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眼睜睜地看著他回房,等到門被關上才摵了一下自己的臉,「不是做夢。。。」
趁時間尚早,她撥了個電話給許瑩,可是直到結束通話都沒有人回應。
「姊,快過來一起吃飯吧。」
「不用了,我不想跟下三流的女人同桌。」許瑩特意瞪了坐在許樂旁邊的女生一眼,「對了,明天早上搬運公司會來,東西我都封好了,要是哪個箱子被碰過我都會報警,請你檢點些。」看到了對方委屈的眼神,她才滿意地離開。
門嘭一聲關上,許樂依然默默地盯著碗中的飯粒,沒有反駁許瑩的惡言,現況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不能怪她。
踏出大廈大堂的許瑩深呼一口氣,翻出了手機趕緊回電。
「月雅?你沒事吧?還有不舒服嗎?」
『嗯,我好多了,今天早上的事。。。謝謝。』
「你太客氣了。對了,你剛剛打過來是怎麼了?」她輕輕搖著手袋向前踏步,室外的冷空氣倒令她樂得自在。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零碎的聲音,『。。。那個,今早拜託你的事。。。』月雅明顯壓低了聲線。
「嗯,從離開你家的時候就直接拿過去了,教授說要等兩天才有訊息。還有,明天你下午沒有預約吧?」
『對呀,下午唯一的預約都被你取消了。』許瑩在計程車站停下,從錢包裡取出一個火柴盒遞給司機,見對方打了個OK手勢她才上車。
「那,你想要來我的新家看一下嗎?」
『之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要搬去哪裡?』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明天下班回家先換件衣服,我叫他來接你。」
作者有話要說:
☆、Sleepless nights。
點點雙色逐一落入水中,很快就被魚兒吞噬,遊得慢沒搶到的魚只能跟在後面跑,然後沮喪地回頭;就像反映著人生,追不到所求的人就是失敗者。
月雅多放了幾顆糧粒,落在那撲空的魚兒身邊,然後仔細地看著牠們游來游去。
「妳不睡嗎?」從她身側經過的零問。
「啊,剛才睡太久了,一點睡意都沒有啊。」
零提起開水壺,倒出了最後一杯,就順便到廚房煮一壺,再出來的時候見月雅開啟了化妝箱,還把大部份掃子都拿了出來。
「怎麼了,你也不去睡嗎?」其實她知道零向來都比較晚睡,只是被人這樣盯著,總會有些尷尬。
「沒,妳繼續,不用理我。」
最近她的臉上彷若多了一股魔力,讓人轉不開視線的魔法,尤其是在她聚精會神的時候;溫柔地用清潔液塗抹著化妝掃,還鋪了條毛巾平放著拭乾了的掃子,小心翼翼得像對待嬰兒似的。
零差點想問她要不要幫它們蓋被子,可是這樣說話也未免太小氣了。
「杯子都沒水了,還拿著不會覺得累嗎?」
他扳起臉放好杯子,「妳就不能少問一句嗎?」
「誒?」
「。。。沒事。」真不知道月雅想怎樣,他站在旁邊至少有十五分鐘了,叫她別理自己就真的半句話都不問,只會挑毛病。
「零。。。你說沒事是說謊的吧?你平常都不會像剛才那樣說話的。」
「最近總覺得自己心不在焉。」他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月雅竟然答「我也是呢。。。」
金銀點綴的半圓形噴水池正中央擺了個丘位元,噴水池的右邊放了幾列整齊的方桌,而噴水池左邊的木欄後面有幾張沙發,許瑩正坐在那邊看雜誌。
自從許樂結了婚,瑩變得很少回家,除非是逼不得已的事,不然都睡在酒店的套房裡,這裡幾乎成了她的第二個家。
她望了望掛鐘,見時間差不多就站到大門外,直到一輛私家車的司機向她招手。
「許小姐,今天想去哪?」男子拉開了車門,露出了自然的笑。
「哈,搬家呀,你忘了?」
「是的,奴才該死。」
看見許瑩捂著半邊嘴笑著坐到車裡,他才滿意地關上車門。
「我約了你的小學妹叫她下午過來,到時你去接一下。」
「遵命,女王殿下。」
「夠了,司徒以信。」許瑩鼓起臉撐著腰,卻忍不住笑意。
「。。。可是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要是月雅知道妳是因為她才跟阿樂鬧到要搬家,她一定會內疚死的。」
「也不全是因為她呀,是阿樂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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