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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表弟不客氣地躺上。冬生吹了燈,也除了外衣擠上去。
黑暗中,大壯的聲音幽幽響起:“表哥,那個兇女人不是你姘頭麼,你怎麼不去跟她睡?”
冬生終於想起還未跟他們解釋:“小玉不是我姘頭。”
“咦?不是你姘頭你們怎麼住在一起?她還跑去望春樓捉姦?”
一句話將冬生準備的解釋全部堵了回去,他這才發覺,怎樣的解釋在兩個想法簡單的表弟眼中,都是不可行的。便嘆了口氣:“反正她不是我姘頭,你倆趕緊睡吧,明天不是還要趕路回鄉下麼?”
“哦!”不知道是哪個表弟低聲應了句,片刻又幽幽響起,“反正我回去一定告訴表姨,你和個兇巴巴的女人住在一起。”
冬生頓時覺得頭大如鬥。
第二日一早,冬生就送走了兩個表弟,鬆了口惡氣去了學堂。
秦珠玉起床時,冬生已經不再,兩個表弟也沒了蹤影,想是已經離開,心情頓感美妙,又看了看桌上新做的早飯,煮雞蛋和玉米粥,頗為滿意。
哼著小曲,慢悠悠吃完早餐,開啟門準備出去溜達,卻見門口站著一個錦衣男子。那男子看她出來,臉上湧上一絲笑容,拱手道:“小玉姑娘,幸會幸會!”
秦珠玉隔著兩米距離睨了他一眼:“你是誰啊?”
“在下姓張,單名一個瑾字,是張員外的兒子,大家平日都叫我張公子。”
張員外秦珠玉是知道的,是這城中首富,冬生在的學堂就是他開的。她上下打量了番眼前人,難怪這人一身錦衣華服,十足的紈絝模樣。
實際上,這張瑾外表還算風流倜儻,稱之為偏偏佳公子也不為過。只是秦珠玉對他毫無興趣,風流倜儻在她眼中也就剩了風流二字。聽他介紹完自己,秦珠玉哦了聲,便面無表情繞過他。
張瑾愣了下,沒想自己魅力在這女人面前毫無作用,連忙攔住秦珠玉:“小玉姑娘還沒同張某介紹自己呢?”
秦珠玉像看白痴一樣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我叫小玉麼?還介紹什麼?”
呃——
張瑾撫額,片刻又繼續道:“那不知張某是否有幸請小玉姑娘去茶樓喝一杯茶?”
秦珠玉莫名其妙:“我又不喜歡喝茶。”
說罷便繼續走,只是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什麼的,又退回來,偏頭問張瑾:“可以請喝碧螺春麼?”
她想起昨晚,死書生在望春樓和那個玉娘喝的茶,似乎就是碧螺春。
張瑾見佳人應約,喜形於色,連忙點頭:“當然當然,小玉姑娘想喝什麼茶都可以。”
昨日在望春樓匆匆一瞥,他便對這姑娘上了心,後來細細打聽,才知道是家中學堂夫子救回的姑娘,失了記憶,暫住在夫子家。
可惜他這幾月在外做生意,竟生生錯過了這麼一個佳人。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唧唧歪歪的一章
☆、小爭執
自古風流出少年,張瑾張公子便是這類人物的代表。
張公子的大名,在整座城內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倒不是因為他的首富老爹,而是他曾經的風流名聲。尤其是家中有漂亮閨女的人家,時至今日,仍舊是談張公子色變。
話說這張瑾張公子的風流之路,始於他的十二三歲,那時剛剛才是初懂人事的年紀,可張公子的花痴本性,卻是一日千里地迅速膨脹,起初是見到漂亮姑娘便會送人家路邊採的野花,菜市場買的木瓜,到了後來,再大一些時,由於張員外生意越做越大,一躍成為城中首富,這位首富公子便拿著金銀珠寶,屁顛屁顛追在人家姑娘後面獻殷勤。
就他自己這條街上的姑娘,基本上年齡合宜的,都沒有幸免過他的騷擾。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城中都流傳著一句話:防火防盜防張公子。
再後來,張員外實在對自己這根獨苗的所作所為看不過眼,待他年滿十六便給他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過了兩年,見他還未收斂,又納了兩房妾,這一妻二妾都是潑辣厲害人物,倒是難得團結,將張公子治理得服服帖帖了好一段時日,本以為張公子的劣性就此會改變些,哪知,在張公子眼裡,到底是家花哪有野花香,雖然不再騷擾良家婦女,但望春樓這種煙花地是少不了去的。
秦珠玉自然是不知道張瑾的品行的,而許久沒對良家女子出手的張公子,因為興奮過頭,在茶樓中,從頭到尾聒噪不停,從自己身上綢緞產地,玉佩成色,到張家有多少產業,處處賣弄首富家是如何家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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