兩人這會兒恨不得往沈安玉的茶水裡下巴豆了。
兩人側頭時,臉色恢復如常,再聽沈安玉巴拉巴拉跟老太太倒豆子,說的自然是鹽引的事,順帶踩下安容,“幸好長公主寬厚溫和,要換做別人,像四姐姐這樣直接就說那東西是貪墨來的,不能收,這不是一巴掌朝人家臉上扇去嗎?”
“而且父親和福總管的談話,她本來就不應該聽,聽了不忘記就算了,還到處亂說,沒得哪一天給父親惹禍上身。”
老太太斂了斂眉頭,覺得沈安玉的話有些道理,幸好是長公主,不然真的得被人記恨。
安容嫣然輕笑,“祖母,我哪是那麼沒分寸的人,我就是覺得長公主好說話,不忍心她和駙馬回頭被皇上責怪才說的,長公主沒怪罪我,還給了我賞賜呢,連五妹妹都跟著沾了光。”
說著,又對沈安玉道,“五妹妹,你要真覺得我說那些話不應該,當時你就站在我身邊,完全可以伸手拉我一把,我肯定就不會說了,我還以為你是認同的呢。”
當時有機會阻攔,偏偏不說,這會兒又來指責她,那是馬後炮,為人所不齒。
沈安玉氣的雙眼冒火。
正巧這時候武安侯邁步進來。
安容嘴角扯了扯,額頭有黑線成摞的往下滑,怎麼她一撒謊,就碰釘子呢。
還不等她想好對策,老太太便笑道,“安容到處給你攀關係呢,連長駙馬都要與你交好了。”
雖然安容那樣做有欠妥當,不過什麼壞影響都沒有,反而幫了長公主免了災禍,這是好事。
武安侯一頭霧水。多問了兩句,沈安玉這會兒才不說了,說的越多,父親越喜歡安容。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才不做,之前說起鹽引,也是因為要把請帖的事給岔開。
武安侯聽到他要福總管拒絕橫州馮家登門求見時,眉頭一挑。轉頭望著安容。
安容欲哭無淚,憋著嘴,就是不張口。
等在屋子裡一會兒後,武安侯把安容單獨叫了出去,方才問道,“我什麼時候和福總管說過鹽引的事了?”
安容皺著張臉,攬著武安侯的胳膊道,“是我騙長公主的,只是我不好意思說我是偷聽到蕭老國公和蕭湛說的,就只能說是聽父親說的。父親不會怪我吧?”
安容緘默,她討厭撒謊,更討厭圓謊,明明她也沒幹壞事,怎麼最後變成了這樣。
武安侯暗自搖頭,輕揪安容的耳朵,“你這耳朵可是了不得,隨便聽兩句,就幫了長公主大忙了,我回來之前。蕭老國公還在御書房奏請皇上摒除貴族私拿鹽引,造成國庫收入減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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