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意思乖乖躺在那裡,不消幾秒便陷入昏睡。
到她醒來的時候,門外已傳來陣陣飯香,還有因為地墊而變得沉實的腳步聲。
「你怎麼睡在這裡?快起來。」
零有些著急的態度促使她張望四周,才發覺自己瑟縮在牆角,沒有多少驚訝,打了個呵欠才慢慢伸懶腰。
「所以我才說不喜歡在房裡睡啊。」
「這樣講你是習慣了?」零狐疑著摸她的額頭。
「嗯,今天的零好像不太一樣呢。」
「退燒了,去洗把臉出來吃飯吧。」零沒有對她的說話做作出回應,只是示意一句就別過臉踏出了房門。
才察覺原來他也會照顧人,平常總是隻會吐糟的他,就算每天扳起臉還是會有溫柔的一面。
「她太過無戒備了。」林子祺轉動著銀白色的鋼筆,神色凝重地瞪著對坐辦公桌的女生。
「你也太心急了,今天的事只會讓月更難過。」她在唇邊微微勾起了弧度,還把玩著引以為傲的長髮。
「難過?那怎麼你不肯認她?要是你願意留在她身邊的話,她絕不會這樣輕易依賴外人。」
「祈,冷靜點,你明知道我不可以。」她微笑依然的回應惹來子祺更多的不滿,卻漫不經心地走到他身旁,輕掃著他的背。
「他們都只是想利用月雅,我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子祺強調著自己的立場,又像個小孩子似的磨蹭著對方的手。
「都說了,清醒點,月還沒成熟,在她身邊的人都還沒發現我們的秘密,又怎麼會想到利用她呢?」她的回答永遠都是那樣地從容。
「就算是這樣,那個叫做美咲的女人也太過份了,居然把月趕了出去,只租間破屋給她,這跟原本和居介說好的完全是兩回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算吧。」
「但是月她。。。一定。。。千代,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吧。」
「嗯,月會沒事的,那個吸血鬼不可能做出傷害她的事。」
關上廳燈之後只有水缸中的光映旋動,這溫柔的光總在他靜思的時候奪去他的視線,浴室傳來不斷的灑水聲,他回過神便翻開月雅的筆電,從播放清單中點播了一首水晶音樂,在網頁搜尋欄寫入了〃クロス學園〃幾個字,指尖又猶疑不決地在輸入鍵上劃了幾個圈。
他不曾想象自己會為她的生活帶來什麼影響,也沒想過有更深的牽扯,可是一切卻未如理想發展,畢竟人是有感情的生物,在她身邊待得愈久,愈是不希望有回到〃過去〃的一天。
失去了所有重擔,過份舒適的生活,反而使他對於傷害別人的事份外害怕,哪怕只是一個瞬間,身處的舒安都會毀於一旦。
「零,換你了。」月雅坐到他的旁邊翻著雜誌,端起了杯熱牛奶,「是給我的嗎?」
零點點頭。
「你怎麼了?好像怪怪的,從我出來之後就一直盯著我,想什麼想到出神了?」
「沒什麼,你真的不用看醫生嗎?」隨便扯個話題,順手關上了筆電,不想讓她有太多的猜測。
「嗯,好好多了,說是發燒也沒什麼實感,就只是整個早上都很困而已。」
也不會毫無原因吧?
「身體好像很虛弱,容易生病的那一型別。」在這點上,她跟壹縷有點相似,他還應付得來。
「真的生病,傷風感冒倒是沒試過,只是偶爾會突然高燒幾個小時,說我有哮喘的話,醫生也是亂判出來的。」
「亂判?你不是病發過了?至少在我面前有。」
「唔,醫生說病發的原因不太尋常,但哮喘藥是有幫助。」她喝了口牛奶,眼珠子轉了轉,「一般來說是會對某些空氣雜質過敏,或者不能激烈運動什麼的,但我讀書的時候可是校隊長跑選手呢。」
「的確是很矛盾。。。」
「遇到你之前的那次是在我從舅舅家搬出來的時候,就好像說,只有在心情很差很差的情況才會病發。」月雅歪起腦袋想了又想,連她自己都搞不懂狀況,「啊,你怎還不去洗澡?要準備當隔夜榴槤了嗎?」
「我在你起床之前就洗好了。。。你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隔夜榴槤?就是很臭呀!」
「。。。還懂得講冷笑話,看來你真的沒事了。」
「你太小看我了!笨蛋!」
「嗯,是我不對。」
他很自然地笑了,但月雅總覺得有哪裡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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