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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可是我需要錢,我想要儘快買到手機,想要在發生了什麼意外事情的時候不會因為沒錢而寸步難行。
所以我最終還是到畫廊裡賣畫去了,在每個週六日裡兼職,上班時間是上午11點到晚上8點。
因為還有那位高中女孩的家教,所以我請求了她把週六的上課時間安排在了上午,從8點30到10點30這兩個小時裡,那麼我就能夠在她那裡上完了家教後緊接著趕到畫廊裡賣畫了。
同時的,我很慶幸學校離打工的地方並不很遠,不用搖上好幾個小時的公車,不用天不亮就爬起來。
就這樣,我開始了在這一家有著天藍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與地板的漂亮房子裡開始了我人生中第一份還算正式的工作。
畫廊裡除了我,還有四位女孩子做銷售,只是她們都是全職員工,蘇菲亞除了把我安排在週六日上班外,並沒有對我說什麼工作要求,而是直接把我丟給了銷售部的領班,就是那四位女孩的其中一個,讓我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她。
只可惜一開始我完全不知道要問什麼,她們沒有給我任何的資料,連我直接向領班前輩討要有沒有什麼資料給我熟悉一下畫廊,她都只是把放在畫廊宣傳欄上面的宣傳資料指給了我,其他的什麼就沒有了。
我沉默了,因為上面的資料都只是最近展出的畫與藝術家的資料,而且我都看過了。
我覺得自己應該要了解整個畫廊所經營的方向,比如主要銷售什麼風格的畫,有什麼固定的畫家常駐合作,這是最基本需要知道的事情,可是這裡沒有任何人願意告訴我,就連蘇菲亞小姐,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忽略這麼重要的事情。
無奈之下,我只能自己去找資料,在網上搜尋與這家畫廊有關的任何資訊,連帶著把當代法國所有能找到的藝術家的資料都查了出來,然後全都在心裡記下來,做到就算隨便一個客人跟我提起一個跟畫廊沒任何合作關係的藝術家,我也能跟他聊上好一會兒。
儘管我一直都安守本分,從不麻煩別人領我工作或者極積去搶客人,可我依然感覺在畫廊裡的工作每天都過得如履薄冰,承受著全所未有的冷暴力。
因為畫廊裡的管理人蘇菲亞小姐似乎不太喜歡我,她從來都對我莫不在意,就好像無論我存不存在都跟畫廊沒有任何關係一樣,這直接導致其他同事都對我有莫名的排斥,就像我隨時要透過什麼不法手段搶奪她們所擁有的一切。
我想起了自己進這家畫廊裡事情,這件事或許是有些不算厚道,沒有透過正常的入職程式,可我光明正大,我對此沒有任何的慚愧。
所以我依然繼續在畫廊工作,雖然我不常能把畫賣出去,可是就算是微少的收入,對我來說也是自己付出了心血所得。
小柳先生平日似乎很少來畫廊,或許也是因為我的工作時間都在週六日,所以自從在這裡上班以來,還從沒有見過他。
那天週六,小柳先生出現在畫廊裡的時候帶著不太好的情緒,從他那張蒼白的臉上明顯地看出些鍋底顏色就可知道。
他從畫廊裡的弧形樓梯上風一樣刮下來的時候,我正送走了一位讓我一整個上午都處在心力交瘁之下的客人。
週末的畫廊裡,客人總會比常日多些,這一天所有銷售員都會安排上班,小柳先生站在樓梯口快速的掃視了一圈,最後把視線定在我的身上。
“你,過來。”他站在白色的玄梯上對我喊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上樓。
他說的那簡單的三個字,在這所有人說話都輕聲細語的畫廊裡真的有些引人注目,因此我是頂著所有人的目光下跟了上去的。
我跟著小柳先生從畫廊的後門走進隔壁的一幢房子,就是我第一次來到這條街上看到的招聘資訊的那幢小樓,進去的時候,他正頂著一頭散發蹲在角落裡埋頭小心的包裹一幅畫,好了後又用木框緊緊地把畫護了起來。
不知道為何,看著那些木框條,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你過來。”
小柳先生站了起來,指著他剛裝好的畫對我說,“試試提一下這個,看能不能拿得動。”
我乖乖地走過去把畫提了起來,雖然很是用了些勁,但還是穩穩地提了起來。
小柳先生看得很滿意,扒了扒頭髮走向辦公桌的那邊抽出了一張便籤紙寫了幾個字,然後密密實實地折了起來遞給了我。
“你幫我把這畫送到一個地方去,然後把這紙條交給收畫的人。”
對於這種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