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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主子。”
他嗯了聲,“你閨名叫什麼?”
和貴人抿嘴一笑道,“奴才小名叫穠豔,一枝濃豔露凝香裡的穠豔。”
皇帝輕拍一下掌,“好名字,只是有些名不對人。穠豔嘛,牡丹花兒似的。朕瞧你該比作蘭,貞靜悠閒,難得的是那份從容。”他一手枕著後腦勺,長長喟嘆,“坐久不知香在室,推窗時有蝶飛來啊!”
和貴人簡直要驚著了,皇帝這樣誇讚她,既令人高興又令人惶恐。她琢磨不透,好好的,怎麼今兒大不同以往了?她飛紅了臉在座上欠身,“主子抬舉,真折了奴才的壽了。”
皇帝不以為然,頓了頓又問,“你阿瑪是雲貴總督阿爾哈圖?這兩年雲貴叫他治理得很好,朕心裡看重他。先頭問了底下人,才知道神機營齊布琛是你哥子。朕御極前在煤渣衚衕還和他交過手呢,一身的好功夫,是個人才。孃家根基壯,在宮裡討生活也是一宗好處……”
這裡牽扯到她阿瑪哥子,和貴人不知道他要幹嘛,怔忡著站起來,手足無措道,“奴才家裡阿瑪哥哥為朝廷殫精竭慮,對主子是赤膽忠心的。奴才阿瑪常說君憂臣辱,君辱臣死,辦事說話沒有一樣不以朝廷為重,求主子明鑑。”
她怕皇帝尋她孃家晦氣,畢竟冷不丁的換了態度,說一車場面話,這倒不像翻牌子侍寢,滿像要問家底發落人。
皇帝笑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節了笑,“瞧把你嚇得!你過來。”
和貴人心驚膽戰的捱過去,在龍床前的踏板上跪了下來。皇帝伸出手,她忙把兩手放進他掌心裡。他細細摩挲著,“一雙巧手啊!會寫字嗎?”
和貴人瞧他不像要翻臉的樣子,好歹把心放回了肚子裡,斂神道,“回主子話,奴才在家裡學過,琴棋書畫不敢說精,但都沾了點兒邊。”
皇帝臉上有喜色,“會畫老鼠娶親嗎?”看和貴人一臉愕然,他又換了個,“那蟈蟈白菜呢?”
和貴人要臊死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她才說沾邊就給打了臉。學畫兒的時候練山水,練花鳥,沒練過老鼠和蟈蟈。她漲得滿臉通紅,“奴才無能,這兩樣都不會。”
皇帝有些悵然,長長哦了聲,“平常臨誰的字?”
“奴才喜歡鐘紹京的字,近來在臨《靈飛經》呢!”和貴人道,“董其昌的小楷雖好,也是出自鍾紹京的字型。這本《靈飛經》可算寫出精髓來了,奴才一見就愛不釋手。”
皇帝沒興致聽她說什麼董其昌、鍾紹京,他關心的是別的,“你習字時候也不短了吧?反手書法會嗎?”
這下小主兒臉發綠了,萬歲爺這是存心掃她面子,問的都是常人不大接觸的東西。又不是天橋上賣藝,大家子千金學這些個把戲,招人笑話麼!
皇帝一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不會,也是,這世上有幾個素以呢,吸引他注意的不就是她那點歪門邪道的能耐嗎!他撫額暗笑,他這是要幹什麼?找個人和她比本事?回京的路上他都在反省,一個皇帝,陷進這樣狂熱的迷戀裡是不是太不應該了?他早過了風花雪月的年紀,肩上責任重大,容不得他意氣用事。他必須冷靜,他得泰山一樣巋然不動……可是他發現自己居然做不到了。
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從前一樣,她在他心底一隅安然待著,他分出精神來,照舊翻牌子,輪流臨幸後宮。這樣宮妃們沒有怨言,大家相安無事,就能保得住她的太平。想象很完滿,但是實行起來有點難度。那麼退而求其次呢?相較之下獨寵一人是不是比應付整個後宮更輕鬆一些?和貴人門第不低,有孃家撐腰人也硬氣。不畫素以,老子娘區區四品官,在京城連名號都排不上。誰想對她下手,彈指之間就被人碾成齏粉了。
“都不會……”他咕噥了聲,往床內側讓了讓,“上來吧!”
和貴人面紅氣短的站起來,剛脫了鞋,皇帝叫她等等。親自上手去解她的盤扣,一溜鎏金鈕子解下來,露出了裡頭的月白交領中衣。
閨房樂趣嘛,不在於立刻脫得一絲/不掛,這是他在山洞裡那晚總“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結出來的經驗。他蹙眉仔細端詳,脫了她外頭的襖子,她扭捏站在跟前,嫣紅的臉頰,羞怯的眼神,怎麼和素以不一樣呢?素以是木愣愣的樣子,一雙大眼睛愕然看著他,叫他心顫。可是面前的女人,論姿色不算差,為什麼吊不起他的胃口來?皇帝意興闌珊,坐著想了想,探手去扯她的衣襟,歪斜的交領坦出肩頸部白若凝脂的皮肉。還是不對,再去解她脖子後面的帶子,把肚兜扯掉,這下子有那麼點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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