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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以此展示他作為開屏孔雀的魅力。
不想,秦珠玉對這些毫無概念,自然也毫無興趣,她只是認真地喝著茶,想著,原來碧螺春也不怎樣嘛!然後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點心上。
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喝了一頓茶後,秦珠玉看了看茶樓外的日頭,想著快要到冬生下學的時刻,便在張公子的目瞪口呆中,將桌上未吃完的電點心,全部包起來,同他告了別。
張瑾雖然長期以來被許多人嫌棄過,但是被人這麼忽視卻是頭一遭,只覺得這個小玉實在是有趣,太有趣了。反應過來,整個人坐在原地,賤兮兮地心花怒放,自顧自笑得連店小二都一臉嫌棄。
冬生從學堂回到家,就看到秦珠玉翹著二郎腿,得意地坐在桌旁。
冬生納悶:“什麼事這麼高興?”想了想,又道,“我可事先告訴你,今天中午還是吃饅頭鹹菜。”
他想,她的心情大抵是和吃的脫不了干係。
哪知,秦珠玉卻是鄙夷地嗤笑了聲,指了指桌上:“我已經吃過了。”
冬生疑惑地往桌上一看,原來是一包精緻的點心。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腰間,確定自己的那點家當還在,稍稍放了點心。想了想,問:“你這哪裡來的?”
秦珠玉翹著嘴唇,得意地回他:“別人請我的啊!”
“請你?”冬生顯然對她的人緣很是質疑,“許老頭?”
雖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其餘人則根本毫無可能。
秦珠玉切了聲:“怎麼可能?”
“那是誰?”冬生徹底疑惑。
“張公子啊。”秦珠玉說的理所當然。
“張公子?哪個張公子?”
“就是張員外家的張公子。”
冬生愣了下,見她坦然無知的模樣,蹙眉認真問道:“他為什麼請吃點心?”
張公子的大名冬生是聽過的,也和這位首富公子打過一兩次照面。只是,一個是鄉下的窮酸書生,一個是城中的紈絝公子,自然都是互不入眼。
秦珠玉抓了塊點心,遞到冬生面前:“我怎麼知道?早上我出門的時候,就見他站在家門口,然後就說要請我去茶樓喝茶。我心想,不喝白不喝,又想嚐嚐昨晚你在望春樓和那個什麼玉什麼娘喝的碧螺春是不是真好喝,便去了。沒想茶樓裡還有這些好吃的點心。來,你嚐嚐。我可沒光顧著自己吃,還專程給你帶回來了這麼多。”
冬生沒好氣地抓過她手中的點心,又重重摔在桌上,咬牙切齒道:“你傻了嗎?你認識張公子嗎?你知道他是個什麼嗎?他請你喝茶你就去,給你點心你就拿?你知不知道無功不受祿,拿人手短這個道理麼?指不定人家安得什麼心呢?”
秦珠玉撇撇嘴,不以為然:“他安什麼心我不管,反正又不是我要他請我吃的。我看他錢挺多的,吃他一點就當給他機會做善事。再說了,給我點什麼東西就是不安好心,那你還天天供我吃住,是不是也沒安好心。”
冬生被噎得抬手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秦珠玉抬眼心虛地瞅了他兩眼,見他雙頰通紅,是真的要生氣的模樣,心不甘情不願悶聲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我非纏著你供我吃住的。你也不用這個樣子吧,小雞肚腸!”
這通話說完,見冬生更差,秦珠玉最後只得做出,我不和你計較的模樣:“好了,以後那個什麼張公子再請我喝茶,我不去行了吧。”
冬生甩下衣袖,重重哼了聲,也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被氣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動聽的女子聲音:“宋大哥在嗎?”
下一刻,虛掩的門被緩緩推開,對著門口的秦珠玉,眼中便見一抹倩影款款走進來。
“玉娘。”冬生轉頭,顯然是對來人有些驚喜。
玉娘輕笑著走上前:“看來我沒有走錯,這裡便是冬生和小玉姑娘的家了。”
照秦珠玉蠻橫霸道的性子,所有和冬生接近的女人,必然都是她不喜歡的,況且這位青樓歌妓,又是一等一的漂亮,比起已經退出歷史舞臺的沈春花,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可是,秦珠玉卻沒辦法對玉娘討厭起來。一來是,昨晚她大鬧望春樓能全身而退,大部分是由於玉娘。二來,這位玉娘,進門就說這是她和冬生的家,便是認定她和死書生是一家人,這點秦珠玉來說,真是再受用不過!
所以,秦珠玉難得地對一個還只能稱為陌生人的女子,笑得一臉燦爛:“是啊!玉娘姐姐,這裡就是我和書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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