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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真是冤孽啊!才會讓你和薛王爺同時愛上隋盈香,就算在三年後的今天,你們的關係仍是糾葛難解。」
隋盈香?!那個曾經傷害金遙的女人!餘雪墨震驚地想著。
金遙冷冷的沉聲道:「水性楊花、愛慕虛榮的女人,不值得我惦記至今,我煩的是薛振一而再的找我麻煩。」他轉看向牧非,「立刻幫我批貨,十天之內,我一定要如期交件。」他的心情一片混亂,想起隋盈香,交織心頭的是愛是恨,他已經分不清楚了。
他瞥了心疼他的餘雪墨一眼。他能全心全意去愛墨墨,就如同當初愛隋盈香一般嗎?這正是他不敢輕易承諾的最大原因。
「十大內交二十件衣服,是想玩死人嗎?」牧非抱不平的說。
「他玩不死我的!」金遙神情陰晦地冷哼道,然後轉身回蒲蕭樓。
餘雪墨沒有跟上去,她對著牧非問出心底的疑惑,「牧非,那個隋盈香是金遙所愛的女人嗎?」
牧非皺著眉頭回答,「他的確很愛她。」
「現在還是?」她小心翼翼地輕聲問。
「我不知道,不過,我很確定要他再那麼深愛一個女人,很難了!」他希望她能知難而退。
「那他為什麼說我是他最寵愛的女人?」她慍怒地問。
「金遙的用意很簡單,他想刺激隋盈香。」他胸有成竹的回答。
「他只是利用我?」一股心傷的憤怒在她臉上交錯。
「你是不是喜歡金遙?」
她侷促地望著他,兩頰緋紅。
牧非嘆了一口氣,然後說:「你註定會傷心的,要是愛得還不深,我勸你離他遠遠的,忘了他,因為金遙忘記女人的速度,只是一個轉身的時間而已。」
她的心被他這番話給狠狠地撕裂了。
「我本來就不打算要留下來,不過是找不到一個有力的藉口來說服自己,但現在不同了,我馬上就走。」她知道這輩子對金遙的情傷將會如影隨形的跟著她,無論她走得多遠都無法擺脫。
「等等,我把工錢算給你。」
她想起那天他和金遙的對話,回頭說:「我所賺的每分錢都是靠我的雙手得來的,愛錢不一定代表虛榮,我只是很認真在過我的生活而已。你的確該算錢給我,因為那是我應得的。」
牧非一怔,恍然明白她那天早就醒了。
「管事,帶餘姑娘去領錢。」在這一瞬間,他忽然覺得,也許她並不如他想像中那麼討厭。
第八章
或許是因為心情太鬱悶,也或許是風寒並沒有完全根治,於是,餘雪墨來到金遙為弟弟安排的住所後,就連續發燒了兩天兩夜。
這兩天來,她幾乎是呈半昏睡狀態,躺在床上,只能說幾句話,卻無法下床走動。
「姊,把藥喝下。」餘雪硯將她扶起來,把下人熬了兩個時辰的藥一邊喂她喝,一邊問:「是不是你著涼了,所以,金公子要你暫時休息?」
餘雪墨的腦袋仍是混沌一片,實在懶得跟他解釋。
「金公子真是太過分了,你人那麼虛弱,怎麼沒有為你僱一輛馬車?害你一回到家就昏厥過去,我一定要去問他。」
「不要,別去找他。」她氣若游絲地說,語氣有些激動。
「我本以為他對你還不錯,可他明知道你坐病了,卻不曾來看你一次,真是無情,我錯看他了。」
「不要去,不然。我會生氣的。」她十分堅持。
「好啦、好啦!我不去找他,你快把藥喝了。」餘雪硯只好妥協。
待他將藥碗拿下去後,她獨自躺在床上,想著已經有兩天兩夜沒有看到他了。他現在一定是很用心在趕製隋盈香的衣服吧!否則,他明知道她在這座宅子中,應該會來呀……
她搖搖頭,自嘲地笑了,這全是安慰自己的話!
若不是她病了,她會立刻要雪硯收拾包袱,馬上離開閒雲鎮,離他遠遠地。
他現在是由哪個丫鬟在伺候他呢?她忍不住悲傷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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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她終於能到處走動,還可以下廚去。
餘雪硯昨兒個接到一位大嬸的訂單,要他繡兩隻劍帶,他很開心又有收入了。
劍帶,那是未婚女子裝飾在床前的繡飾品,她想,她一輩子都會跟劍帶分不開吧!因為她想要嫁的人並不會娶她!
這幾日悶在家裡,令她很想出去走走,一聽到弟弟嚷著要去買線球,她便自告奮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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