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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得狠了點,以為小白鵝答不上來,故意以唱來轉彎子,就接她的唱白道:“我喝――多了,吃不――下――了呀。”唸白中還得意地做了個鬼臉。
小白鵝就順手開啟了一罐酸奶,並繼續唱她的拉魂腔,同時雙手將酸奶遞給楊小建,唱道:“書記你既然不吃蛋哪呀、、、、、”
“哩格哩格哩格哩格啷、、、、、”其他演員繼續敲著碗或桌子或用嘴伴奏。
“那就與我小白鵝換一換呀,換一換呀――哎嘿喲嗬、、、換一換呀、、、、”
“哩格哩格哩格哩格啷兒、、、、、”
“好,換一換。”楊小建笑著配戲。
“你吃我的奶,你吃我的那個奶呀、、、、”唱到這裡,小白鵝將那酸奶雙手端起,遞到楊小建身邊,楊小建只得接住,並配合著喝了一口。
小白鵝這時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拿起了水果刀,做著割“羊蛋”的戲劇動作,又唱殺尾的一句:
“那我就割你的蛋來咳嘿,就割你的蛋來咳嘿一呀――呀咳――哼―――”
“哈哈哈、、、、、。”
一桌人笑得噴飯的時候,我卻“噢”地一聲,吐了。(未完待續。。)
第四十囧:天地良心無他意………幫忙
ps: ; ;導讀:生活中,做好事常常不得好報,被 ;人誤解的事誰沒有遇到過?一笑了之吧。
宣傳隊成立起來了,天天在那兒練唱,練鼓樂。小白鵝這時成了大忙人,只輔導了長青鎮幾天,就又被別的鄉鎮請去輔導了。
棗針聽說小白鵝來,嘴上不說啥,可心裡頭卻有點憋得慌。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吃什麼醋?年輕時都沒有吃醋,現在還管它這些鳥事?嘰。但也許是日子過好了,她卻對我更好了,覺得我比以前金貴了。她給姐妹們說,你看,俺家老汪,別看他母狗眼糖鑼臉一笑仨酒窩,說話娘子腔加禿舌頭,可他一月也拿一兩千塊錢哩,又懂得科學養殖,聚個這樣的男人,不比喂頭豬合算得多麼?這個熊女人,夸人也不會誇。
雖然我這麼多年沒有和小白鵝來往了,但心中那個初戀的情結卻是刻骨銘心的。小白鵝怎能不報怨我呢?如果我與她真是為了愛情,不考慮飯碗子的事,我們真的就會成為好夫妻,情投意合,恩恩愛愛,相濡以沫,直到白頭偕老。可我不是啊,我沒有那個勇氣啊,一點兒也不坦蕩啊,辜負了小白鵝對額的一片真情啊。在那天的酒席上,我就看出來了,小白鵝明處是辦楊小建難看,內心深處是發洩她對我的不滿啊,嘰。
小白鵝來後的這些日子,我一直有點悶悶不樂的。棗針與我說話,我心不在焉,一點兒興趣都木有。這時候,我再看棗針,又覺得棗針不舒服了,還是小白鵝舒服。雖然都是這個年齡段的人了,可小白鵝依然是細皮嫩肉的,說話聲音象銀鈴碰銀鈴。笑起來,依然能溝起你心中的漣漪。再看看俺家的棗針,一身的墜肉,滿臉的皺紋,黑黑的皮,癟癟的胸。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女人與女人怎麼就這樣的不同呢?小白鵝一出現,叫額還咋麼能喜歡起棗針來呢,可不喜歡也是沒辦法。還能這個時候提出離婚嗎?嘰,我悶悶不樂只能悶悶不樂了。
棗針也發現了我的變化,與她的話少了是一個方面,明知道小白鵝來了,回到家卻對小白鵝隻字不提,這個現象也不正常。她想,他會不會心裡有鬼吧。但只是想想,就又放下心來了,心想那麼多年過去了。人都老了,還怕個鳥?但我一字不提小白鵝的事,她心裡又覺得不對了,懷疑我心中有鬼。便試探著問:“聽說小白鵝也來了?”
“嗯,來了。”我愛理不理的算是作了回答。
棗針說:“人家來了,你咋不請她到家裡來吃頓飯呢?嗯?”
這是什麼意思,我正痛苦著。她卻越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有事沒事地與我瞎磕嘮,我能理會她已經是非常客氣了,現在卻又來挑話。想弄啥?還嗯呢?嗯 ;啥?於是我不客氣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找不痛快呀?”
咦?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棗針沒有想到我會生氣,於是,棗針便笑嘻嘻地自找臺階下:“我不是想給你找個空嗎?”
我想狠狠罵棗針一頓,可想想沒有必要,就白了棗針一眼,做我自己的事去了。
小白鵝走了,我不知怎地又象心裡頭少了點什麼似的。我教宣傳隊的幾個隊員打鼓點,也是心不在蔫,所以,打了好幾天,幾個隊員的“得得吭”還是打不齊。楊小建催著額趕快準備演出,迎接上級檢查,額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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